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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回到藍潤公司後,徑直去了柳真真的住所。

柳真真右邊肩膀上的槍傷,已經不影響柳真真的身體健康狀況了,秦朗見到柳真真時,發現柳真真精神很好。

而傷口也因為之前秦朗使用過“天醫針法”治療,正在愈合。

因為傷口複原有些癢癢的緣故,柳真真想撓癢癢又不敢的窘態,看得秦朗忍俊不禁。

見柳真真大體沒事,再有兩三天便能恢複如初了,秦朗也就真正放下了心。

柳真真為他擋了子彈,這點他銘記在心,心中發誓不會辜負柳真真這樣的好女孩。

至於其他一大筆情債怎麽辦,秦朗仍然樂觀麵對,他還巴不得眾美相擁在旁呢。

傷害柳真真的罪魁禍首孫戾,因為被冰鳳凰殺死,所以才一天的工夫,從省城柳宏兵那兒傳來的消息就顯示,整個五惡派已經陷入了內鬥中,很多門人人心惶惶,而就是趁著這種機會,省城最頂級的兩大勢力,聯合圍剿了五惡派。

這兩大最頂級勢力分別是榮家和河家。

省城總共有五大最頂級實力,商業興盛的榮家、博-彩為主業的河家,漸呈衰敗之勢的商家,以及暗器門派北唐門,和五惡派。

圍剿五惡派,北唐門沒有參與,商家因為衰敗自顧不暇,但有榮家和河家一起發力,內亂的五惡派根本不是對手,一夜之間便土崩瓦解。

隨著代表五惡派最高實力的孫戾死掉,五惡派瞬間正式垮台!

沒人知道,讓五惡派走向滅亡深淵的,主因並不是榮家和河家的反抗,而是孫戾不該得罪了秦朗和冰鳳凰。

榮家和河家,隻不過是撿了一個現成的便宜。

對此,秦朗對這兩大頂級勢力的做法,並沒有異議。

五惡派為非作歹這麽多年,早就應該被連根鏟除了。

以後省城的環境,都會因此好得多。

當然,五惡派完蛋了,省城最頂級的勢力,就有五家,變為了四家。

四家中,商家對秦朗畏懼不已,而且因為麵子問題,也不敢向外放風抹黑秦朗,隻能打碎牙齒往肚裏咽。

榮家因為榮寶婷的關係,自然不可能與秦朗為敵,秦朗也沒有要結交榮家的意思,隻要榮家不幹涉他的化妝品生意就成。

河家霸占博-彩行業,與秦朗可能一輩子都發生不了聯係。

而行事風格正邪不分的北唐門,秦朗也以為自己不可能與它扯上關係。

可沒想到,事情還是發生了變化。

第二天上午秦朗原本是在家中修煉真氣的,卻接到了白豹的電話。

白豹跟他說,一個小弟剛剛被人打了,而原因則和這個小弟要幫助蔣盈盈奪回被搶的錢包有關。

秦朗詳細了解後,才知道了情況。

原來,就在五分鍾前,在距離雲海大學隻有兩站路的一處公交車站,本來是戴著耳塞聽音樂的蔣盈盈,站在公交車內,那時候正是上班高峰期,車上人多擁擠,到了那個公交站點時,有人下車前,竟然大膽地將手伸向了蔣盈盈的口袋中,掏出蔣盈盈的香奈兒錢包就跳下了公交車。

因為這搶-劫的人動作幅度很大,根本就不是偷,而是明著搶,蔣盈盈飛快發現,追下了車,但蔣盈盈穿著高跟鞋,又是女孩子,沒追幾步就被那搶錢包的人甩遠了,正好這時,白豹的一個小弟,名叫張博的,騎著電動車路過。

張博跟著白豹,恰好在養生會所那兒見到過蔣盈盈幾次,畢竟蔣盈盈是唐雪的閨蜜,那時候東方家族和商家可能對養生會所造成威脅,所以應秦朗的要求,白豹將張博等幾個小弟,不止一次地派到養生會所去提供保護任務。

雖然張博沒有和蔣盈盈說過話,可也認識蔣盈盈是他老大的老大秦朗的“相好”,所以在路上驟然碰到被搶了錢包的蔣盈盈,張博二話沒說,跨上電動車調頭就朝那個搶錢包的人追去。

而最終白豹告訴秦朗這件事的結果,卻是讓秦朗既吃驚又惱火。

張博騎著電動車,速度自然飛快,很快就追上了那個天殺的搶-劫犯,可是那人居然也會拳腳工夫,並且因為個頭超過了一米八五,強壓了張博一頭,張博雖然拚命,但還是被那人打倒在地。

那人搶了電動車的鑰匙,丟進了河裏,又朝張博放著狠話,說自己是北唐門的人,又將北唐門如何如何強悍說了一下,意思是罵張博有眼無珠,連他都敢動。

末了,這個囂張的搶-劫犯,還順帶將張博也搶-劫了,搶走了張博身上幾千塊錢和一隻國產上千塊的手表。

然後,這人才揚長而去。

秦朗吃驚,自然是這個搶-劫犯膽子這麽大,光天化日連著兩次搶-劫,都有恃無恐。

而惱火,當然是這人搶了蔣盈盈的錢包,還這麽囂張!

