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秦朗沒再去管喬新化這個跳梁小醜。

對方縱使是省城金融界的牛逼人物,但論對抗的資本,不誇張地說,跟他還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

秦朗稍微關注的,是清水株式會社公司。

趕走了剛健一夫後,秦朗找來了江心忠,想問問對方對清水株式會社的了解。

當然,他想了解的,隻限於清水株式會社的化妝品業務。

畢竟,這家倭國公司好像規模挺大的,主營業務有多種,化妝品生產和銷售隻是其中之一。

而江心忠不比他,江心忠自從離開柳家,不再當柳家的管家後,就來雲海市創辦了一家小型化妝品公司,打拚了好幾年,對化妝品產業的了解,還真不是他這個半吊子可以相比的。

沒想到江心忠來了後,還帶來了一份資料文件。

原來,江心忠肯定秦朗不會同意公司被收購,但應該會對清水株式會社想要了解一些,於是他便利用剛才的時間,找來了一些資料。

“清水株式會社經營的化妝品業務,並不是特別的強,在倭國的化妝品市場,這公司的產品約莫占據了百分之十五的份額,近三年,這一比例並沒有增長,甚至於去年下半年出來的財務報告顯示,去年下半/年這公司的市場份額,還降低了一個百分點。”

江心忠先說道。

“意思是說,清水株式會社在化妝品業務上,經營的成果並不是很好?”秦朗笑著問道。

江心忠點了點頭。

任何一家向上發展的公司,不說飛速發展,但至少會逐步擴大市場份額,清水株式會社的化妝品業務,隻在國內占據了百分之十五的份額,上升空間還很大,但占據的份額反而出現了倒退,這就足以說明他們的經營成果不理想。

“一般不理想的原因,分為兩種,一種是競爭對手太強大,另外一種是集團改變了經營方向,不願再在化妝品業務上投入大量資金。”

江心忠說道。

秦朗會意,毫無疑問,清水株式會社對化妝品業務這一塊,肯定是很重視的,否則,也不會派集團的執行總裁,前來雲海市收購化妝品企業。

所以,一家想要發展化妝品業務的大型集團,願意砸錢,但業績上不去,走收購的路子,自然就是解決方法之一了。

“他們的化妝品業務方向,也是定位在高檔化妝品上麵嗎?”秦朗詢問道。

“是中高檔。”江心忠頓了頓,接著說道:“與我們公司的經營範圍有重疊的地方,不過他們想要收購,也肯定會拚命壓價。”

“那是當然,他們仗著是跨國大企業,以為收購我們這種才成立不久的化妝品公司,我們就一定會非常配合,他們不想殺價才怪。”秦朗說道。

“隻可惜,他們打錯算盤了。”江心忠哈哈笑道,想象著此刻剛健一夫的表情,應該是憤怒加無奈吧?

“對了,秦朗,整個清水株式會社有倭國的一家財閥在背後支撐,剛健一夫不肯罷休,原因多半也是以為有這家財閥撐腰,可以在華夏市場壓倒我們藍潤公司。”

江心忠說到這兒,才真正皺了一下眉。

光明正大的競爭,藍潤公司根本不懼怕清水株式會社,甚至於敢跟蘭蔻、聯合利華之類的國際化妝品集團掰掰手腕,但清水株式會社並不是一家純粹的化妝品公司,化妝品業務是這家公司的其中一個主營業務,如果鐵了心要打壓藍潤公司,清水株式會社在財力、資源、信息上,都會有著明顯的優勢。

秦朗倒沒有江心忠那種擔心。

包括他最親近的人,都並不知道他的全部秘密。

所以,哪怕是一家跨國集團想要打壓自己的公司,打壓難度,肯定不是表麵看到的那樣簡單。

相反,對方還得悠著點。

如果機會合適,秦朗不介意將清水株式會社的利益吞掉一點!

“他們打壓不打壓的,先不提這個,江伯,你知道清水株式會社背後的那家財閥,具體的情況嗎?例如他們除了有錢,還在哪些方麵有優勢?”

“這家財閥名叫東木財閥,除了有錢外,在電氣、鐵路方麵在倭國比較有名,靠著這兩項,東木財閥累積了不少財富,不過他們成立的年數並不久,底蘊不夠,與那些老牌財閥差距還是比較明顯的。”

江心忠選取重點做著介紹。

東木財閥並非像那些古老財閥那樣神秘,江心忠更願意將其形容為一個暴發戶。

江心忠以為秦朗關注的是東木財閥的財力,便這樣說了,隻不過,他並不知道秦朗想要的信息,是這方麵的。

秦朗於是說道:“這家東木財閥,在武士道精神濃厚的倭國,武者數量多嗎?”

