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整個山寨舉行了一場隆重的篝火晚宴,烤肉和水果以及美酒佳肴都是可勁兒的上來。>吧 w·w-w·.·

篝火晚宴上,衣咼的妙齡苗女們也是盡情地展現身姿,跳起了地域色彩深厚的踢踏舞,一邊跳,還一邊給兩個山寨貴賓留下最甜美的笑容。

而此刻的秦朗和木子青正不住地被寨子中的男性勸酒,兩人都是直爽性子,基本上都是酒到杯幹,一杯接著一杯地灌下去。

同樣的苗疆人也是非常豪爽,衣咼山寨中能喝酒的不光男人,就連一些女子也親自上陣。

而在篝火晚宴中,纖若也親自端起酒杯給木子青陪禮:“子青大哥,之前請原諒我的無禮,這杯酒算是我給你道歉了!”

說完,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喝完之後笑靨兮兮地望著木子青,亮了亮已經幹淨的杯底,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看起來,苗人無論男女,都有一口好酒量,這種喝酒都透著幹淨利落的架勢,直讓木子青吃驚不已。

當然,木子青也沒瞪大嘴巴傻驚訝著,而是不斷大聲道好,這時候其實整個人都已經微醉,酒精的刺激之下膽子也大了很多,居然拉住纖若的手,也同時又是一杯灌入肚中。

被木子青這樣的男人觸碰,纖若也是臉上微微一紅,雖然自古苗疆風氣就很開放,但是這樣男女之間的拉拉扯扯對纖若來說也是第一次,一時之間居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之後,篝火晚宴依然在繼續,接苗疆的習俗,主人第一次招待貴賓時不把客人灌醉是不能收場的,所以這一次作為貴賓的兩人隻能一直喝下去。

秦朗倒是無所謂,反正他有千杯不醉的能耐,恐怕整個山寨的人都醉了,他也不會醉的。

但是木子青不不一樣的,雖然是一個巫師,體質遠脫常人,但是這山寨之中的大多數人的體質也都不凡,所以拚到最後他反倒先醉倒在地。

而就在木子青倒地之時,周圍好幾個妙齡女子都出一聲歡呼,就要上前。﹍吧 w·w·w-.-y·a·w`e`n=8=.-c-o·m`

而纖苦望到倒地酣睡的木子青,咬咬牙,趕跑了這幾個妙齡女子,紅著臉對阿爸道:“客人醉了,我扶他回去休息。”

“哈哈,纖若不錯。”

求盛寨主擠了擠眼睛,促俠地一笑道。

“阿爸再取笑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纖若跺了跺身,一邊嬌羞不已,一邊托著已經醉得不行的木子青離開了這裏。

而秦朗望到這一幕,露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神情,他知道,木子青這一醉可是豔福不淺啊,恐怕將來就算做不了阿若克依的少寨主,也可以做這這衣咼的上門女婿。

因為秦朗也聽說了,在篝火晚宴上有這麽一個規矩,如果初來山寨的貴賓被某個苗女看上的話,是可以被帶走待寢的,這也是為什麽之前好幾個苗女看到木子青醉倒時,都想帶他走的原因。

這可是少數民族特有的風俗,約定俗成的一個規矩了。

結果最後還是纖若放下了矜持,將木子青帶走了,相信這一晚木子青會過得很**的,四十多歲的老處男在這裏找到了幸福的歸宿也算是一件美事。

而接下來秦朗依然保持著千杯不醉的勢頭,而周圍同樣期待無比的那些妙齡苗女灼灼的目光,也讓他大為頭疼,更加不會讓自己醉倒了。

開玩笑,自己跟木子青不一樣,可是有女人的人,自己的感情很專一的好不好!

雖然說一夜風流之後,接下來自己是走是留都隨意,人家也不需要你負責,但是秦朗可做不來這樣的事情,良心總有一絲不安。

他可不想將來苗疆之中還有一個苗女為自己單身守寡,如果萬一留下種子,就更加不妙了。﹍吧 w·w·w-.-y·a·w`e`n=8=.-c-o·m`

畢竟感情這東西需要你情我願,沒有感情的來往,隻不過是動物之間的本能罷了。

而秦朗一直將這方麵看得比較神聖,加之修真者修煉也需要閉精緊鎖,更不能夠隨便泄了元氣,所以更加不會這樣做了。

秦朗一直不醉,結果就苦了寨子中這些陪酒客,到最後連求盛這個酒精考驗多年的老家夥都被幹倒了,整個篝火晚宴現場一邊狼籍,秦朗麵前已經沒有了勸酒之人。

而求盛在醉倒之前也是伸出大拇指,顫巍巍地衝秦朗哼哼了:“小……小子……你真行……啊……”

隨便腦袋一歪,醉倒了。

“嗬嗬。”

見狀秦朗地是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這個世界上能夠灌醉我的人,恐怕還真沒有呢!”

