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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省人民醫院。

“河聚,快點過來,快點!”

河山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河聚恰好為他辦事回來了,此刻就在隔壁房間呆著,聽到河山使喚,河聚匆匆忙忙趕了進來。

“家主,叫我什麽事?”

“你立即去幫我查查,榮家榮崢嶸與秦朗的關係,對了,還有榮寶婷。”

河山交待道。

榮崢嶸說居然和秦朗認識,還有不錯的交情,那晚狙殺行動,榮崢嶸提前發現了對麵d棟十八樓秦朗家中的目標是個假人,但就是不告訴他,坑了他一把,他耿耿於懷,現在心情根本沒法平複下來。

“啊,查榮崢嶸?”河聚很是意外。

不是榮家幫了河家一次嗎,雖然行動不幸失敗,可照理來講,榮家應該和河家關係不錯才對啊。

“事情是這樣的,剛才我打電話給了榮煉,讓榮崢嶸再幫我一次,去狙殺秦朗……”

河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什麽?”和河山一樣,河聚的反應也是非常強烈,那晚行動,榮崢嶸竟是在演戲?

“哼,雖然秦朗是提前設置好了一個坑,我跳進去被坑,無話可說,可榮崢嶸這小子太可惡了,發現了目標是個假人後,竟然還將目標當成活的秦朗狙殺,還掉了欠我們河家的一個人情,他卻既讓榮家得利,又不會和秦朗結怨,將我河家當猴子耍,實在可惡!”

河山鐵青著臉,一字一頓說著。

河聚感覺心情更加不好了,原來連榮家都是站在秦朗那邊的麽?

“家主,這事查與不查似乎差別都不大,你看……”

河聚想了想,覺得如今河家也不可能再借助到榮家的力量了,那又何必去查榮崢嶸是否和秦朗是舊識。

“哼,榮崢嶸那小子,我一定會將他碎屍萬段!”河山咬著牙,目光陰冷。

但他還是聽了河聚的意見。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榮家已經和河家撕破了臉皮,查到榮崢嶸和秦朗是舊識,隻會讓自己心情更加糟糕。

“河聚,那你就呆在這兒,陪我等另外一件事的結果吧。”

河山從榮崢嶸坑自己這事中移開,因為還有一件事,他必須得到確認。

“什麽事啊?”河聚納悶,怎麽自己才離開一陣子,連一個小時都不到,河山隻是給榮煉打了個電話,似乎又遭受了很大的打擊了?

“榮崢嶸狙殺秦朗的畫麵,被我拍攝下來,並製作成了視頻充當證據,這事我跟你說過,你記得吧?”河山先是問道。

河聚點了點頭。

視頻證據是河山打算用來威脅榮家的。

“可榮煉告訴我,這份視頻證據放在我家裏,但卻被榮家的人拿到手了。”河山提起這茬,就咬牙切齒。

“我已經讓管家去查看了。”

如果視頻證據真被人偷走,他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活活氣死。

河聚說道:“那份視頻證據,就算還掌握在家主手上,用來威脅榮家也沒用,畢竟秦朗和榮崢嶸是舊識,但掌握在手上,可以將它公布出來,至少也能讓警方調查榮家,當做榮家坑咱們河家的一種報複行動,確實是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上比較好。”

“對,我就是這個打算,不管榮崢嶸有沒有狙殺秦朗成功,但榮崢嶸在省城動用狙擊槍,卻是鐵證,一旦吸引了警方的注意,榮崢嶸會完蛋,我們憑借這個,完全可以再次威脅榮家。”

河山非常盼望著視頻證據還放在自己親手藏好的隱蔽地方。

那個地方,除開他之外,就沒其他人知道。

他不信榮家這麽神通廣大,連那麽隱蔽的地方都能發現。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期間院長來過一次,說再有五分鍾,針對河山的全麵身體檢查就會開始。

終於,河山的手機響了,是河家的管家打過來的。

對於管家,河山還是十分信任的,所以才告訴了管家自己藏視頻證據的隱蔽位置。

“家主,東西……東西不見了!”

可通話之後,管家卻是十分著急惶恐地跟他說道!

河山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

竟然是真不見了!

能夠威脅榮家的視頻證據,居然真的被榮煉派人偷走了!

榮家,又一次坑了他一把!

先是榮崢嶸坑了他,現在又是榮煉在戲耍他!

而且,榮家也因為拿到了視頻證據,變得肆無忌憚,榮崢嶸才有膽子瘋狂的辱罵他!

老貨、老狗、王八蛋等等榮崢嶸罵自己的話,仿佛一遍又一遍清晰在耳朵裏麵響起。

河山臉色越來越難看,喘氣聲也越來越粗重。

“家主,家主,您怎麽了……”管家見河山沒動靜了,連忙問道。

“家主!”河聚也是看著劇烈喘氣的河山。

噗嗤!

河山終於忍受不住榮家接二連三坑他、罵他的事,噴出了一口老血,整個人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十歲。

“榮煉,榮崢嶸,我河山與你們勢不兩立,勢不兩立!”

