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間休息的時候,徐剛走到梁衡麵前,擠擠眼睛,滿臉諂媚的笑容,溫柔地說:“兄弟,今晚有沒有空,我把菊花洗幹淨等著你來。”

梁衡愕然回應:“抱歉,我對男生沒興趣,眾所周知,我喜歡的是女人。”

徐剛:“不試一試怎麽可能知道會得到什麽樣的樂趣,給點麵子吧,我難得這樣主動。”

梁衡:“你應該找別人,據我所知,隔壁班就有幾位同誌,你可以和他們玩去。”

徐剛:“可我就是瞅著你順眼,你皮膚這麽白淨,而且不長胡須,有女生的特征,同時兼具男人的體格,好可愛哦。”

梁衡不斷後退,徐剛步步緊逼,試圖把臉湊過去。

毛豆在一邊看不下去,大聲說:“要點臉麵好不好?這種事怎麽可以勉強人。”

徐剛轉過頭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地說:“關你j巴事。”

毛豆:“懶得理你,別以為怕你。”說罷,轉身走開。

終於挨到早晨的課結束,赫雅伸了一個懶腰,慢慢站起來。

珊珊抱著大花貓珍妮,樂嗬嗬地說上大學真好玩。

同學們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開始往外走。

徐剛又盯上另一名以相貌俊美著稱的男生,樂滋滋地搭訕,但是對方像躲避瘟疫一樣胡亂應酬幾句就逃之夭夭。

徐剛仰天長歎:“自古多情空遺恨。”

在空蕩蕩的宿舍裏午休,赫雅躺在棉被上,珊珊坐在小板凳上,看珍妮玩一隻網球。

青青突然穿透牆壁回來,興高采烈地大聲宣布:“剛剛我看到一件具有劃時代意義的大事。”

赫雅問:“什麽?”

青青:“校長走到有荷花和噴泉的那個池塘邊,趁著四下沒人,把一把沾血的水果刀扔到水裏,當時我坐在一棵樹上,距離非常近,看得一清二楚。”

赫雅:“也許校長用水果刀刮牛皮癬和膿皰什麽的,事後覺得惡心,所以扔掉。”

青青:“我覺得不像,那個樣子感覺就是在扔凶器,而且我覺得校長身上死氣沉沉的,怎麽看都覺得不對勁。”

赫雅:“也許阿慧把校長弄死了,然後不知怎麽回事,校長大人又莫名其妙地複活過來,繼續做咱們的好領導。”

珊珊:“管他呢,隻要別招惹咱們,就不必理睬。”

赫雅:“學校裏可能真的要出大事了。”

珊珊:“青青啊,別到處亂跑了,在重要的事請你幫忙。”

青青:“請講。”

珊珊:“我擔心徐剛可能會突然發狂,對我和赫雅不利,所以請你去充當偉大的偵探,每隔十五分鍾就去看看那家夥在幹什麽,如果有可疑情況的話,就趕緊回來向赫雅報告。”

青青:“怎麽現在你不喊赫雅叔叔了,而直呼其名。”

珊珊:“我向洋人學習,據說米國人就是這樣,無論長幼都叫人名字。”

青青:“真的嗎?這個未免也太沒規矩了。”

珊珊:“現在就趕緊過去看看,有情況立即回來匯報,保護赫雅的安全離不開你的努力。”

青青:“好吧,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