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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吳新宇說肯定能夠清除自己體內的致命隱患,河山才放下心來。

“吳大師,你盡管用銀針解穴幫我,答應的酬勞,我不會少了你的。”

河山十分看重這次治療,所以必須要讓吳新宇全心全力為他治療。

“那是當然,河先生放心好了,解穴過程不會出任何意外,就是河先生,您能不能在多給我一點柳真真和蔣盈盈的資料?”

吳新宇還是心猿意馬著,見到兩女的照片後,心中就像有無數的火團在橫衝直撞,焚心不已。

“這個沒問題,但吳大師還是不要在現在分心的好。”

河山雖然答應下來,但也提醒道。

吳新宇越是對兩女興趣濃濃,那就會越舍不得兩女,要得到兩女的手段隻怕也會越會來越激進,到時候,倒黴的還是兩女,以及秦朗。

他完全可以樂得在一旁看戲。

所以,他當然會將兩女的資料,完整地提供給吳新宇。

“河先生快人快語,那我也不多說了,現在就開始銀針解穴吧!”

吳新宇將自己隨身帶過來的箱子打開,取出了一盒銀針。

這盒銀針所用的製作材料,可是貨真價實的隕石材料,長生堂葉天的弟子未必人人都有資格獲得這樣貴重的一盒銀針,吳新宇也是機緣巧合之下,替一位科工委的長官治療疾病後,對方贈送了他一塊隕石,他請人打磨製作成的。

“秦朗,就算你銀針封穴的本領,比葉天還要高超,但我的銀針解穴本領也不弱,我就拿上四個小時和你鬥,一定會將被你封住的幾個大穴,重新解封!”

吳新宇麵色嚴肅,雖然獐頭鼠目的樣子仍然很猥瑣,但這廝在針灸之道上,確實有些水平,最起碼開始施針的時候,身上竟然有著一個針灸大師的風範了。

河山見此,暗自放心。

這個吳新宇隻要不是沽名釣譽之輩就好。

銀針解穴,說白了就是吳新宇要將那幾個大穴中,將屬於秦朗的氣,利用他的氣,給逼出去。

秦朗是氣功大師,有著自己獨特的氣,這股無形之氣,可以用來給人療傷,可以給人加下致命隱患,現在已經存在在河山體內的那幾個大穴之中了,想要逼走並且消滅,並不是容易的事情。

方法就是吳新宇將屬於他本人的獨特的氣,也通過銀針作為媒介,輸入到河山體內的那幾個大穴之中,然後慢慢跟秦朗的氣鬥法。

因為他本人在掌控他的氣,靈活性上,自然遠超隻知道被動運行的秦朗的氣,畢竟秦朗人不在這兒,不可能精妙地控製秦朗自己的氣,所以在他控製之下,他的無形之氣,是可以將秦朗的無形之氣,給消解掉的。

頂多,也就是需要花費的時間長一些。

吳新宇知道這樣的解釋,外人聽了都會覺得頭昏腦漲,所以並沒有跟河山解釋。

河山的幾個大穴,很快就依次被-插-上了隕石製作的銀針,吳新宇認真忙碌起來……

高幹病房外麵,河聚親自搬來一張椅子坐在那兒,嚴防任何人進入高幹病房內。

此刻,河聚的心情,也要比上午時安穩了不少。

河山體內的隱患被發現了,而且正在被清除,隻要清除掉了,那河山就會沒事,能夠繼續執掌河家,他跟著河山,自然也就有了靠山。

這比河山如果死掉,他就要獨自麵對秦朗的報複這種情況,可是好上很多了。

時間飛快過去。

四個小時後,已經累得快要虛脫的吳新宇,拔掉了隕石製作的銀針,放回盒子中後,就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

河山睜開了眼睛,看向吳新宇,著急問道;“怎麽樣了?”

“不負所托,都清除掉了。”

吳新宇有氣沒力地說道,但表情還是很興奮。

因為他幫河山搞定了麻煩,那他想要從河山這兒獲得的好處,也能夠到手了。

“確定都清除了?”河山狐疑地問道,想要得到一個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

“確定!”吳新宇說的斬釘截鐵。

這次他真沒有說謊。

盡管秦朗遺留在河山體內大穴中的無形之氣十分頑固,但他花費了足足四個小時,如果還不能清除的話,那他氣功大師的稱號也就白瞎了。

河山神情激動起來!

“秦朗,被你害得這些天我睡都睡不著,但現在,哼,我的隱患解除了,我再也不用在你的陰影下,擔驚受怕了!”

河山終於露出了笑容。

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哪怕有二十四小時醫療照顧都還是忐忑不安,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莫名其妙地死掉,現在終於好了,秦朗想要他死的計劃,泡湯了,他不用再忐忑了。

“吳大師,這次你幫了我大忙,來,這就是柳真真和蔣盈盈的一些資料,包括她們工作和學習的地方,嘿嘿,說起來吳大師可就有福了,蔣盈盈是雲海大學的英語老師,端莊知性,但一雙大長腿可是無數男人都想把玩的,至於柳真真,恰好也是雲海大學的,但她是學生,更加年輕。”

河山陰陰笑道。

如果不是他河家不願和蔣家、柳家結仇的話,他都想碰一碰這兩位極品美女。

吳新宇目露出了妖光,顯得十分興奮,連施針時造成的疲累都顧不上了,嘴上一個勁嘿嘿笑道:“哈哈,太好了,一個是大學老師,一個是大學妹子,這下我真的有福了!”

