第五十七章 這磚拍的有水平

“媽的,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家夥,這麽多男的欺負一個女孩,真特麽給男的丟臉!”

吳勝單手就將黑背心壯漢拎離地麵,另一隻手騰出來,直接給黑背心壯漢十幾道耳光,打得他的臉頰腫的跟塞了五六個饅頭似的。

看到這一幕,卓秋菲頓時傻了眼。

她以為吳勝跟這些人是一夥的,是來阻止自己逃跑的。

可是他現在竟然出手幫助自己,不僅踢飛鄧濤,還把那個無比狂妄囂張的黑背心壯漢給肩了十幾道耳光。

“給這位小姐道歉,聽到沒?”吳勝右手高高舉起,冷聲笑道。

“去你媽的……”

黑背心壯漢當然不肯輕易就範,否則今後還怎麽在小弟麵前混。

吳勝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轉身直接將黑背心壯漢給頂在牆壁上,然後一拳朝著他的腦袋砸下去。

嘩啦一聲。

牆壁直接砸出個洞,黑背心壯漢的腦袋直接鑽進洞裏。

稍後,吳勝伸手將黑背心壯漢的腦袋從洞裏給抓出來,呲牙笑道:“跟這位小姐道歉,我再說一次!”

“去你……”

黑背心壯漢再一次罵著,等到的卻是吳勝沉重如炮彈般的拳頭。

三拳過後,黑背心壯漢的腦袋直接開了花,鮮血淋漓,連鼻梁骨都已經扁平。

“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過來捧死這丫的!”

借著最後一線氣力,黑背心壯漢扭頭朝著手下小弟呼喊道。

小弟們著實被吳勝的手段給嚇得雙腿打顫,可是在老大的呼喊下,他們還是硬著頭皮衝了上來。

四五個花襯衫小弟揮著拳頭衝向吳勝,嘴裏囂張地叫囂著。

可是沒有五六秒的時間,這些圍過來的小無賴們紛紛倒冰出去,重重地撞在牆壁上,發出隆隆聲響。

轉眼間的功夫,叫霸爺和他的手下小弟就被人給修理的完全不成人樣。

吳勝再一次將黑背心壯漢從磚洞裏撈出來,陰惻惻地笑道:“我再問你一次,致歉還是不道歉?”

此時的霸爺已經認清形勢,眼前這個比他矮半小的小子簡直就是怪物,自己這身手和手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在吳勝的指示下,叫霸爺的混混頭目滿臉是血地向卓秋菲道歉,其他小弟也紛紛響應。

吳勝冷笑一聲,手下一鬆,霸爺直接倒趴在他的腳旁。

起身,曲膝,朝著霸爺的腰部踢了下。

就好像是一超速行駛的汽車給踢中一樣,霸爺的身子立即貼著滿是汙水的地麵滑出七八米遠,直至牆到牆壁邊沿才停了下來。

稍後,吳勝走到鄧濤的麵前,直接將他從巷壁洞裏拎了出來,然後像垃圾一樣把他扔到卓秋菲的麵前。

被吳勝這麽一摔,鄧濤竟然清醒過來。

在看到吳勝那雙陰冷恐怖的眼神後,鄧濤嚇得魂飛魄散,連忙在吳勝的麵前跪著:“不要殺我啊,不是我的錯的,都是他們威脅我這麽說的!”

“威脅你,我剛才好像聽見你是主動要跟他們混的吧,難道這個也是他們威脅你的?”

吳勝盯著眼前這個如同小醜一樣可憐的家夥。

“我是深愛著菲菲的,我怎麽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呢,你說對不對,菲菲?”

鄧濤立即扭頭看向發征的卓秋菲。

而卓秋菲的視線完全留在吳勝的身上,絲毫不睛移開,眼睛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啪啪!

吳勝臉色一沉,直接反手給了鄧濤兩記耳光。

他的臉頰睡意腫了起來,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用含糊不清的聲音向吳勝求饒。

咚!

鄧濤剛要開口求饒,一記磚頭冷不丁地砸到他的腦袋,直接將他的拍得滿臉是血。

吳勝用欣賞的目光看著旁邊的卓秋菲,呲牙笑道:

“這磚拍的有水平!”

聽到吳勝誇讚自己,卓秋菲的俏臉頓時紅通通的,恨恨地盯著滿臉血的鄧濤,慍怒嬌喝道:“我恨不得把他給千刀萬剮!”

看著倒躺一地的眾人,吳勝起身拍了拍手,朝著卓秋菲呲牙一笑:

“以後如果他們以後還敢打你麻煩,你就給我打電話,我非打得他們互相撿肥皂不可!”

“互相撿肥皂?”

卓秋菲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

吳勝頓時一愣,尷尬地笑了笑,道:“說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很嚴厲的懲罰手段,保證他們這輩子都難以忘懷!”

說到這件事,吳勝不由得想到杜隆和彭宇,不厚道地笑了。

也不知道他們那天晚上玩的嗨不嗨,是不是抽時間打電話問候下,他想知道到底是誰的菊花先爆的。

看著滿地的人不是胳膊折斷就是腦袋開花,卓秋菲看得有些頭暈,連忙拉著吳勝就要離開。

吳勝先她先走,他還要向這些家夥問些事情。

“那我們到時候公司見。”

死裏逃生的卓秋菲感覺如獲重生一樣,對眼前這個救下自己的男人有了種莫名的情愫。

“好啊,公司見。”吳勝呲牙笑道。

待卓秋菲離開巷道後,吳勝臉上的笑意變化成陰冷之色。

他走到黑背心壯漢身旁,伸手抓著他的衣領,目光陰冷鋒利地喝道:“以後你要是再敢找那位小姐的麻煩,最好想想是你的腦袋硬,還是這塊鵝卵石硬!”

說著,吳勝一拳砸到旁邊一塊閑置的鵝卵石上,直接將整塊鵝卵石砸成粉沫。

滿臉血汙的霸爺倒吸口涼氣,剛才他還尋思著日後叫上好手,好好教訓這小子一頓。

可是當看到吳勝直接一拳將一塊鵝卵石打爆後,他立即將心裏的那個想法給抹掉:

“不敢……我再也不敢找那位小姐的麻煩……請你一定要相信我!”

他所認識的那些打架好手,沒一人有這樣的力量,這不是以卵擊石嗎?

吳勝頗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抬手指了下鄧濤,笑道:“要是你真覺得委屈的話,就拿那家夥來撒氣吧。”

稍後,吳勝鬆開對方的脖子,燦然一笑,站起身來。

本想要離開,好似想到什麽似的,轉身盯著一臉血汙驚恐的霸爺問道:“對了,我問你件事,你認識的人裏麵有來自苗彊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