江心忠愣了愣,但還是搖頭,很肯定地說道:“東木財閥底蘊不夠,沒有武學底子,他們更傾向於向著金錢利益發展,最起碼我查到的資料,還有以前跟幾個了解倭國的友人聊天時對方告訴我的信息,東木財閥並沒有大規模培養武者。”

說到這兒,江心忠倒是記起來了另一件事。

“對了秦朗,聽說東木財閥的創辦者,其祖上是甲賀忍者中一個有些名氣的忍者,連帶著東木財閥的創辦者,好像也對忍術有興趣,因而豢養了一批忍者。”

秦朗聽到江心忠提到了這個,才真正有了興趣。

忍者中,甲賀忍者和伊賀忍者算是最出名的了,那些高級忍者、宗師級忍者乃至至尊級忍者,基本都會出自他們當中。

“這麽說,東木財閥除了有錢,也有一些忍者替他們辦事了。”

秦朗自言自語道。

讓江心忠離開後,秦朗也記下了這個叫東木的財閥。

……

在藍潤公司的員工食堂吃過午飯後,秦朗又進了柳真真的房間。

當然,不是幹壞事。

事實上也沒有壞事可幹。

柳真真的機關陣法造詣比他的要強,不過他有玄青子的完整記憶,所以經常就將玄青子了解的一些法陣,跟柳真真說。

雖然玄青子不是陣法大師,但在清河大陸那樣的修真世界,修真者很多都能布置陣法,對陣法的了解也屬於必須了解的範疇。

像聚靈陣等陣法,玄青子就了解得很多。

而這些,柳真真因為不是修真者,無法布置出來,也就無法了解,由秦朗說給她聽,柳真真經常聽得如癡如醉。

秦朗都忍不住感歎,與其對著柳真真說情話,還不如講陣法。

瞧,今天講到一個新陣法,柳真真又不僅聽得津津有味,對他也是崇拜不已。

將玄青子記憶中這個陣法說完之後,秦朗又打趣了柳真真一會兒,就打算走了。

雖然孤男寡女的,他有意,但柳真真卻不會讓他輕薄,這點他還是很清楚的。

何況,現在又是大冬天,兩人都穿得跟大粽子似的,哪像夏天,衣服穿的少,容易擦出火花。

不過當秦朗起身要離開的時候,無意中想到了那張畫有昆侖令的牛皮紙。

想了想,秦朗將它掏了出來。

“秦朗哥,這是什麽啊?”

看到牛皮紙上那金雕身體獅子腦袋的令牌造型,柳真真感覺這令牌非常奇異。

就算是在武俠電視劇中,一般的令牌,也是刻有一個字的四四方方的黑色令牌,哪像這上麵畫的,是金色的令牌,造型還這麽特殊。

“這是進入一個類似陣法的地方的令牌,作用相當於鑰匙,我正在設法找到它。”

秦朗這樣說道,並沒有完全捂著昆侖令不說。

當然,他也知道,說出昆侖山秘境的傳聞,未免太過駭人聽聞,畢竟柳真真並不是像他一樣的修真者。

事實上,他以前就查探過,柳真真並沒有靈根,包括唐雪、蔣盈盈、葉小蕊以及學霸校花納蘭海蓉,都一樣。

甚至於,白豹啊,柳宏兵等人,也都是如此。

所以,可以肯定的是,現代人擁有靈根的比率非常非常小,他想讓身邊的紅顏修煉,成為修真者,都沒有辦法。

要知道,沒有靈根,就算他有修真方法,那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教授不了對方,無法讓對方成為修真者。

“這令牌是進入某個奇異之地的鑰匙?”

柳真真的大眼睛閃爍起了光彩。

別看她溫溫柔柔,但惟獨在機關陣法上癡迷很深,不用說秦朗也知道,柳真真是聽到他說這昆侖令能夠進入類似陣法的秘地中,柳真真一下來了興趣。

“對,這令牌就是鑰匙。”

秦朗說道,伸手在牛皮紙上摸了摸。

空有這第三塊昆侖令的圖畫,卻找不到實物,有些頭疼啊。

柳真真善解人意,瞧見秦朗那僅有的一絲頭疼表情,立即便知道怎麽回事了。

“秦朗哥,你通過所有的方法,都無法找到這塊令牌嗎?”

柳真真詢問道。

“嗯,不但找不到,現在就是想找到指向這塊令牌下落的線索,都找不到。”

秦朗說完,打算將牛皮紙收起來了。

現在看來,這張畫其實也沒有什麽作用了。

畢竟,圖畫本身並不蘊含任何價值,頂多就是發現這張圖畫的時候,圖畫派上了大用場,讓他確定了擁有圖畫的倭國人,在雲海市找尋第三塊昆侖令。

“秦朗哥,也許這牛皮紙有特別的地方呢。”

柳真真見秦朗要收起來,隨口說道。

秦朗一愣,緊緊看著柳真真。

“幹嘛這樣看我啊。”柳真真俏臉騰一下,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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