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閉關煉丹、煉符花去了三天時間,相信那對兄妹也等不及了,哈哈,現在就去看看!”

閉關煉丹、煉符很順利,秦朗的心情也無比爽快,把手一揮,就破去了洞府的禁製,收回了自己看護的豢物,然後大步向外走出。

在風城的巷弄七拐八拐之後,憑著記憶秦朗再次來到了簡陋小木屋前。

不過,秦朗卻發現倆兄妹並不在木屋裏麵。

“真是奇怪了,去哪兒了?”

秦朗向裏麵望了望,

整個木屋的門是開著的,裏麵有些淩亂的感覺,原本屋內幹淨的家什兒,因為幾天沒打掃,也有一層淡淡的灰。

並且,幾個凳子是倒在地上,有一個凳子斷了條腿,看得出來,在秦朗閉關的這幾天,這個小木屋一定發生了不尋常的事情,不然,秦朗不在找不到兄妹倆。

“屋裏這麽淩亂,凳子倒了幾張,還有一個斷了腿,好像發生過爭執和打鬥……會不會,這兄妹倆被那夥收保護費的壞蛋給綁去了?”

“這倒是很有可能,那個虎哥被自己狠狠教訓,斷去了四肢,他的同夥肯定不會甘心,一定會來尋仇的。”

“畢竟,自己打斷虎哥四肢,自己也放出了狠話,讓跟虎哥有關係的人不要再來插手這條街道,這也等於搶了對方生計。”

“那麽,可以確定,一定是虎哥這邊的人,再次找上門來,帶走了兄妹倆。”

想清楚之後,秦朗冷笑一聲,轉身出了這條巷子弄。

他現在要打聽一些事情,而風城最有名的包打聽,就是那個茶坊食坊的夥計了,在一個食坊,秦朗隨便付了幾塊靈石,那個夥計就告訴了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客人,虎哥那幫人一般住在西街區的十裏巷之中,那裏是他們的據點。”

“另外,好像這一夥勢力背靠著一個小型修真家族,蔡家,在風城除了四大超級世家,估計就是這個蔡家最有勢力了。”

“客人有夥伴落入虎哥這夥人手裏,想要救出人來,有二個辦法,一個是拿靈石去贖人,二個,就是如果有風城跟一些修真世家有關係,可以發動這些關係去找他們要人,畢竟風城強大的修真家族還是很多的,有些家族的麵子,蔡家不能不給。”

“另外……”

店中的夥計,也是一個告無不言,言無不盡的人,聽說秦朗有朋友落入虎哥這夥人手中,馬上給秦朗給了主意。

秦朗卻是淡淡一笑,擺手阻止了這個話嘮再繼續說下去,如果再說下去,以他這架式說個三天三夜也沒問題,不過,這家夥不愧是包打聽,消息靈通,自己想知道的都知道了。

跟蔡家講和?這完全是一個笑話。

單以蔡家跟自己的仇怨,雙方之間都不存在講和的可能,自己的手上,可是有整整五條蔡家修士的人命。

而且,蔡家對自己的追殺,不擇手段,也讓秦朗對這個蠻不講理,而又陰險毒辣的修真家族,毫無好感。

就算沒有小五、楊姣兩兄妹參與其中,秦朗也是打算要跟這個風城的修真家族好好鬥一場的。

秦朗從來就是這樣的人,別人得罪過他,他就要報複過去,不然自己豈不是很吃虧,吃虧的事情他是從來不幹的。

現在,秦朗準備先把小五、楊姣兩兄妹救出來再說,先去十裏巷。

十裏巷子就在風城的西邊,雖然是巷子,卻是個熱鬧無比的大巷子,因為這裏麵是個巨大的地下賭坊,所以人進人出的,很是熱鬧。

秦充像一個賭客一般,閑閑散散的來到了十裏巷子之內,這個賭坊也是蔡家的產業,裏麵各色人等都有,有散修,也有凡人,一個個賭得熱火朝天。

不過,賭坊裏麵凡人占了八、九成,修真者隻占到一成多,而且多是低級的散修。

聽說高級的散修賭客也有,不過大多在貴賓房間,很少參與到這賭場的大廳之中。

賭坊大廳裏麵各色的賭局都是爆滿,有牌九、搖骰子、滾地龍、攤番、十二扛、輪盤、詐金花等等。

在賭坊的正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金色財神爺,還布置了一個風水局,形成一個吸金的格局,這個賭場的布置者也是良苦用心,竟然用上了陣法機關之術。

這樣的話,進入賭坊的那些賭客,賭著賭著,就容易被陣法給迷亂了心智,變得瘋狂,然而一點點迷失在賭場之中,輸光自己。

這個賭坊輸錢的不在少數,贏錢的卻是寥寥無幾,大多是當天運道比較旺盛,又或者不受陣法幹撓的修真者,靠著自己的清醒,以及運氣偶爾贏個幾次。

秦朗一進賭坊的大門,就有機靈的賭坊洗碼仔上前:“客人要換籌碼麽?如果身上的賭本不夠我這裏還可以借貸給你,十萬靈石以內,利息五分。”