至於這人說的是什麽北唐門的人,秦朗直接選擇無視。

原因很簡單,北唐門的門人數量很少,而北唐門又富裕得很,簡單點說,就是北唐門財大氣粗,要養活百來個門人,簡直跟玩似的。

所以,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能判斷清楚,隻要是北唐門的門人,那肯定衣食無憂,還用的著當搶-劫犯專門搶錢包?

所以,那個多半隻是借著北唐門來嚇唬張博,又或者那人僅僅跟北唐門有些許聯係。

秦朗這會兒自然還不會將賬算在北唐門的頭上。

可如果北唐門敢包庇這人,秦朗也絕對會發火。

向白豹問清楚了這人的體貌特征後,秦朗掛斷了電話。

正要想案發地所在的轄區派出所打電話報案,秦朗的手機又響了。

是蔣盈盈打過來的。

蔣盈盈起初並不打算麻煩秦朗的,她想著自己家族可以幫忙處理這事,可後來發現家族的根基都在省城,而錢包被搶發生在雲海市,遠水解不了近渴,錢包中除了錢還有重要的證件,她隻得打電話給秦朗,麻煩秦朗了。

秦朗壓根不嫌麻煩,安慰了蔣盈盈幾句後,將通過葉明城的關係,將情況跟西關派出所的同誌說了一下。

對方比對待一般的搶-劫案要更加重視。

這自然和葉明城有關,不過秦朗也沒覺得自己利用了特權,畢竟他報案找警察幫忙並沒有錯。

隨後,秦朗驅車來到了西關派出所。

派出所的一位洪副所長接待了他。

一見麵,洪副所長就直接說起了案情。

“秦先生,這人名叫梁小二,無業,我們轄區內的人,五年前因為一起入室盜竊案鋃鐺入獄,一個月前才出來,但這次變本加厲,居然明目張膽地搶-劫了,請秦先生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轄區內梁小二經常出沒的地帶蹲點布控了,一有情況,我會及時聯係秦先生的。”

秦朗對這人的印象很不錯,對方是個辦實事的人,毫不拖拖拉拉。

秦朗知道,對方派出所或許對自己搬出葉明城來有些意見,認為自己是衙內子弟,但秦朗用行動打消了對方的看法。

秦朗沒有任何的擺譜,也沒有向對方施壓。

見對方這位副所長都要出門辦案,秦朗隻提了一個要求。

“洪所,我也想跟著你們的人去見識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我可以保證不會影響到派出所的同誌。”

秦朗說道。

洪副所長正在思考,是不是要答應秦朗的要求時,辦公室內另外一人,名叫吳凡的男子,先說話了。

吳凡皺著眉頭,很不高興的表情表現在臉上。

“秦先生,就不勞您陪我們受苦受累了,我們的偵查抓捕行動都是專業的,自成一體,請您不要插手了,交給我們就行。”

秦朗之前聽洪副所長介紹過這個吳凡,知道這個三十多歲的幹警,是西關派出所治安隊的隊長。

但吳凡此刻的話,明顯帶著對秦朗的鄙視,看不起秦朗,認為秦朗沒資格參與到搜查抓捕梁小二的行動中來。

這讓秦朗隱隱地,有些不舒服。

他是外人,在警方的專業領域,確實沒有說話權。

可他就是因為清楚這點,所以才跟洪副所長保證自己不會僭越,利用身份上的優勢來幹預派出所辦案。

可吳凡是怎麽做的?

吳凡不是用和善的方式勸他,而是用了這種傷人的方式。

“吳隊長,我就跟過去看看,想必也不會影響到你和你的隊員吧?”秦朗針鋒相對來了一句,但明顯有所克製。

“那可不一定,所謂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的卻是熱鬧,也許就因為外人的無意或者愚蠢的舉動,就讓我們警方的行動失敗呢。當然啊,秦先生,我可沒有說你啊。”

吳凡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從秦朗出現開始,他就對這個開著蘭博基尼豪車來的人不爽,仇富的嫉妒心理,讓他一開始便對秦朗抱有錯誤的成見,剛剛秦朗提出想和他們一起去辦案,盡管這個要求並不過分,警方如果覺得不方便,通常的做法就是委婉地拒絕,但他還是選擇了傷人得多的方式。

他就是看不慣秦朗開得起豪車,有心要羞辱秦朗。

洪副所長在一旁聽不下去了。

手下這個吳凡,嘴上雖然說的好,說這番話不是對秦朗說的,可他一個外人都聽出吳凡是在故意針對秦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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