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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問的人是一個穿著白色練功服的年輕男子,雖然是武館最底層的弟子,這人卻趾高氣揚地衝秦朗喊道:“小子,你好大的口氣!”

秦朗置若罔聞一般,腳步不停。

“站住!”

那人攔在了秦朗身前,手指著秦朗,“嘿嘿嘿,說你呢,給我站住!”

“我說你小子是腦子抽了還是缺心眼了,我們館主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麽玩意!”

那人見多名同伴圍攏了上來,更覺得有底氣了,以為逮住了一個敢進霸揚武館鬧事的二愣子,心想正好拿這二愣子來個下馬威。

“嘴巴真多。”

秦朗都有些煩了,伸手一推,直接便讓這人一個跟頭摔倒在了一旁。

呼啦。

十幾個武館弟子,一下全圍了上來。

“上,教訓教訓這不長眼的小子!”

“草,還敢來我們武館挑事,真不知道死字怎麽寫啊,傻帽!”

“都有一年多沒人敢來霸揚武館鬧事了,這小子欠揍,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霸揚武館的這群人,就跟黑澀會一樣,凶殘而囂張,奔著朝秦朗圍攏了上去。

“真是找死。”

秦朗麵露寒冷,一陣風衝進了人群中,十幾個人霸揚武館的弟子,接二連三地飛了起來,很快全部都摔倒在了地上,爬都爬不起來了。

秦朗麵前,變得坦途一片,自然是大步往前走。

望著秦朗從外麵大廳走進了裏麵,地上的這十幾人個個驚駭不已,他們也是武館的弟子,知道秦朗的實力,要比武館厲霸揚親傳的大弟子的實力,都還要強。

秦朗穿過了大廳,進到裏麵,發現裏麵是一個類似四合院的庭院,庭院更裏麵,才是五層樓的入口。

而在這庭院中,早已經有四個身穿黑色武士服的男子,臉色陰沉地,直直盯著他。

“你是誰?為什麽來我們霸揚武館?誰給你的膽子?”

四人中為首一個不高不矮厚嘴唇的男子,沉聲問道。

“叫厲霸揚出來。”

秦朗對這人的質問置若罔聞,隻是冷冷說了一句。

“小子,你也配讓我們師父出來?”一個矮個子的武師挖苦道。

“四師弟,別說話。”

厚嘴唇的那男子讓矮個子武師閉嘴後,站著沒動,仍然沉聲朝秦朗說道:“我是霸揚武館的大弟子蕭問天,你有什麽事,跟我說就行。”

秦朗看著這人,心情一點也沒改善。

這人雖然沒有對他口出惡言,可是擺明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自以為牛逼到不行,裝得過了,會讓他看著覺得不舒服。

秦朗直接朝前走去。

自稱蕭問天的武館大弟子冷冷說道:“你再往前走一步,就別怪我出手了!”

言下之意,大有他一出手,秦朗就會絕對受傷的意思。

“不想像外麵那些人一樣挨揍,就讓開路,別擋著。”

秦朗沒想要拿武館的弟子出氣,可如果對方不識趣,他脾氣也不會一直好下去。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

矮個子的四弟子,不顧大師兄的命令,在秦朗麵前囂張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師父號稱省城四大武師之首,一手洪拳打遍省內拳界無敵手,你不過一個無名之輩,也想讓他老人家親自出來迎接,真是腦袋進漿糊了,愚蠢至極!”

這四弟子囂張的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道人影突然到了他麵前,還沒等他回過神來,耳畔就傳來了清脆的打臉聲。

秦朗一巴掌甩在了這人的嘴巴上後,輕鬆退回。

厲霸揚的四弟子吐著血水,牙齒也跟著掉了好幾顆,低頭眼睛朝上狠狠瞪著秦朗,隻是眼睛中卻有著掩飾不住的驚駭。

厲霸揚的大弟子、三弟子和五弟子,也都傻眼了。

剛才他們隻看到秦朗像一陣風,就到了四師弟麵前,這樣恐怖的速度,太罕見了。

隻是,他們認為這全因為秦朗突然發難,如果他們提前留意,一定不會像四師弟一樣中招。

厚嘴唇大弟子迅速行動,與其餘三人將秦朗圍了起來。

“怎麽個意思,真要動手?”

秦朗話語中,有著怒意。

這幫人不知好歹,真惹怒了他,他也不會手下留情。

“你闖入我霸揚武館,動手打了人,我們一點表示都沒有,豈不是太小氣了?”

大弟子說道,看樣子是要四個人一起上了。

秦朗卻輕蔑地看了對方一眼,淡淡道:“你們還不夠格。”

厲霸揚的四個弟子都被激怒,哇哇叫著起來。

“住手!”

從庭院裏麵傳出了一個中氣充沛的聲音,一個高大的人影走了出來。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高大的中年男子,年齡約莫在五十歲,留著短發,步伐穩重,有著宗師的氣質以及上位者的氣勢。

“師父!”

四個弟子明顯不服,認為自己可以打贏秦朗,但不敢違抗師命。

秦朗知道,眼前這中年男子,就是厲霸揚,也就是他今天要找的人了。

“秦朗,是你!”

