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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逼著自己控製住脾氣,聽完了老院長的講述。

因為中途好幾次,他都聽得異常地氣憤,恨不得將那個讓老院長飽受古怪病症折磨的犯人,給撕成碎片!

三年多前,冬季的時候,雲海監獄進來了一個因為街頭鬥毆被判故意傷害罪的犯人,這個名叫胡大海的犯人,恰好被分配到了老院長的那個監舍。

原本那個監舍總共十三個人,雖然也有一個頭頭,但這個頭頭對老院長等人還算客氣,大家一直相安無事,可胡大海進來後,先是仗著五大三粗的身材和街頭混混dǎjià學會的本事,將原先的頭頭拉下來,自己當了這座監舍的老大。

之後,胡大海就開始胡作非為。每晚睡覺前都必須有人給他捶背,清早醒來絕對是他第一個洗漱,而且牙膏和洗漱水都必須有人提前給他準備好。

夜晚睡醒了要撒尿,會讓人背著他、讓他腳不離地的去馬桶旁,甚至於都懶得掏二弟,要別人幫著他掏出來,ránhòu噓噓地開始撒尿,部分尿撒到了背他的那人的衣服上,那人還不準有半句怨言,哪怕出現了一個厭惡或者不滿的表情,馬上就會遭到他的毒打。

總之,成為監舍老大後,胡大海除了拉攏了幾個人當小弟外,將其餘人當奴隸使喚,動不動就罰別人下跪、喝尿,包括七十多了的老院長,也被胡大海不止一次打過。

幸好監舍有個良心好的中年人,看老院長年紀大了,禁不住胡大海的折磨,便好心將老院長服飾胡大海的事情接過了一大半,才讓老院長沒有送命。

隨後不久,那個中年人因為給胡大海洗完腳修理腳指甲的時候,小鉗子不小心夾到了肉,立即就被胡大海一腳踢翻,ránhòu讓幾個小弟按著那個中年人,胡大海拿著小鉗子,在中年人的嘴唇上生生撕下了一塊肉。

這還不夠,凶殘變態的胡大海,又讓人去拿鹽巴,要將鹽撒在中年男人嘴唇的傷口上!

被活活扯下來一大塊肉,嘴唇就十分疼痛了,如果zài在仍然流血不止的傷口上撒鹽,那種折磨的痛苦,外人想想都會覺得不寒而栗!

監舍的其餘人害怕胡大海,在胡大海的**威逼迫下默不作聲,老院長那時剛去廁所回來,見到這一幕,立即站了出來,阻止胡大海施展暴行。

不料,老院長的正義,卻遭到了胡大海的凶殘對待。胡大海將他踢翻在地,ránhòu一腳一腳往他肚子上踢,踢得他當場吐出了血,最後還是胡大海擔心踢死了老院長,這才罷手。

胡大海逼著所有人將發生的事情隱瞞下來,不準告訴獄警,ránhòu讓人把老院長扔到了**。

那晚,老院長就在無比的疼痛中度過,眼睛都沒法閉上一下。

而老院長的噩夢,這才開始。

第二天,見老院長沒死,胡大海喪盡天良,竟然將自己的尿撒到了老院長平時吃飯洗漱用的瓷缸中,ránhòu讓人撬開老院長的嘴,端起那個瓷缸,將缸裏的東西灌進了老院長的嘴巴!

這還不算,放風的時候,因為恰好是冬季下雪,大家都在雪地上曬太陽,胡大海避開哨衛,帶著幾個小弟強行將老院長拉到了一個角落,ránhòu一人接著一人捏個雪團,硬生生往老院長嘴巴裏塞,說是要懲罰老院長多嘴,撐死老院長。

……

講到這一段的時候,老院長說自己都不記得到底被灌jìnqù了多少雪!

那時天氣那麽冷,人在外麵張口嘴巴呼吸都會感覺嘴巴內冰冷冰冷的,何況是將冰冷的雪一個團一個團的整個塞jìnqù,而且老院長七十多歲,昨晚還被胡大海打得吐血!

回到監舍後,老院長就大病了一場,即便保住了性命,但肚子受了內傷又被灌雪團,後遺症還是很快顯現出來了。

開春的時候,老院長就患上了現在這種古怪病症,白天因為身體活動的原因,肚子內的寒氣好像蟄伏著,一到晚上準備睡覺、身體不活動的時候,肚子內的寒氣就開始瘋狂作怪,腸子內髒血液都仿佛要被凍僵!

那種冰凍,並不僅僅是讓老院長被凍得瑟瑟發抖,最痛苦的,還是整個肚子內充滿了寒氣,寒意滲透進了骨骼骨髓,痛得就是鐵人都熬不住!

老院長去過監獄的醫務室,可惜沒用,又因為那時候外麵有金慶元搗鬼,老院長連保外就醫的資格都沒有,最後實在沒辦法,就隻好讓醫務室的醫生給準備了一個暖壺,每晚睡覺前抱著睡。

這方法也隻能勉強讓老院長入眠,但即便是睡著了,每一分每一秒身體也在承受著那股寒氣的折磨。

並且,這種連鐵人都不願承受的痛苦,已經折磨了老院長三年了!

……

“胡大海!”秦朗聽完老院長的悲慘境遇,無比的氣憤,麵色猙獰,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憤怒而顯現出來!