河山瘋了一樣大聲喊著,表情惡毒,雙手使勁拍打著床板,捶得病床砰砰直響。

“管家,查,給我查出是誰偷走了視頻證據!”

河山吼道。

能夠威脅榮家的最後一招都失效了,他除了恨榮家父子,也恨偷走他東西的那人。

“家主,不用查了,是芸娘。”管家的語氣很沮喪,顯然是沒有想到偷走東西的人,會是她。

“芸娘?”河山也是不相信。

河聚則張大了嘴巴,驚訝不已。

芸娘是河山家中的傭人,平常負責照顧河山的飲食起居,在河山家中工作已經有三年了,為人很老實,大字不識一個,典型的鄉下女人,這樣的人因為符合當傭人的條件,所以河山才放心將其留在身邊。

而且,河家針對芸娘,也是有過考驗的,考驗證明這個女人很可靠。

所以管家說芸娘成了叛徒,對河山和河聚來說,聽著就如同一個晴天霹靂。

“是的,家主,芸娘已經不見了,聽園丁說,從早上就沒見過芸娘,應該是昨晚就偷偷溜走了。”

管家說道,還主動認錯,“家主,是我看管不利,求家主責罰。”

“嘟嘟嘟嘟。”

然而,河山什麽話都沒說,直接掛掉了電話。

“榮煉,我連你在我身邊布置了一顆棋子,足足三年都沒有發現,我還真是夠蠢的啊,哈哈哈!”

河山大笑著,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敗了,他完全敗給了榮煉,被榮家坑死了!

“醫生,醫生!”

河聚嚇壞了,急急忙忙叫著醫生。

醫生護士一番手忙腳亂的緊急治療後,河山變得沒事,醫生說河山隻是受到了刺激,心脾受損而已,不算大毛病,靜養加心情平和就能夠恢複了。

河山吐血的衣服很快就被換掉,連床單和被子也換了新的,雖然河山的臉色不再那麽慘白了,可情緒卻仍然十分低落。

“河先生,檢查可以開始了嗎?”

院長詢問道。

好生奇怪啊,河山怎麽一下變這麽萎靡了?

不過院長巴不得河山真病了才好,最好是轉院,不要再呆在這兒了!

“繼續。”河山麵無表情說道。

他到底是一個大家族的家主,心理適應和承受能力,還是要比常人強一些的,盡管對榮家也坑他之事,還是無法消除,但眼下該做什麽,他也很明白。

眼下,他河家隻能夠暫時和秦朗幹耗著了。

河家短時間內沒法雇傭到殺手或者雇傭兵去殺秦朗,而秦朗也同樣沒有辦法在戒備森嚴的高幹病房內殺得了他。

隻等東河本家那邊給河家的警告解除,河家可以和太上家主河光放心說對付秦朗這事了,那就到了秦朗的死期了。

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河光是借助在東河本家修煉的,而且還閉關了,想讓河光放棄閉關而跑回來處理河家的事,即便河光現在願意,估計東河本家發覺後,也會阻止,讓河家暫且不要報複。

所以,這也是河山為什麽不聯係太上家主河光的原因。

當然,河山並不清楚的是,就算河光擁有先天三層巔峰的武力,但也殺不死秦朗。

作為修真者,秦朗修真的本領是秦朗最大的底牌,河光不是武尊之境的超級強者,休想對秦朗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河山決定和秦朗的爭鬥,既然不得不進入暫時的休整期,那就讓它進入休整期吧。

但是,他的身體卻必須做檢查,防止真被秦朗說中,什麽時候他莫名其妙得病死掉。

如果這一關能夠過去,那他遲早會領著河家反撲,殺死秦朗。

“好的,檢查就從全身ct掃描開始吧。”院長說道。

河聚自發地退出了病房,但卻進了隔壁的房間,原因無他,他也不敢隨便走出醫院了,害怕被秦朗報複。

這兒好歹有河山安排的幾個槍手提供二十四小時保護,可以保證他和河山的安全。

隨著ct掃描檢查做完,接著又是尿常規、血常規檢查……

當快中午十一點半的時候,各種檢查差不多進行完一半了,這時候,醫院的一名副院長忽然麵帶紅光,走進了河山的病房。

“河先生,你上次說要我幫忙尋找一位擅長針灸、養生的氣功大師,我給找到了。”

這名副院長不像院長那樣對河山厭煩不已,他跟河家走得比較近,所以有能巴結討好河山的機會,他替河山辦事十分的熱情主動。

“是嗎?那他人呢?”河山意外了一下。

兩天前,他做完醫院的所有檢查後,醫院出具的檢查報告顯示他身體一切正常,但他不敢確信,心中沒譜,想到秦朗在他肩膀等處拍打了幾下,用的可能是中醫的氣功之法,所以就讓醫院的這名副院長幫忙去找一位擅長針灸、養生的氣功大師,想通過氣功檢查這條路,來檢查他體內是不是真的被秦朗埋下了致命隱患。

“就在門外,河先生,我這就將吳大師叫進來啊。”

副院長得到河山的同意,屁顛屁顛就跑出去通知氣功大師吳新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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