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慶元兩個秦朗加一塊,也遠遠不是喪釘的對手。

他又想到,等喪釘拍倒了秦朗,自己該想出什麽招來折磨秦朗。

**雖然得到過秦朗的眼神暗示,秦朗示意自己會沒事,讓他不用擔心,可見到喪釘聲勢這麽大的出手動作,**還是忍不住站了起來,緊張地前麵兩米遠的秦朗,生怕秦朗會有什麽閃失。

“張老鬼,你就算跪著祈禱也沒用了,就等著被虐吧,哈哈!”金慶元在後麵狠毒地說道。

啪!

一個透明的塑料東西,像箭一樣飛來,直直撞在了金慶元的嘴巴上。

“閉上你的臭嘴,待會兒再教訓你!”秦朗頭也不回,冷冷地說道。

金慶元捂著被煙灰缸砸出血的嘴巴,臉色扭曲起來,瘋狂喊道:“喪釘,打,打死他!”

喪釘桀桀怪笑著,直接衝上來,那熊掌一般的手掌距離秦朗不足十公分。

金慶元一邊捂著嘴,一邊惡毒地等著秦朗被打飛。

哢嚓!

一聲骨骼碎裂的脆響響起!

在喪釘滿臉的不可置信中,秦朗也不知道如何出手的,兩隻手分毫不差地抓住了喪釘的小臂,朝內方向狠狠一扭。

喪釘低著頭,己的手臂被扭得與手肘成九十度,劇痛襲來,才讓怔怔的喪釘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怎……怎麽回事?”金慶元一幕,內心完全不能接受。

不應該是喪釘一巴掌拍過去,然後秦朗慘叫著應聲倒地,在地上滾來滾去疼得哭爹喊娘的嗎?怎麽發出慘叫的,會是喪釘?

秦朗繼續抓著喪釘被扭斷了的小臂,突然轉過頭朝金慶元笑道:“金老板,不知道待會兒你的骨頭扭起來,聲音會不會有他的響亮?”

金慶元一下子覺得毛骨悚然!

喪釘手臂的慘狀,已經是慘不忍睹了,想到自己如果也被來了這麽一下,那疼痛?金慶元都不敢想象。

此刻秦朗回過頭朝他笑的笑容,在他變得分外的讓他恐懼!

喪釘甚至都沒有挨到秦朗的衣角,就被秦朗虐成了這樣,秦朗的實力太可怕了!

金慶元感覺一雙腿都有些顫抖了,想挪動,雙腿卻像是失去了知覺,完全不聽自己使喚了,隻能愣愣地站在了原地。

秦朗抓著喪釘的手臂,借力一扯,人就飛起雙腳朝喪釘的膝蓋踢去:“我是不是比你打敗過的那五十個選手強,你很快就知道了。”

哢嚓,哢嚓!

喪釘的兩個膝蓋,幾乎不分先後,傳出了碎裂的聲音,那聲音聽著讓人牙酸不寒而栗!

秦朗落地,拍了拍手。

喪釘兩個膝蓋碎了,雙腿跪著,更是讓受傷的膝蓋劇痛難忍,喪釘不停發出著慘叫,額頭上直冒汗,先前的桀驁早就不複存在了。

甚至於,喪釘都不敢抬頭,心中充斥的,是對秦朗的驚懼。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剛才秦朗實力的可怕!

他自詡遼沈省地下黑拳的拳王,原本以為一隻手就能對付得了秦朗,可直到現在,他才發現他大錯特錯,眼!

秦朗手輕輕一推,喪釘跪著的身子就栽倒在地,“噗通”一下,龐大的身軀震得地板都顫抖了一下。

金慶元眼皮子狠狠抽搐了一下,臉上表情比哭都難/p>

秦朗不理會喪釘,一步步朝金慶元走去。

他下的手,自然知道喪釘以後即便治好了,也是個殘廢,這也是給這個心狠手辣的打手的一次教訓,讓喪釘以後再也不能仗著拳頭硬去暴力傷人了。

金慶元努力保持著鎮定,說道:“秦朗,沒想到你還有點身手,哼,這次是我大意了。”

秦朗嗤笑道:“行了,你就別假裝鎮定了,你己的腿吧。”

金慶元一聽這話,臉色變得極其不自然,禿頂的腦門上也沁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

他雖然貴為地產公司的董事長,在雲海市商界和政界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可剛剛秦朗的雷霆手段,實在嚇破了他的膽子。一旦害怕,他就算頭頂上的光環再耀眼,也掩蓋不了內心的軟弱了。

“秦朗,我提醒你啊,你可別亂來啊。”金慶元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

秦朗表情變得冷厲起來:“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妄圖威脅我,真討厭你這張嘴啊!”

說完,秦朗快步走上去,甩開手掌,對著金慶元就是啪啪幾巴掌!

“站穩點,還沒完呢。”慶元搖搖晃晃的,秦朗不滿意道。

金慶元捧著嘴巴,上幾顆被打掉下來的牙齒,聽到秦朗這話,差點沒背過氣去。

“秦朗,你別欺人太甚!”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的金慶元,一時又想起自己尊崇的身份來,不能接受被秦朗這樣羞辱。

秦朗冷笑,語氣很是狂妄:“就欺人太甚又怎樣?”

啪!

