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確定麽?”

服務員聽到也是嚇一跳,居然有人為了拚酒一次要這麽多高檔洋酒。+◆頂+◆點+◆小+◆說,x.

“我當然確定,快去!既然拚酒就要喝個痛快!”

而同學會上,大多數人都被他這一聲吼給吸引,聽到梁超跟秦朗鬥酒,都感到稀罕。

不過,同樣也有苦惱的,這梁超之前說過酒宴的費用全包,如果醉倒了,到時帳由誰來付,當然了這個苦惱的人正是同學會的組織者王豔。

而之後在很多同學的圍觀之中,梁超跟秦朗鬥酒鬥得更加起勁了,到後麵二人直接一瓶接一接的拿著酒瓶往嘴裏倒。

梁超這小子雖然跟個瘦猴似的,但這酒量確實是不錯,估計在這同學會中都能夠排上前三名,當然了,遇到了秦朗也算是他倒黴。、

說起喝酒,秦朗就是一個怪物,怎麽喝都不會醉的,哪怕將他扔到酒池裏麵將酒池喝幹,恐怕也醉不了。

所以梁超跟秦朗喝酒純粹是找虐,開始還能夠強撐,但是喝到第五瓶的時候,就慢慢不行了,臉色由正常轉為紅包,再由紅色轉成白色,整個人都有點恍惚感覺腦袋都大了一圈。

梁超已經有了醉意,連眼皮都感到有些沉重,但是還是不肯服輸,舌頭打著卷,舉著杯子搖搖晃晃衝秦朗道:“來!再來,我就不信幹不倒你!”

沒等秦朗回話,他就自己往自己嘴裏倒,還沒等倒完就撲咚一聲趴下了,這一次是真的醉了,不醒人事。

“真是不自量力。”

秦朗搖了搖頭,沒有再管這家夥,這時候才有機會去吃二口菜,晚餐還在繼續,先把肚子填飽再說吧。

慢慢地,大家吃飽喝足,到了快要結帳的時候了,王豔這時匆匆過來,看到梁超醉得不省人事的樣子,不由皺眉道:“原本是準備讓大家aa製的,結果梁超非要請客,現在卻醉成這樣。這家夥真不讓人省心,叫那麽多洋酒怎麽結帳……這一餐花費恐怕不少呢!”

“沒事,老班長,我來叫醒他。”

秦朗擺擺手。

“叫醒他?他都醉成這樣還怎麽叫醒?”

王豔皺眉。

“看我的。”

秦朗笑了笑,這時候告訴梁超,在他的後背拍了一記,暗渡一股微弱的真元力,沿著這家夥身體走一圈,將這家夥體內酒氣從喉嚨裏麵逼出來。

“呃……”

這時梁超噴了一桌子的酒水,整個餐桌都出現濃鬱的香氣,這是高濃度的酒精被逼出來後,在空氣中揮發的結果。

而這一大口酒精被秦朗利用真元力逼出來之後,梁超的醉意頓時化解大半,整個人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怎麽……怎麽回事。”

視線漸漸由模糊變得清明,梁超見大家都望著自己,於是不解地問道。

“梁大公子,你不是承諾過今天同學會的晚宴費用全包下麽?現在大家吃完了等你結帳,你卻醉成這樣,如果不是秦朗估計你都醒不過來了!”

對於梁超這家夥,王豔現在也是充滿冤念,說話一點兒也不客氣。

“哦,你說的這個,沒問題,叫服務員過來埋單。”

梁超聽到,認為這是一件小事,但是服務員將帳單拿上來的時候,他卻傻了眼。

“一百六十八萬!有沒有搞錯?”

梁超差點跳了起來,他預計今晚就算花費不少,也就最多一二十萬的樣子,為了裝逼他還得舍得出這錢的,但現在怎麽可能一下這麽多?”

“晚餐自然用不了這麽多,八桌加在一起也不會超過八萬,但是先生你點的是酒店最頂級的82年拉菲現在都是八萬多一瓶,一共消費了二十瓶,正好一百六十多萬,其它沒開封的就沒算錢。”

服務員耐心地跟梁超解釋。

“靠,八萬多一瓶的洋酒?怎麽比國內的酒貴這麽多,我記得茅台和五糧液最多也就一二萬吧!”

梁超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

本來想著裝逼,現在徹底裝成傻逼了。

一百六十八萬,讓他結帳的話他身上也沒這麽多現金,事實上銀行卡上的錢都沒這麽多,梁超的老爸是個億萬富豪開一家製藥工廠是沒錯,但也沒奢侈到給兒子卡裏隨便準備幾百萬的零花錢。

事實上梁超老爸對兒子的管教很嚴的,雖然這個兒子很是不成器,但是他把兒子一直當成接班人培養,所以經濟上麵也封鎖得很死,平常並不讓兒子亂來的。

這一次為了參加同學聚會,梁超為了裝逼是帶了銀行卡來的,不過裏麵的錢絕對沒超過一百萬,所以眼前這種情況之下,他根本就結不了帳。

把銀行卡的錢花沒了倒不算什麽,關鍵的是這一次當著這麽多朋友的麵,他感覺自己有些下不了台了。

於是,他衝著這服務員一聲吼:“那有那麽貴的洋酒!你們酒店在賣高價酒,這是訛詐……快去,找你們經理或者老板過來,我要跟他談談!”

