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開車載著唐雪,還沒到康樂養生會所,就接到了柳宏兵打來的電話,是有關東方玉、東方長雄父子的。

聽說東方玉已經掛了,秦朗並沒有因為沒能親手處死這逼而失望,對於他來說,東方玉被車撞死,更加省事。

而柳宏兵告訴他,說東方長雄以後隻能當太監,秦朗嗬嗬笑了兩聲,心說柳叔你恐怕不知道,等再過幾天,東方長雄就會完蛋,而且會很慘地完蛋。

至於東方誌,不說柳家和東方誌是敵對關係,秦朗自己也沒打算放過這人。

先是派出車手想開槍射殺他,然後又派出了控蠱高手想用蠱蟲毒死他,東方誌對他這麽卑鄙,休想他會手下留情。

此人,他必除!

……

秦朗和唐雪回到養生會所後,唐雪去忙工作了,秦朗端著個茶杯,在大廳裏麵有一圈沒一圈地閑逛著,有些無所事事,忽然手機響了。

秦朗拿起一看,居然是柳真真打過來的。

柳真真很少主動給他打電話,一打,幾乎肯定是有事了,秦朗忙接通了電話。

“秦朗,你現在有空麽?”柳真真柔聲問道,在秦朗麵前她永遠像個乖巧溫順的小媳婦。

“有空。真真,你這邊是不是有事?”秦朗連忙問道。

“嗯,我在風行羽毛球館,腳受了點傷,扭到了……”

柳真真話還沒說完,秦朗就應道:“好,我馬上過來。”

如果不是扭得比較嚴重,秦朗知道以柳真真的性子,不會打電話擔心麻煩他,可見柳真真的腳扭傷顯然不輕。

風行羽毛球館這地方秦朗自然知道,距離康樂養生會所大概有五六分鍾的車程。

秦朗開上車,朝著風行羽毛球館駛去。

與此同時,風行羽毛球館,一個室內的單獨羽毛球場,旁邊供人休息的長形椅子上,柳真真皺著眉頭,俏臉上出了一層細汗,被腳踝的扭傷弄得很疼。

“真真,你沒事吧?”旁邊一個和柳真真差不多年齡的女生,帶著歉意問道。

今天上午學校沒課,女生拉著柳真真來風行羽毛球館打球,女生是這兒的會員,而柳真真則是第一次來,而且平常也很少打羽毛球,剛才就在接球的時候,左腳腳踝扭到了,扭的幅度還很誇張,現在女生很是抱歉,因為是她硬拉著柳真真過來的。

“沒事,倩倩,你不用自責,我真沒事。”柳真真露出笑容道。

她性格善良,自然不會因為這事遷怒同學。

女生說道:“真真,我已經打電話給楚景宏了,這羽毛球館就是他家開的,他們應該有護理人員的。”

女生口中的楚景宏,也是雲大的學生,而且和柳真真同一個係,但顯然柳真真並不知道風行羽毛球館與楚景宏的關係,她笑道:“怪不得你來這兒辦會員呢。”

“嗯,楚景宏人還不錯,我辦會員時給我打了五折。”女生對楚景宏的印象很好。

“真真,楚景宏來了。”女生隨後看到楚景宏進來了,又說道。

一個穿著一身白色休閑服的年輕人朝兩女走來,這人高大英俊,風度翩翩,在雲大校園內的名聲很不錯,正是經管係公認的帥哥楚景宏。

“柳真真,小倩說你腳扭傷了,怎麽樣了?”楚景宏趕過來,連忙詢問道。

“真真很疼,楚景宏,你們羽毛球館應該聘請了護理人員的吧?”女生說道。

“有的,柳真真,要不我先扶你到休息室,到那兒後再讓護理人員給你看看。”

楚景宏說著,想扶住柳真真,但被柳真真搖搖頭拒絕了。

柳真真左腳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

高大帥氣的楚景宏在原地愣了愣,倒也沒有被拒絕的不快,快步趕了上去,口中提醒著讓柳真真小心,又想伸手扶著柳真真走。

這時候,那名女生也趕緊跑了上來,柳真真請那女生幫著扶著自己,還是沒讓那楚景宏幫忙。

楚景宏唯有苦笑。他相信自己苦追柳真真的舉動,柳真真一定能夠看出來,可柳真真沒給他機會,無疑就是不想和他交往了。

可楚景宏並不死心。

他知道柳真真並沒有男朋友,既然柳真真還名花無主,他就要追求柳真真。隻是剛才想討好柳真真,沒想到還是碰了個釘子。

“這邊,這邊走。”

愣了一下後,楚景宏還是熱情指引著方向。

很快,柳真真就被女同學扶到了休息室中。

“柳真真,我這就去喊護理人員啊。”楚景宏連忙說道。

“楚同學,不用這麽麻煩你了。”柳真真既然已經叫了秦朗,覺得沒必要再讓羽毛球館的物理護理師幫忙了。

可楚景宏會錯了意,還以為是柳真真在跟他客氣,便自來熟一樣地說道:“嘿,柳真真你是我同學,還跟我見外什麽,反正叫來護理師也很快。”

“不是,是真不用了,”柳真真解釋著,“我已經通知我朋友了,他很快就來。”