河山笑而不語,坐看吳新宇怎麽去毒害這兩個女孩子。

吳新宇收好了這些資料,隨後又在河山安排的兩個妖冶美女的陪伴下,去了醫院外麵最近的賓館。

聽吳新宇說,吳新宇有一套可以迅速緩解疲累的針灸方法,看到吳新宇拖著疲累之身,竟然都敢跟兩個女人一起進入賓館,河山隻有羨慕的份。

不過河山也知道,吳新宇這廝,根本就不是什麽德高望重的氣功大師,而是實實在在的一個猥瑣小人,這樣的人對付柳真真和蔣盈盈,才是最好的人選。

畢竟,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誰知道吳新宇會采用什麽方法毒害兩女呢?

萬一兩女不幸中招,清白被吳新宇這樣的猥瑣男人奪走,哈哈,想必秦朗都會崩潰。

“河聚,你進來一下。”

河聚進來後,發現河山幾乎是容光煥發,不禁恭賀道:“恭喜家主。”

河山微微點頭,沒有了致命隱患,他感覺身體都輕鬆了好多。

“如今我的身體已經沒事了,接下來我們隻需要做好一件事就可以了。”河山說道。

“家主說的是和秦朗抗衡,等待東河本家那邊的警告解除吧?”河聚問道。

“對,”河山沒有否認,畢竟這都是他跟河聚商談過的,“秦朗如今實力強大,我們找不到可以擊殺秦朗的人,所以隻能被動防禦,我們的目標,就是保護好自身,不讓秦朗有機可乘。”

河聚點點頭:“隻要成功度過了這段時期,不被秦朗抓到機會,那邊東本家的警告一解除,我們河家就可以讓太上家主回來擊殺秦朗,或者讓東河本家出麵也行。”

“嗯,到那個時候,哼,秦朗就算是先天三層武者又怎樣?東河本家調集一支槍手隊,就能夠將秦朗射成馬蜂窩!”

河山仿佛看到了秦朗被殺的慘狀了……

下午六點,吳新宇走出了賓館。

賓館套房內,負責服侍吳新宇的兩個女人腿和腰都酸軟了,兩人都暗自說著那個猥瑣男人怎麽那麽厲害。

“嘿嘿,我的氣功,不但可以給人治病,也能讓自己龍精虎猛,那兩個女人還不得苦苦求饒?”

想到之前那兩個妖嬈女人拚命求饒的樣子,吳新宇就忍不住嘿嘿**-笑了數聲。

“不過比起柳真真和蔣盈盈,那兩個女人就是大路貨了,如果今晚能成功,嘎嘎,那我就要爽死了!”

腦海中想象著自己得手的情景,吳新宇忍不住加快了腳步,上了自己的車,衝著雲海市駛去。

晚上八點半,吳新宇開車到了雲海大學門口,將車停在了外麵,進入了校園。

“資料上說柳真真一周會有兩三天去自習室自習,而且去的都是同一棟教學樓,雖然不是在同一個教室,但隻要我守住四教學樓的出口,就可以了。”

吳新宇自言自語著,期盼著今晚這一次,柳真真也去了四教學樓上晚自習。

現在才八點半,離柳真真下晚自習的時間還早,隻要柳真真去上了晚自習,那他就可以順利發現柳真真了。

至於蔣盈盈,吳新宇不是沒動過心思,柳真真和蔣盈盈都是絕世美女,相比柳真真的清純,老師身份的蔣盈盈更擁有知性的氣質,吳新宇想著能夠一次擁有兩女的話,那就最好了,但蔣盈盈是老師,晚上不用上課,此刻要麽在學校職工宿舍,要麽就在家中,他沒法下手。

所以,目標才定為了柳真真。

吳新宇知道自己樣子長的猥瑣,所以還戴上了一副墨鏡,就坐在四教學樓外麵的草坪上等待。

約莫五分鍾後,一個年輕人跟雲大其他的學生一樣,走進了四教學樓。

當然,吳新宇不會注意這個細節,更加想不到,從他身邊走過的這個年輕人,就是給河山施展了銀針封穴手段的秦朗!

“喂,真真,我來雲大了。”秦朗撥通柳真真的手機後,笑著對柳真真說道。

正在四教學樓二樓一間教室自習的柳真真,接到秦朗的電話,聽見秦朗說到了雲海大學來找自己,俏臉不自覺地就紅了,她迅速收好課本,朝門走去,邊壓低聲音說道:“秦朗哥,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和美女在校園內約會啊。”秦朗直接說道,“我就在四教學樓外麵,你快出來吧。”

柳真真臉色更羞紅了。秦朗哥怎麽有點沒臉沒皮了,隻好嚶嚀了一聲,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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