“小朗。”還是老院長拉了拉他,才讓秦朗從極度憤怒中回過神,稍稍冷靜了下來。

“老院長,我沒事。”秦朗雙眼通紅,雖然說自己沒事,可呼吸依然粗重,拳頭依然緊握著。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找不到胡大海,秦朗早就上門去報仇了。

胡大海這麽凶殘地對待一個老人,老天都看不下去,何況是他!

要知道,他從小就是被老院長照顧大的,老院長就是他的親人!

誰打了他的親人,他恨不得讓誰死!

張院長被秦朗暴怒的樣子嚇到了,連忙關切地問道:“小朗,你真的沒事?”

“真的沒事,我能控製住自己。”秦朗勉強朝老院長笑了笑,zhǔdòng詢問道:“老院長,您能不能讓我先把把脈?”

秦朗明白,找不到胡大海光靠shēngqì完全沒用,現在他該做的,除了找到胡大海這畜生外,還應該幫老院長隻好那個古怪的病症,讓老院長能夠少受一點折磨。

張院長挽起了袖子,將右手伸向了秦朗。

先前秦朗跟他說了,說自己是針灸師,他雖然不太相信秦朗有辦法能治好這個在他看來是不治之症的毛病,可心底還是帶著期盼的。

秦朗將手搭在老院長的脈搏上,整個人就開始變得嚴肅平靜起來。

秦朗不容許自己在給老院長治病的時候,有絲毫的走神,那樣很有可能會發現不了治病的方法。

沿著老院長手腕的脈搏,秦朗將一絲真氣順勢度入了老院長的體內,依靠這絲真氣的運行,跟隨真氣到了老院長的肚子那兒,查探著詳細情況。

大概一分鍾後,秦朗zài次將一些真氣偷偷度入了老院長體內。

隻不過這一次,卻不是用這些真氣看病,因為依靠先前的一絲真氣,他已經對古怪病症有了解決的辦法,而是用這些真氣幫助老院長改善身體,讓老院長能夠活得更久。

度完真氣,秦朗說道:“老院長,我已經知道治好這種病症的方法了。”

他查探過了,發現老院長肚子內其實一直存在著內傷,不用說,這內傷肯定就是三年前被胡大海腳踢踢出血那次留下的,後來,老院長又被胡大海灌雪團,那些冰冷的雪團進入肚子後化為了雪水,讓內傷加劇不說,更是以寒氣的形式在內傷處存在了下來。

白天身體活動的時候還好,畢竟人產熱多一些,白天氣溫也高一些,能夠勉強壓製這些寒氣,但一旦到了晚上,人睡覺處於不活動的狀態,哪怕是夏天的晚上,那些寒氣也會活動,攻擊著老院長肚子內的內髒、血液、骨骼骨髓,尤其是攻擊到受了內傷的地方,更是會讓老院長疼痛難忍!

秦朗暗自判斷,寒氣發作時的那種疼痛,就是他,也要痛得無法忍受!可以xiǎngxiàng老院長為此吃了多大的苦頭,受了多大的折磨!

因此,秦朗對胡大海及其幫凶的痛恨程度,也到了極點。

……

張小平怔怔地望著秦朗,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秦朗能夠治好他的病?

不是他故意看低秦朗的醫術,而是三年時間裏他看過很多醫生了,連專業的醫生都沒法給出一個具體的病症判斷,更別提是找出治愈的方法了,秦朗隻是針灸師並非醫生,卻在幾分鍾時間內就找到了治愈的辦法,實在讓他非常吃驚。

秦朗見老院長怔怔的表情,笑著說道:“老院長,您就相信我吧,我騙誰也不敢騙您啊。”

“相信,我當然相信小朗你。”老院長馬上說道,秦朗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當然相信秦朗,隻是好消息來得太突然,他有些回不過神來。

老院長自然不知道,針灸師隻是秦朗的其中一個身份而已。掌握有修真者的岐黃之術,秦朗的醫術,要遠超他的估計。

“放心好了,老院長,我會將這種病症完全根除的。”秦朗沒法道出自己能夠治好這種病的原因,畢竟牽扯到了修真,於是便用zìxìn的語氣當麵跟老院長保證。

張小平笑著連連點頭。秦朗有這份心意,就算治不好他的病,他也心滿意足了。

“老院長,今晚您就睡我家,明天我給你治病。”

說完,秦朗又讓老院長伸出手臂,自己裝作把脈的樣子,zài給老院長體內度入了一些真氣,以便讓老院長在監獄時候所受的內傷盡快好起來。

至於損耗的真氣,反正今晚想辦法修煉回來就是,不會影響明天的施針治療。

……

處理完了古怪病症的事情,秦朗自然沒忘記另外一件要辦的事情。

“老院長,那個胡大海,還有他在監舍收的幾個小弟,現在還在監獄服刑麽?”

張小平聽秦朗這麽問,知道秦朗大抵想要幹什麽,不想秦朗為自己而遭遇危險,便勸道:“算了,提那人幹什麽。”

秦朗也知道老院長這是擔心自己,不願透露情況,便轉變了詢問的方式,說道:“老院長,胡大海那幫人無論是在服刑還是出獄,都隻會肆意對別人進行欺壓羞辱打罵,我們應該讓法律嚴懲這種人,我其實認識一個警局的局長,可以將胡大海他們做的惡事告訴給警方,讓警方去處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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