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鎮白又驚又怒,這小子既然知道他的身份,特麽還敢砸他!

“小子,你惹了不能惹的人了!”

河鎮白獰笑道。

但因為見識過秦朗的身手,他也不敢動手。

“哦,是你麽?”秦朗嘲諷道,“你個開演藝公司搞惡心潛規則的小雜碎,以為自己天下第一,無人敢惹啊?”

“放肆!”河鎮白手指著秦朗,“你絕對死定了!”

“是嗎?”秦朗伸手在河鎮白臉上、肩膀上四處戳著,“我惹了你,沒見有事啊?”

這時候,從金冠大酒店出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雖然河鎮白是背對著他們的,可這兩人還是第一時間認出了河鎮白。

那男的在河鎮白背後討好的喊道:“河少爺,您好!”

河鎮白見有人認出了自己,可自己被秦朗肆意戳著,如果被認識的人看到,是非常沒麵子的事,就後退了幾步,避開了秦朗。

“哦,是你們啊。”

河鎮白在這對中年夫婦麵前擺譜著,一副愛應不應的模樣。

中年夫婦卻不敢有任何的不滿,女的還朝河鎮白嫣然一笑:“河少爺,歡迎您下次再來光顧我們夫婦的黑鋒酒吧哦。”

男的也趁機諂媚地說道:“昨天剛來了一個學生妹,是雛,特意為河少爺您準備著呢。”

“我知道了,有空我會去看看。”河鎮白似乎要將在秦朗那兒失去的顏麵,再夫婦二人這裏找回來,說話頤指氣使,鼻孔朝天。

“嗬嗬,那請河少爺一定賞臉啊。”女的客客氣氣附和著河鎮白,沒有任何不滿的表情流露出來。

等這兩人走了後,河鎮白狠狠瞪著秦朗,獰笑道:“小子,你也看到了吧,我在河家可不是旁係子弟!”

“看到了。”秦朗一本正經道,“黑鋒酒吧嘛,聽說是省城最豪華的六大酒吧之一,那兩人就是黑鋒酒吧的老板吧。”

“對,”河鎮白有意顯擺,好讓秦朗知道他的來頭之大,足以壓死秦朗這種人,“連黑鋒酒吧的老板見了我,都要畢恭畢敬,你認為你還夠格在我麵前囂張麽?識相你就趕快跪下向我求饒,再將這外國洋妞雙手奉上請我享用,我或許……”

“享受你妹!或許你大爺!”

不等河鎮白顯擺完,秦朗上前就是膝蓋一頂,狠狠頂在了河鎮白腹部,疼得河鎮白立即蝦米一樣彎著腰,慘嚎不止。

克裏斯蒂娜這時候跑上來,拉住了秦朗的手,讓秦朗別這麽做了。

她當然也對河鎮白的醜陋嘴臉感覺十分厭惡,可不同於一般東方女孩碰到男朋友打架,而且還打贏了對手,這個女孩就會露出崇拜的神情,更加地依賴和佩服自己的男朋友,她作為歐美女生,思維還是和東方女孩有區別的。

她更加地獨立,自理能力很強,所以遇事也要冷靜一些,總是作為單獨的個體來思考事情,就好比現在,秦朗揍河鎮白固然痛快,可是她不想秦朗因此遭遇麻煩。

不過克裏斯蒂娜同時忘記了一件事。

這裏不是她生活的國度,這裏的人情,都具有自己的特色。

就拿秦朗走河鎮白來說,大酒店負責泊車的侍者就站在一旁,不敢上前來勸阻,周圍人看到了這情景,也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一旁圍觀,或者是冷漠的心態,頭也不回地走人,對這一幕熟視無睹。

因此,秦朗揍河鎮白,並沒有受到外來因素影響。

克裏斯蒂娜大概也是明白了這點,有些哭笑不得。

如果換成她是路人,她肯定會上前來製止的。

秦朗見克裏斯蒂娜說著不要自己再動手了,也就停下了手。

畢竟,他也不是虐待狂,虐慘河鎮白對他也沒有什麽好處。

“人模狗樣的東西,趕緊滾蛋!”

秦朗痛罵道。

河鎮白差點被直接氣暈!

作為如今河家家主河山的唯一侄子,他父親河嶽是家主的親弟弟,而河家就他父親和他伯伯掌權,並且家主膝下也隻有一個兒子,所以他作為家主的唯一侄子,在河家同齡人中的地位,也就隻比家主的兒子河宏亮低一些。

所以,就是在河家內,他都是橫著走,被嬌寵慣了的。

而因為河家和燕京城東河世家是同一脈,在省城這地方,幾乎沒有人敢招惹河家,他也因為在外麵像螃蟹,完全橫著走,都不敢有人敢給他臉色看。

正當河鎮白內心惡狠狠想著該怎麽弄死秦朗,反正河家在省城相當於隻手遮天的存在,弄死一個人後,即使有人查到是自己做的,家族也會安排其他人頂包,這時候河鎮白突然發現自己的布加迪威龍由司機開了過來。

他的布加迪威龍是黑色的,封閉車廂型,但酷炫的外觀以及車前那獨屬於布加迪威龍的顯赫車徽,都讓這輛價格超過了兩千萬的布加迪威龍,吸引眼球的能力不弱於法拉利、蘭博基尼等跑車。

今天來金冠大酒店後,他安排司機開著他的車去辦點事,現在司機辦完事了,自然開著車送到這兒來了。

河鎮白目視著布加迪威龍開了過來,臉上狠戾表情一閃而過!

“阿虎,過來,停這裏!”