又是一巴掌,秦朗將金慶元抽得在原地轉了三個圈。

金慶元口一哇,又吐出來了兩顆斷牙。

“你能叫人對我動手,我也能狠狠打你臉!”秦朗甩手出去,再次一巴掌,抽在了金慶元臉上。

金慶元快懵了。

他想著自己堂堂董事長,居然在自己的地盤被人肆意地羞辱,猶自不敢相信。

“站穩點。”秦朗再次發話。

這一回,金慶元乖乖地站住,逼著自己不搖晃,更沒敢再說話了。

他算是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對他不同一般的身份根本就沒有任何忌憚。是真到了想打他就打他的地步。

“還有一巴掌沒打完。”秦朗說道,“老院長,您來打這個王八蛋吧?”

秦朗打定注意這麽做,就是想讓老院長出出氣。

“金慶元,你心中很清楚,派人縱火燒大橋福利院,誣陷我故意傷人,害我做了六年冤獄,這些卑鄙的事情,到底是誰做的。我隻能說,你幹出這樣毒辣陰險的事情來,簡直比畜生都不如!”

**手指著金慶元,激動而氣憤地說道。

金慶元憋紅了臉,連他以前可以任意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張老頭,現在都當著他的麵罵他畜生不如了,他很想發怒。

“你什麽態度,老院長罵你,你還不愛聽了?給我露個笑臉來!”秦朗一見金慶元這樣,對著金慶元的腦勺敲了幾下。

金慶元對秦朗很畏懼,生怕再被秦朗打,隻好擠出了一個難臉。

秦朗卻突然“嗬嗬”笑道:“金老板,你可真的沒有半點羞恥心啊,老院長罵你連畜生都不如,你都能夠笑出來。”

金慶元臉憋成了茄子一樣的紫色,肚子內氣血劇烈翻湧著,心想不是你在一邊威逼我,我會露出笑臉來嗎?

可金慶元根本不敢反駁。

秦朗對**說道:“老院長,您抽這王八蛋一耳光子吧,當做消消氣。”

**搖了搖頭:“算了,對這種人,自然有法律幫著製裁懲罰他!”

秦朗譏諷金慶元道:“老院長不想打你,是怕弄髒了他的手!”

金慶元憋屈不已。不過想到能夠免挨一耳光,內心稍稍好受了一些。

但金慶元馬上就聽見秦朗說道:“老院長不願打你,我卻很願意,這一巴掌,我代替老院長打好了。”

金慶元的心,一下子跌到了穀底。

秦朗繞著金慶元走了一圈,連連搖頭:“打臉嘛,老是我主動去打你很沒意思,這樣,今天這最後一個巴掌,就改改形式吧。”

金慶元心一顫。不知道秦朗又要想出什麽羞辱他的法子來。

秦朗很快就說道:“你半蹲下。”

金慶元不敢不從。

“脖子往前伸,腦袋往右邊轉,把右邊臉抬起來。”秦朗繼續吩咐。

金慶元臉色大變。這個姿勢,不是伸長了臉,將臉湊上去給人打麽?

可朗正似笑非笑地,金慶元哀歎一聲,隻好照辦。

“送上門被我打臉,嗯,這感覺應該不錯。”秦朗嘀咕道,發表著

金慶元想死的心都有了。想他堂堂雲海市著名民營企業家,出入都是恭維聲不斷,沒想到今天卻被一個年輕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打臉!

“做好準備了麽?”秦朗動了動手臂,朝金慶元問道。

“好……好了。”金慶元畏畏縮縮地說道,樣子懦弱極了。

啪!

秦朗最後一巴掌,用的力氣也是最大!

“這一巴掌,是對你陷害老院長的懲罰!”秦朗冰冷著說道。

金慶元被這一巴掌直接打得摔在了地上,一口牙齒掉了個七七八八,一張臉也腫得跟豬頭一樣。

“老院長,還有什麽事情要我辦麽?”秦朗走回**身邊,笑著問道。

他也明白,教訓金慶元,甚至於讓金慶元接連受到羞辱,也隻是從金慶元這兒討回一點利息而已,不過,如果不這麽做,隻會更加便宜了金慶元,他的心情也會不暢快。

“他自然會有法律來懲罰,我們走吧。”張院長說道。

秦朗知道老院長不像自己,講究快意恩仇,老院長太仁慈了,不習慣用暴力去解決問題,好在還有法律,可以讓老院長慶元這王八蛋受到應有的懲罰。

再留在這兒也沒多大意思,秦朗便陪著老院長,朝房門那兒走去。

嘎吱!

房門在他們還沒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就被人從外麵推開了。

十幾個穿著統一藏青色襯衫製服的保安,一股腦全跑了進來。

為首的保安隊長慌裏慌張地,才進門就衝裏麵喊道:“董事長……”

直到包廂內情況很不對勁,董事長的保鏢抱著膝蓋在滾來滾去,而董事長則搖搖晃晃正從地上站起來,豬頭一樣的臉幾乎快讓自己認不出來了,保安隊長愣住了,硬生生將原本著急講出來的話咽回了肚子裏。

金慶元本來腦袋暈暈乎乎的,突然司的保安隊進來了,又發現秦朗和**還沒離開,頓時就感覺自己報複的機會來了。

“圍……給我圍起來!”

金慶元大聲喊道,走到桌子旁用手支撐著身體,然後朝秦朗獰笑著道:“秦朗,還有張老鬼,我你們怎麽辦?你們就是長了翅膀,今天我也要讓保安隊將你們的翅膀給拔了!”

囂張地說完這句話,金慶元卻沒安隊聽他的命令,依舊站在原地,壓根沒有包圍秦朗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