楚景宏心說你這不是多此一舉麽,我家羽毛球館聘任的可都是專業的護理師,給你揉揉腳讓扭傷快速康複還是能夠做到的,口中便說道:“就算你朋友也是護理師,那也不是我楚景宏自誇啊,我們這兒的護理師都持證上崗,而且還有專門的消腫止痛藥物藥膏,放心,我會叮囑護理師讓他好好給你治療的。”

柳真真顯然不太讚同楚景宏的話,她是知道的,如果秦朗出手,就是再專業的護理師加上再好的藥物藥膏,那也抵不過秦朗的一雙手。

隻是,同學之間,她也不好意思駁了楚景宏的麵子。

正不知道該怎麽搭腔時,門外進來了一個人,開口就喊道:“真真,你沒事吧。”

見秦朗一進來就關心自己的傷勢,柳真真心中暖意陣陣,展露出了笑容,笑道:“我沒事,秦朗哥。”

“秦朗哥”隻是她叫習慣後,順其自然叫出來的。

可楚景宏和柳真真的女同學,都驚呆了!

尤其是楚景宏,見柳真真打電話請幫忙的居然是一個年輕男子,不由首先就對秦朗產生了敵意。

而聽到柳真真對秦朗的稱呼,楚景宏臉部更是狠狠抽搐了一下。

他一下子將秦朗當做了情敵,對秦朗的敵意更多了。

“看你臉都疼出細汗了,一定很疼,我這就給你治療啊。”

秦朗跟柳真真說完,又客氣地和楚景宏以及叫倩倩的女生笑了笑,算是打過了招呼。

楚景宏倒也沒有擺譜,表現出過分的敵意出來,不過還是對柳真真說道:“柳真真,依我看,你還是讓我們的護理師看看腳踝吧,如果不先做消腫止痛處理的話,腳傷可是十天半個月都好不了的。”

拜家裏開著羽毛球館所賜,楚景宏對物理傷的處理先了解一些,像柳真真這種腳踝扭傷的,肯定是沒法一下子治好,先必須做消腫處理,減輕疼痛,然後就是靜養以及靠藥物藥膏,自行痊愈了。

“謝謝這位同學好意了,不過我恰好就是針灸師,也會點按摩消腫的本事。”秦朗禮貌地婉拒了對方的好意。

對方看樣子隻是柳真真的同學,秦朗自然不會跟楚景宏過不去,免得讓柳真真的同學關係變差。

“是的,楚同學,有秦朗哥就好,真的不用麻煩護理師了。”柳真真說道。

楚景宏沒法,隻好點了點頭,心中卻存著大大的懷疑:這個秦朗年紀輕輕的,縱使是針灸師,可那比得過他們家聘請的那些擁有從業資格十幾年幾十年的老牌護理師啊。

等那女同學以及楚景宏出去後,秦朗脫掉了柳真真左腳上的襪子,看著柳真真小巧的玉足,秦朗感覺這就是最精致的藝術品,弄得柳真真發現秦朗的目光注視後,很有些羞赧,紅了俏臉。

秦朗拿出了銀針,為了加速柳真真腳傷的康複,還配合了真氣,幾分鍾後就搞定了。

柳真真在這接受治療的幾分鍾時間裏,一直處在震驚中。

因為首先她就發現又紅又腫的腳踝,隨著銀針紮下,變得感覺不到疼痛,好像還有絲絲清涼的氣體在腳踝內部遊走,等治療完,她赫然發現腫痛都消失了!

“試試看能自由走動麽?”秦朗給柳真真穿上襪子和鞋子後,笑著說道。

柳真真右腳支在地上,受傷的左腳小心翼翼接觸著地麵,試探性地移動了一步,她想象的酸痛並沒有出現,左腳好像渾然沒事一樣,這下柳真真膽子也大了,走動得快多了,她驚訝地發現,現在行走自如!

“秦朗哥,你的針灸本事太高超了。”柳真真認為秦朗一雙妙手,簡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

她親自體驗過,才知道秦朗幾分鍾的治療,效果有多麽恐怖。

縱使以前就知道秦朗擅長針灸,但這一次,無疑讓柳真真對秦朗更加佩服起來。

秦朗笑笑,收拾好銀針盒,問了問柳真真這裏的情況,知道那個楚景宏原來是這家羽毛球館老板的兒子。

“走吧,我們先出去。”秦朗說道。

柳真真乖巧地應著,跟著秦朗走出了休息室。

見柳真真行動自如地走出來,楚景宏驚訝得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他接連詢問了好幾遍,確認柳真真是真好了後,內心更是震驚無比。

那個秦朗,竟然隻花了幾分鍾,就讓柳真真的腳踝完全康複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他,他也不會相信!

羽毛球館的一位資深護理師告訴過他,說像腳踝扭傷還腫了的,光是先行處理花費的時間都不止十分鍾,緊急處理做完,扭傷的腳踝少說也要三五天才能康複。

但秦朗的表現,顛覆了他的認知。

一時間,楚景宏既不敢再瞧秦朗了,又因為秦朗在柳真真麵前的搶眼表現,而變得對秦朗愈發地抱有敵意,心中很有些妒忌秦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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