河鎮白指著緊挨秦朗那輛奔馳車的旁邊一個車位,示意司機將他的布加迪威龍停在那個車位。

金冠大酒店的泊車侍者新來不久,所以不太認識河鎮白,可見到河鎮白擁有一輛無比昂貴的超級名車,哪怕秦朗旁邊那個車位是屬於大酒店一位管理幹部專有的,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布加迪威龍停在了那個車位。

河鎮白看到自己的名車緊緊靠在秦朗的普通奔馳車旁,麵露陰狠的笑,對還沒有下車的司機命令道:“阿虎,頂著這車,給我掀翻它!”

秦朗的奔馳車停靠的地方,有兩個消防栓,如果車子被其他車子頂著移動,底盤碰到這兩個消防栓,奔馳車肯定會被掀翻在地。

叫“阿虎”的司機聽到主子的話,先愣了一下。

作為河鎮白的司機,他當然也是很擅長察言觀色的,從河鎮白的說話語氣,他就能聽出來,河鎮白和眼前這輛奔馳車的主人有不小的過節。

隻是,開著一輛昂貴的布加迪威龍,去撞一輛普通的奔馳,這個任務落到了他的頭上,他也隻能暗暗叫苦了。

這輛布加迪威龍,聽說進口過來後,主子買了它花掉了兩千八百多萬,而前麵那輛黑色奔馳,屬於普通型號,估計也就六七十萬的樣子,所以布加迪威龍去撞奔馳,哪怕兩輛車同時被蹭掉一塊漆,布加迪威龍的損失,都會是奔馳車的四十倍之多!

他負責開車,擔心的就是布加迪威龍被蹭,河鎮白會將怒火撒到他頭上。

“快點,給老子掀翻它!”

河鎮白在一旁再次囂張喊道,還特意看著秦朗,擺明了就是要報複秦朗。

叫阿虎的司機隻好再次發動布加迪威龍,打算緩慢貼上奔馳車,然後頂著奔馳車往前移動,讓奔馳車被頂在消防栓上發生側翻。

“哼,布加迪威龍,好威風啊!”

說這話的,正是秦朗!

河鎮白看著秦朗得意笑道:“哼,就你那破車,我掀翻了它又怎樣?”

“你太過分了!”克裏斯蒂娜生氣地怒道。

河鎮白狂笑不止:“還有更過分的啊,蒂娜小姐!等收拾了這小子,老子讓你叉開大腿等著被老子上!”

秦朗一拳朝河鎮白砸了過去,嚇得河鎮白像受驚了的老鼠,慌忙後退了好幾大步。

“待會兒再收拾你!”秦朗記住了河鎮白剛才侮辱克裏斯蒂娜的話,會讓河鎮白付出代價。

“哼,你還是先看著你的車被掀翻吧!”

河鎮白嘲諷不已。他就不信秦朗還有辦法“救出”那輛奔馳車。

“要掀翻我的車?”秦朗冷笑不已,對那輛布加迪威龍離自己的奔馳車隻有不到二十公分距離了視而不見,而是看向河鎮白說道:“我就掀翻了你的車,你看好了!”

在布加迪威龍離秦朗的奔馳車隻剩下十公分距離的時候,司機阿虎突然眼前一花,就看到車前擋風玻璃出現了一個人,正是主子河鎮白的對手。

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阿虎就感覺布加迪威龍沒法前進了。

他看到秦朗正站在布加迪威龍的左前方,雙手頂在了車子左前方,竟然是用一個人的力量阻止了布加迪威龍的向前移動!

雖然現在布加迪威龍行駛時馬力很小,可畢竟有一個向前的衝力,一般人絕難在隻頂住車子左前方的情況下,就讓車子寸步難行!

“小子,趕緊滾開,以為撞不死你啊!”

叫阿虎的司機盡管吃驚秦朗的力氣,但仍然一臉凶殘地朝秦朗吼道。

他是河鎮白的司機,平常也跟著人五人六慣了,做事非常囂張霸道,或許在河鎮白麵前規規矩矩,但在其他人麵前,卻是十足的一個惡霸。

秦朗朝阿虎露出了一抹冷酷的表情,像利箭一樣對著阿虎,讓司機阿虎感覺後脊梁背都發涼!

“踩油門,撞過去!”河鎮白見秦朗找死一樣,居然敢攔著他的布加迪威龍,在一旁瘋狂命令著司機。

阿虎也因為秦朗那冷酷的表情影響,聽到主子的話後,心一橫,臉上露出狠辣的凶樣,踩下油門。

可是車子竟然還是紋絲不動,隻有四個輪子在地磚上徒勞地原地轉動。

“這什麽力量?”阿虎駭然。

可他隨後就感覺車子不進反退起來,竟然在被秦朗推著後退!

阿虎的表情,已經是駭然不已,眼睛都瞪得老大了。

“撞,撞死他!”河鎮白此刻恨不得布加迪威龍從秦朗身上壓過去,將秦朗壓成肉醬才好。

阿虎也是扭曲著臉,再次加大了油門,竟是真的要撞人!

秦朗不再手下留情了,誰讓這個司機也這麽混賬卑鄙。

秦朗低低吼了一聲,雙臂青筋爆起,肌肉-團高高鼓脹著,巨大的力量都灌注到了雙臂之中!

強橫的肉身力量,加上真氣的輔助,讓秦朗的雙臂,至少灌注了超過三千斤的恐怖力道!

布加迪威龍先是朝右邊狠狠一擺,撞到酒店門口的台階上後,又被秦朗雙手托住車前方引擎蓋下方的縫隙,用力朝前一掀!

啊!

司機驚呼出聲,看到這一幕的河鎮白、克裏斯蒂娜還有酒店周圍的人,也都驚訝地驚叫起來。

因為沉重的布加迪威龍,竟然被秦朗以一己之力掀翻,倒扣在了台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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