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將百目鰻症引起的毒素,用銀針全都逼到了眉心處,仇主任,麻煩給我拿一隻口罩,還有一個小桶,我要接走那些毒水。”

秦朗沒去動紮下的二十根銀針,坐在床邊緊挨著長腿洋妞,跟眼科主任說道。

他的說話聲音,仍然中氣十足。

為的,是不想別人看出他為了治療這個百目鰻症,耗費了不小的心神。

眼科主任立即應了下來,趕緊親自去辦事了。

留下來的人,都麵麵相覷的。

秦朗說的話,對他們這種眼科專家而言,太深奧了!

是的,他們不理解毒素、毒水,與百目鰻症有什麽關聯。

童揚名終於忍不住,開啟了嘲諷模式:“秦朗,你說隻要用針刺穿病人的眉心,讓那些毒水自己流出來,百目鰻症就會消失?”

他說這話的時候,表情明顯是極度帶著不屑之情的。

秦朗反問道:“你不是盼著我無功而返麽,那還廢什麽話,坐等看結果就行了。”

他才懶得跟童揚名去解釋其中原因。

畢竟,他對百目鰻症的起因,以及涉及到生物醫學方麵的藥理都不懂,也無從解釋。

之所以有信心治療好這種怪病,還是因為有“天醫針法”和真氣的輔佐。

“天醫針法”的神奇,是現代醫學理論所解釋不了的,但效果驚人,隻要不是牽扯到分子遺傳病或者像艾滋病那種病毒性的重症,“天醫針法”幾乎能夠做到針到病除!

葛老頭在一旁默默看著童揚名吃了個癟,不做聲。

他也沒有要詢問秦朗的意思,因為他很明白,這可能牽扯到了秦朗自身的秘密,既然秦朗明顯不想說,他去逼問,反而會惹得秦朗不高興。

沒人注意到,他此刻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實都放在了病**的那個長腿洋妞上。

聽到剛才秦朗說,隻要刺穿眉心,接走從裏麵流出來的毒水,長腿洋妞的病症就會消失,他心情很是激動!

“年紀輕輕,一手銀針就使得出神入化,不簡單啊,比老頭子我都強了不知多少了。”

心中念著,葛老頭反而成為了四大專家中,對秦朗欽佩程度更高的一位。

當然,如果接下來秦朗能夠證明自己有能力根治百目鰻症,他對秦朗的欽佩程度,隻會更深。

“秦先生,給。”

眼科主任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進了病房,遞給了秦朗一個無菌口罩。

看得出來,眼科主任是精心挑選後,才選擇了這麽一副口罩的。

秦朗接過後戴上,心中有些哭笑不得。

他要口罩,隻是想遮住待會兒毒水散發出來的臭味而已,跟無菌不無菌的沒多大關係,沒想到眼科主任這麽上心,對他這麽尊敬。

“秦先生,需要我幫忙接毒水嗎?”眼科主任討好一般地問著秦朗。

還留在病房內的、第一人民醫院眼科的幾位醫生,下巴都掉了!

眼科主任好歹也是一牛人,平常在醫院,除了老院長之外,幾乎誰的賬也不買,但現在卻在討好秦朗!

這個秦朗,太牛逼了!

“不用了,我一個人就行。”秦朗笑道,接過了塑料小桶。

“秦先生,刺穿眉心,會不會讓病人醒過來啊?”葛蘭風突然問道。

秦朗覺得奇怪,疑惑道:“怎麽,葛教授不希望這位病人在治療的時候自己醒過來?”

葛蘭風搓著雙手,勉強擠出笑容,道:“病人醒來看到毒水流出,對心理總會有影響,我想任何病人都不希望在治療途中看到這一幕的。”

秦朗笑笑,沒再追問,盡管他知道葛老頭一定沒說真話。

似乎,從葛老頭進入病房開始,就對病**的長腿洋妞表現出了超出醫生患者關係的關心?

沒準這老頭與性格火辣奔放的長腿洋妞,是情人關係?秦朗心中惡趣味地想著。

不過說實話,秦朗覺得這長腿洋妞真的十分不錯,身材沒話說,臉蛋也是嬌嫩可人,尤其一雙大長腿,讓人看下去就會忍不住生出一股將這對極品美腿扛在肩膀上然後狠狠發起進攻的**。

“要刺穿眉心,肯定會痛醒病人,要不還是給病人先打麻醉針?”一個眼科專家說道。

葛蘭風望著秦朗,征求著秦朗的意見。

在他看來,要想病人不醒過來,似乎也隻有打麻醉針這種方法最為合適了。

哪知秦朗卻搖搖頭,笑著說道:“這個就沒必要了。”

見秦朗信心十足的樣子,葛蘭風心中一震,意識到了什麽,將話脫口而出:“秦先生莫非有把握在下針的時候,不讓病人察覺到痛感?”