“好的,您稍等。”

服務員也感到委屈,這麽蠻橫的客人也是第一次見,之前都好心提醒過幾次,這種高檔洋酒很貴,結果人家沒當一回事兒,現在等到結帳時果然麻煩就來了。

同時,服務員也暗中狠狠鄙視這梁超。沒見過世麵就沒見過,非裝什麽逼,現在出糗了又想裝橫來反悔,哼,大概也不知道能開得起這樣豪華酒樓的人怎麽會沒點背、景,想賴賬是不可能的。

一會兒服務員就領著一個胖乎乎的中年人過來,服務員指著梁超對中年人說道:“厲總,就是這個客人胡攪蠻纏,說我們酒店訛炸他,其實也怪就怪他自己之前不聽勸阻點了那麽多酒。”

然後,服務員又轉身對梁超說道:“原本此事應該我們酒店經理處理,但是老板正好今天過來過來視察……這是我們酒店的老板,你有什麽問題就跟我們老板說吧。”

“好,我說!這洋酒太貴了,你們酒店看能不能打個折?”

這時候梁超開始緩過神來,知道自己麻煩大了,之前根本不占理就算想要依靠法律途徑也根本就告不過對方。

點點頭,這個中年人道:“年輕人,我們雲海酒店創立多年,一直都是雲海市酒店業的標杆,業務也是最透明的,根本就不存在訛炸消費者的情況。”

“這一次你點的二十瓶拉菲,都是本酒店三年前就從法國高檔酒莊拉過來的存貨,也是紅酒中的極品,現在國內各大酒店都是普通這個價錢,有的酒店甚至價格更高。”

“至於客人你說的打折……嗯,看在一次消費這麽多金額的份上,那八萬的零頭就免單,客人你付一百六十萬就好。”

“一百六十萬……”

梁超一聽到這個金額,臉色頓時苦成了茄子,萬萬沒想到,現在自己挖了個大坑把自己給坑了。

身上的錢肯定是不夠的,難道要打電話給老頭子,向老頭子求救麽?

一想到自己老頭子那劍拔弩張的凶惡樣子,梁超就不由身上打了一個激靈,不成,絕對不成,老頭子知道這事兒絕對會打斷自己腿。

一時之間,梁超陷入了兩難境地。

“老厲!”

這時候餐桌邊一個聲音叫道。

那個胖胖中年人回頭一看,頓時驚喜過來:“啊,是盟主……哦不,秦總啊!”

“嗬嗬是我。”

秦朗嗬嗬笑道。

原來這個雲海酒店正好是厲家的產業,厲冷峰今天從京城特地趕來雲海市,來酒店進行每個季度的例行視察,聽說有客人要對酒店投訴,這才親自過來看一看,結果就遇到了參加同學會的秦朗。

厲冷峰也是一個機警之人,當著秦朗同學這麽多人的麵,自然不會再叫盟主,而是叫起了秦朗商業交往上的稱呼。

“秦總?”

這時候參會的大多數同學都納悶起來,雲海酒店的大老板居然會認識自己的老同學秦朗,沒聽說過秦朗這小子有富二代背景啊,上大學時就一個窮吊絲。

而且,之前梁超一口一口大聲說秦朗賣破爛的,但是賣破爛的收購店小老板能夠被五星級雲海大酒店的老板這麽尊敬對待麽?”

事實上也是這樣,看到秦朗之後,厲冷峰對他格外的客氣。

而且,還尊稱秦朗為“秦總?”

看來這個秦朗並不簡單,也就是說之前梁超說秦朗是賣破爛的,純粹是在胡說,隻是很奇怪秦朗為什麽沒有反駁。

更有好事都在猜測,雲海酒店這家五星級酒店作為雲海市的標杆,市值絕對超過一二個億,秦朗這個同學能夠得到雲海酒店老板的平等對待,那豈不說秦朗現在的生意也做得很大,至少跟梁超老爸一個級別?可能麽……

越是想來想去,大家越是雲裏霧裏,感覺現在秦朗兩三年沒見,突然變得太神秘了。

他們所不知道的是,秦朗這兩三年所經曆的時候太傳奇了,也太不可思議了,恐怕就算讓全世界的人來猜,也猜不到結果。

“大家既然都是秦總的同學,那麽這一次你們同學聚會的所有開支,我就讓酒店方麵給你們免單吧!”

厲冷峰這時候笑著說道,一二百萬對現在的兩人來說都是小意思,憑兩人的關係,就算秦朗的同學天天在這裏聚餐免單都沒事。

“啊……”聽到雲海酒店大老板居然給免單了,服務員怔住了。

然後,在場同學會的所有同學也怔住了。

而梁超也是張大了嘴巴,像個河馬一樣合不攏來,完全搞不懂秦朗為什麽有那麽大麵子,居然能夠讓這個酒店大老板直接給免去一百六十多萬的消費單子。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這個上大學時不怎麽起眼的孤兒,看來闖藥兩三年後應該有了非常不錯的事業。

“你還在張著大嘴想說什麽?難道覺得這一次由秦朗出麵,酒店方麵給免單了感覺不好,想要自己再次出錢買單麽?”

王豔推了他一把,有些不滿地說道。

“當、當然不是。”

梁超頓時慫逼了,今天被打臉打得啪啪響,現在的他已經底氣全無,根本無地自容,都想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了。

“可惡,都是因為這個秦朗!都怨他!不然的話我又怎麽可能做那種傻事,叫那麽多洋酒來跟這小子拚酒,現在結果倒好,又讓這小子假腥腥充了一次好人。”

被打臉之後,梁超卻把心裏的忌恨全怪罪到秦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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