結束了篝火晚宴晚宴之後,秦朗就一個人往山寨房舍那邊走,現在整個山寨頭領都被自己幹趴下了,所以連個給自己安排住處的人都沒有了。

而那些跳舞的嬌豔苗女倒是好些個依然神采兮兮望著自己,但是問題是秦朗根本就不敢進人家家門,畢竟你不跟人家好上,卻到人家家裏去,那算什麽意思呢!

所以秦朗現在隻能無奈地在寨子裏閑逛,走到一處大屋前突然聽到了男女的喘息聲,好像其中一人聲音很熟悉,就是自己的兄弟木子青的,另一個根本就不用想,肯定是苗女頭領纖若的了。

“嘿嘿!子青兄弟倒是好豔福,這一夜風流之後,不知第二天能不能起得床來啊!”

秦朗無意中聽了自己兄弟牆角,他也是微微搖頭一笑,離開了這裏。

而之後秦朗找了山寨中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修煉起來。

修煉是一種天長日久的積累,所以秦朗基本上從不落下每天的功課,這一次選擇的是寨前的一塊巨石。

盤坐在體積巨大的寨石之上,秦朗五心向天,開始冥想起來。這一次的冥想其實並不是為了積累真氣,還是為了調心,加快境界領悟的過程,盡快將元嬰中期這一層將破未破的隔臘徹底撕開。

他感覺修為基本上已經是元嬰初期最頂峰,真元力也積累到了滿溢的狀態,而突破元嬰中期的那一層隔膜其實已經越來越薄,出現一種將破未破的狀態。

秦朗也不心急,知道突破講究的是水到渠成,一味蠻幹硬幹,反而落了下乘,白白耽誤突破的時機。

這些天他都一直在修煉,慢慢地調整自己狀態,慢慢地修煉領悟那一絲最後的突破契機。

今夜其實是有月亮的,苗疆的天空很美,月光灑下,山寨整片區域都是一層銀輝。而秦朗也被一層銀亮色給裹上,就像穿上了皇帝的新衣一樣。

月亮大而皎光,月光柔和而柔美,秦朗無欲無想,就這麽靜靜修煉和體悟,心如止水。

這種無念無想的境界之中,秦朗就如古井之波一樣,整個身體都充滿一種特殊的道韻,呼吸的頻率越來越綿長,進入一種玄之又玄的特殊狀態。

沙沙沙,好像起風了。

秦朗周圍環境中,地麵一些樹葉雜草都被風吹得出響聲,開始卷起,吹向四麵八方。

細看之下,才現這風居然不是自然之風,而是從秦朗的體內鼓蕩而出的罡風,以秦朗為中心,向四麵八方擴散,就像掃地一樣將周圍的落葉等雜物都掃得幹幹淨淨。

而在那種無欲無想的境界之中,秦朗體內真元力的運轉開始還在緩慢運行,但是慢慢地卻在加,越來越快,最後比之前快不知多少倍,體內的真元力竟然形成了一個漩渦。

而漩渦一生成,突然啪的一聲響起,就好像有人往裏麵投了一枚小石子,破壞了真元力原本的頻律。。

頓時,秦朗的身體之中起了連鎖反應,整個人身體一聲咯吱作響。

而真元力也在這短短一刹那破開了那一層無形的膜,終於再一次徹底釋放,進入更加廣闊的空間。

元嬰中期……成了!

秦朗的身形保持盤會姿勢,但是身上已經刮起了狂風,將衣物都吹得獵獵作響。

元嬰中期成了,體內的經脈再一次的拓展,容量又翻了二番,真元力也更加壓縮堅實。

而且,神識的感應距離也增加了,從二百多丈達到三百丈,並且感應範圍距離內的物體時,那種神識的感覺更加清晰了。

當然了,從元嬰初期提升到元嬰中期,好處多多,具體還有什麽好處,卻是秦朗一進半會也無法查明的。

不過,最主要的好處就是自己現在的實力變得更強,比沒突破前恐怕都提升了一倍不止。

突破元嬰之後,秦朗依然盤坐原地修煉,鞏固自己突破境界之後稍稍有些不穩定的氣息,這個過程一直持續了三四個小時。

之後,秦朗身體的狂風漸消,而體內的真元力運轉也慢慢減,又回到原本的運轉度。

這時候,他才微微睜開眼睛,瞳孔中一道刺眼的光芒劃過,有如這寂夜中的一道閃電。而隨著秦朗重新醒過來,身上的修真者氣息也漸漸消失,到達元嬰中期之後,秦朗整個人精氣神看起來更加的返樸歸真,居然沒有了以往那種咄咄逼人的氣息。

“哈哈!成功了,終於成功了!”

再一次突破境界,成為元嬰中期的修真者,秦朗也是意想不到的。

這個結果也是可喜的,秦朗現在內心充滿了喜悅之情,這一次突破成功,自己的長生之路又向前了一步,這種感覺真好啊!

不過,修真之路漫長,不進則退,自己也切不可驕傲自滿,今後的修煉看來還得多努力,爭取接下來更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