秦朗很想點頭直接承認。畢竟“天醫針法”的下針,跟普通人下針,有著天上與地下的本質區別,確實能夠做到下針過程中,讓病人毫無痛感。

當然,這也需要損耗一點真氣作代價。

但秦朗自然不會直接承認。那樣會讓他成為焦點。

太過引起別人的注意,總歸不是好事。

所以,秦朗說道:“痛感肯定會有,不過仇主任之前也說了,病人已經注射過了鎮靜劑了,現在是深度睡眠狀態中,並不太劇烈且持續時間很短的痛感,應該不會讓病人醒過來。”

“那就好,那就好。”葛蘭風大大地鬆了口氣,隨後發現大家都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老頭也意識到自己太失態了,連忙訥訥說道:“我這也是為了病人著想嘛。”

秦朗撇撇嘴,心想您這關心也來得太是時候了,既然不想直說**的洋妞是你的小蜜,那我也就不點破好了。

心中,秦朗還是很佩服葛老頭的,沒想到這老頭外表不苟言笑,但卻蠻**的,以六十多歲的高齡,居然還能泡到一個極品長腿美妞,關鍵還是外國洋妞,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

“好,那我就下針了。”

秦朗再從銀針盒取出一根銀針,認準位置後,在長腿洋妞的眉心正中間紮了下去。

深度為一寸二,分毫不差!

然後秦朗迅速抽出了這根銀針,直接丟到了塑料小桶裏,順便將小桶的邊沿,擱在了洋妞眉心的下方。

很快,一滴黑色**,就從眉心針眼處流了出來,而且流速很快,明顯是眉心裏麵還有更多的**在推波助瀾。

這滴黑色**僅僅在洋妞的額頭流了一公分長,就滑進了塑料小桶中,而這時候,從針眼開始,已經出現了一條由黑色**組成的“河流”了。

“嗯,好臭。”

一個眼科專家離病床最近,趕緊用衣袖捂住了鼻子。

緊接著,病房內所有的人,都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對黑色**散發出來的惡臭味,避之不及。

這股臭味帶有刺激性,刺激性的程度跟濃鹽酸揮發時的差不多,但因為多了像硫化氫那樣的臭雞蛋味,就顯得格外地臭,人根本無法承受。

秦朗看了一眼後麵眾人拚命捂嘴捂鼻的情景,心中偷著樂。

誰讓你們看見我戴了口罩,還不知道自己也找口罩戴上的?活該聞聞這些臭味。

當然,這些由毒水散發出來的臭味,沒有毒,不會對身體造成影響。

半分鍾後,毒水仍然順著針眼在往外流,特殊的臭味彌漫在病房內,消散速度並不快,因此大家仍然生活在特殊臭味密布的環境中。

但大家的適應性也不小,這半分鍾以來,就基本適應了這種臭味,雖然仍然死死捂著口鼻,但好奇心的驅使,卻讓他們爭先恐後地往病床邊擠,目的自然是想看看在秦朗的針術之下,病人的百目鰻症狀會不會消失。

其中,就以葛老頭擠得最為活躍,再次驗證了這老頭和長腿洋妞之間有著曖昧不清的關係。

葛老頭占據了除秦朗之外的第二好位置,也顧不上其他了,眼睛視線就移到了洋妞的麵部。

看到洋妞眼球周圍那綠豆大的粉色肉瘤,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顆接一顆地萎縮下去,葛蘭風嘴張大得都能塞得下一顆鴨蛋了!

眼前看到的這一幕在清楚提醒著他:秦朗的針術,真的在起著明顯的效果!

那些毒水,就好像是儲存在肉瘤中的一樣,隨著毒水的流出,這些肉瘤就像被針紮破的氣球,不斷地萎縮!

這情景,超過了身為著名眼科專家的他的理解範疇。

不但是葛老頭想不明白,其餘人也都是如此。

而童揚名一邊被震驚著,一邊卻充滿了無盡的懊惱。

看到秦朗治療有效果,打賭一事自己可能會輸,他不懊惱才怪。

他想不通透,如果百目鰻症真像這樣好治療,那根本沒必要要專家聯合會診,直接動刀子,割破肉瘤,釋放毒水,不就行了?

仿佛是背後長了眼睛,秦朗頭也不回地說道:“按照你們之前的手術方案,就算切除了眼球周圍這些肉瘤,可是那些毒水會迅速損傷病人的眼球,手術致失明率幾乎是百分之一百。”

童揚名聽了麵紅耳赤。

他也知道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秦朗先前紮下的二十根銀針,明顯是將眼球周圍的毒素集中到了眉心處。僅僅這一步,他們的手術方案就不可能辦到。

“童醫生,打賭的話,你應該差不多快輸了。”秦朗笑嗬嗬道。

童揚名心情十分低落,他也明白自己處境堪憂,但仍然嘴硬:“別說大話,病人能不能完全康複,還沒見分曉呢。”

可連童揚名自己都察覺到了,自己說這話時,底氣是那樣的嚴重不足。

秦朗嗬嗬笑了兩聲,不再做口舌之爭。

又過了半分鍾後,從針眼流出來的黑色**,明顯變得少了。

而眾人也注意到,病人兩個眼球周圍的所有粉紅色肉瘤,都已經萎縮了下去,形成了像眼袋一樣的小突起。

這個時候的長腿洋妞,比最初時,可漂亮太多了!

就連秦朗,此刻也被長腿洋妞的美豔程度給驚到了。

這洋妞大約二十三四歲,如瀑布一般的金色長發披散在雪白的枕頭上,露出了天鵝一般修長的雪白頸脖,即便是穿著病號服,也難以遮掩胸前的波濤壯闊,而那兩條幾乎呈筆直並攏的大長腿,更是讓人看得口幹舌燥。

秦朗看得發呆。這洋妞,百分之一百的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