望了望這洗碼仔,秦朗感到好笑,這洗碼仔說的利息五分,可不像華夏的銀行那樣,按月息或者年息來算的,而是利息一天五分,每天計算一次,也就是俗稱的“利滾利”。

好家夥,一天五分息,而且是利滾利的形式,如果借個十萬靈石,恐怕用不了半個月就已經要還二十萬了。

這是明顯的高利貸,放高利貸都放到自己身上了,還真是可笑。

秦朗會缺錢麽?現在的他身上可是好幾百萬靈石。

不過,就算進入這個賭坊,他也不是來賭博的,還是找麻煩來了!他要救出小五、楊姣兄妹,就必需闖一闖這個龍潭虎穴。

“抱歉,我不是來賭博的?”秦朗淡淡說道。

“不是來賭博的?那你來賭場幹什麽?”洗碼仔感到好笑,居然還有人來賭場不是為了賭博,難道是看熱鬧過幹癮,這樣的情況,也不是沒有過,那些輸光了的賭徒都是這樣。

“我是來砸場子的。”

秦朗的話,嚇得對方臉色驚變!

誰不知道在城裏麵開得起賭坊,從來就不缺背、景,可這個年輕修士進來就大大咧咧嚷著要砸場子!

夥計暗罵秦朗死定了,不過他自己不敢阻攔秦朗,匆匆忙忙進去稟告去了。

這時候,秦朗已經開始在賭場攪局了,他順手將旁邊一張牌九的台子掀翻,在賭客的一陣驚呼聲中,上麵的籌碼和賭具都掉落了一地,然後賭客們亂了起來,有人趁亂在地上搶奪籌碼。

而這個時候,秦朗的搗亂還在繼續,他連著掀翻了十幾張台子,整個場子都因為他的舉動而瘋狂了起來,到處都是喧嘩和吵鬧的聲音,哄搶籌碼的賭客有的甚至還打了起來,整個大廳都是一片烏煙瘴氣的。

賭場方麵,也不是沒有人想要阻止秦朗,但是那幾個荷客都被秦朗隨手一推就推倒了,而聞訊過來的十來個打手,也都是被秦朗輕飄飄的三兩下給幹翻了。

實在上,這些打手還太差勁了,最強的一個也不過是築基中期,對於現在的秦朗,完全不夠看的。

“這個賭場,好像暫時沒有蔡家的高層在,一個結丹期的存在都沒有,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對付起來還真是不要太輕鬆。”

當然,就算有蔡家的結丹修士坐鎮,秦朗也會打掉這個賭坊,給點顏色蔡家看看。

拍了拍雙手,秦朗看了看四周,大廳一片哀嚎聲,那是倒地的賭客、荷官以及打手的三重奏,其它的賭客,依然在瘋搶籌碼。

有些賭客完全搶瘋了,甚至連別人身上的籌碼,也開始爭搶,又引發新一輪的打鬥,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吃相別提多難看。

而引發了大亂的源頭的秦朗,這時候卻已經離開了賭坊的大廳,深入了這個賭坊的內部,他在進入關押著小五和楊姣兩兄妹的地方,將這兩兄妹給救出來。

由於賭場大廳的亂鬥,現在賭場方麵的人手也是焦頭爛額在大廳忙亂,而造成這一切事故的秦朗,居然沒有人來阻撓,居然讓他真的一直**。

穿過了一排貴賓房間,這裏麵的賭客依然在安靜地賭著,外麵的喧鬧根本就影響不到他們。

在他們眼裏,或許隻有眼前的賭局,不過,這貴賓房間一個是隔音效果好,另一個,就是能夠進入這房間的都是一些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大多數都是築基期以上的修真者,一個個自身實力擺在那裏,整個人有底氣啊!

在風城,築基期已經是散修的中堅力量了,並不算弱,而結丹期,平常很少出現在普通人跟前的,都是家族中的元老級別以上存在。

所以,這個賭坊中,這一個個築基級別以上的賭客,才有這樣的底氣,並不關心外麵的躁動,隻關心自己的牌局。

深入了賭坊之後,秦朗並沒有再鬧事,現在首要任務是尋找小五和楊姣小姑娘兩人關押的地方,他的首要任務就是這個,而不是專門為了鬧事而鬧事。

之前引起大廳的躁動,他也是有目的的鬧事,躁動可以引開賭坊大部分的力量,用來控製大廳的局麵,這樣賭坊的全部力量被分散,就會對他的救人計劃,產生一些便利。

畢竟,救人也需要智慧的,他也不能保證,整個十裏巷子賭坊那麽大一個攤子,自己一個人就能夠單刀單槍直接殺進去,這過程中就沒受到一點阻礙。

現在,進入了賭坊內部,秦朗隨手抓了一個路過,尚不了解外麵情況的賭坊方麵的小廝,問道:“知道前兩天被帶來的一個少年和小姑娘,兩個被關押在哪裏麽?”

“你……誰啊?”那小廝根本就不認識秦朗,但是秦朗加緊了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卻讓他不得不說:“在……在後院,北邊的馬廄裏麵。”

“哦,謝謝。”秦朗淡淡道,隨手打暈了這個小廝,然後向後院的北邊趕過去,尋找那個小廝口中的馬廄。

如果不是這個小廝身份卑微,惡事不是小廝幹的,秦朗斷然不會隻敲暈對方這麽簡單。

賭坊的人能夠將那對兄妹關進臭氣熏天的馬廄,沒有將那對兄妹當人看,已經惹怒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