一道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從中年男子後麵,傳出了吱吱呀呀的輪椅車輪滾動聲,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年輕男子,麵容狠狠扭曲著,死死瞪著秦朗。

李震恨不得現在殺死秦朗才好。

“秦朗?”

大弟子、三弟子、四弟子和五弟子,才意識到膽敢闖霸揚武館的人,竟然是秦朗!

他們當然知道秦朗的名字。

二師弟李震,就是傷在秦朗手上,成為了隻能坐輪椅的殘廢。

師門那株五葉靈芝,也落到了秦朗的手上。

見到“仇人”出現,連大弟子李泰都按捺不住,和其餘人一道,想仗著人多勢眾,將秦朗拿下。

“退下!”

厲霸揚威嚴的喊道,頓時讓弟子們訥訥退了下來。

秦朗自然不會認為厲霸揚這屬於禮貌的舉動。

“厲霸揚,我問你,為什麽要刁難我的公司?”

秦朗開門見山質問道。

厲霸揚喝退弟子們後,聽到秦朗先發難,臉色難看,不爽道:“秦朗,你打傷我的弟子,羞辱我的兒子,搶走我的五葉靈芝,這三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你倒橫上了,哼!”

一個“哼”字說出口,厲霸揚身上氣勢盡出,嚇得他周圍的弟子們都情不自禁地挺直了身體,用力用腳站穩,因為這股氣勢,讓他們感覺身在狂風中,被風狂吹一樣。

饒是如此,所有的弟子,還是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

他們想著,在師父這麽強大的氣勢下,處在氣勢中心的秦朗,肯定會退的步數比他們的還多,可定睛看去,他們卻發現秦朗紋絲不動。

似乎師父的強大氣勢,對秦朗沒造成半點威脅。

秦朗麵無表情,仿佛對厲霸揚的氣勢攻擊視而不見,強調道:“你用不著惡人先告狀,你弟子,你兒子,就活該被我揍。”

“你!”厲霸揚大怒,但突然冷笑了起來,指著秦朗道:“好好好,你自己進了我這扇門,我看你怎麽出去!”

“對,老爸,一定要拆了這小子的骨頭!”

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是一個英俊瀟灑的高個青年,正是厲天河,厲霸揚的兒子。

厲天河認出秦朗正是搶走葉小蕊、害他滿嘴“噴糞”的人,此刻恨不得殺死秦朗,又見秦朗一個人來這裏等於是入了龍潭虎穴,霸揚武館一定能夠讓秦朗有去無回,於是萬分得意和猖狂起來。

他指著秦朗,繼續大放厥詞:“小子,不想你骨頭被一根根拆掉的話,就先跪倒在老子麵前,給老子恭恭敬敬磕一百個響頭!”

“是麽?”

回答厲天河的,是一道冰冷得讓人渾身發寒的聲音。

“不好!”厲霸揚率先反應過來,急忙移動身體,想要護住後邊一側的自己的兒子厲天河。

但晚了。

隻聽得到“啪”的一道響亮耳光聲,厲天河還張開的嘴,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記大耳巴子。

“從上次噴糞噴到現在,你早該閉嘴了,省得還讓我來教訓你。”

秦朗說完這句話時,身形已經借助“疾風步”,輕巧地退回到了原地。

而直到這時,厲天河才發出了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

除了臉被抽腫以外,厲天河捂著的部位,卻是腹部肋骨的位置。

“秦朗,你別目中無人!”厲霸揚紅著臉,大聲吼道。

秦朗當著他的麵,打斷了他兒子的肋骨,讓他憤怒的同時,也感覺臉麵無光。

“他是自找的。”

秦朗冷冷道。

厲天河什麽東西,也敢叫囂著讓他跪下,如果不照辦,就要拆掉他骨頭?

那索性他先拆掉厲天河幾根肋骨再說了。

“好一個他是自找的,哼!”厲霸揚臉色鐵青,“那你來我們武館,也是你自找的!”

大手一揮,厲霸揚狠毒地說道:“給我上,各種兵器都往他身上招呼!”

霸揚武館的一代弟子、二代弟子等人,一共八十來號人,迅速將秦朗圍在了中間。

長槍、長棍、鞭子、鏈子、砍刀等各種武館常見的兵器,一起對準了秦朗。

八十餘人,裏三層外三層,將一個人圍得水泄不通,簡直易如反掌。

在他們看來,秦朗就是再牛逼,也別想逃出去,光用人牆戰術,就能活活拖死秦朗。

“秦朗,你死定了,死定了!”厲天河在人牆外,聲嘶力竭地吼道。

“師父,這個秦朗,應該無路可走了吧?”坐在輪椅上的李震,扭頭衝厲霸揚問道。

厲霸揚毫不猶豫地點頭,麵容陰狠。

“他怎麽闖得出來?等著看吧,不用五分鍾,他就隻能認慫了。”

厲霸揚自信道。

鏗鏘!

一個拿著明晃晃砍刀的大漢,首先朝秦朗衝去。

幾乎同時,其餘人也都動手了。

人群簡單粗暴地,將秦朗淹沒了。

“這下就是神仙,也得掛彩了。”厲霸揚等著欣賞秦朗披頭散發鮮血滿身的場景。

但他看到的,卻是他的弟子,一個個發出慘叫,不少人更是直接被砸得飛起,頃刻間,最裏麵一圈的十個人,就全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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