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轉過頭問肥女子:“你這裏應該順便提供衣服吧?”

肥女子搖了搖了頭:“沒有。”

珊珊:“南霸天這麽光溜溜的,很不成體統啊。”

肥女子:“你們挺有錢的,到外麵買些衣服給他穿上就是了,花不了幾個錢。”

珊珊:“好吧。咱們走。”

赫雅:“去哪裏?”

珊珊:“胡亂逛逛,慢慢想一想怎麽走,這事不著急。”

於是兩人帶著沒穿衣服的南霸天走到街上。

赫雅在第一個看到的服裝店裏買了一套瞅著像壽衣的衣服給南霸天穿上。

不管美醜,先把肉肉遮住了再說。

珊珊說:“南霸天,你上前麵開道去,我們跟著你走。”

南霸天:“遵命。”

集市上亂糟糟的,有些像鬼,有些像人,有些很醜陋,有些很離譜,偶爾看到一個稱得上漂亮的。

珊珊對什麽都很好奇,東張西望,這裏摸摸,那裏弄弄。

赫雅則比較小心慎重,隻有身邊有陌生的麵孔接近,他就緊張起來,密切注視,嚴加防範。

走在前麵擔任開路重任南霸天很盡職,把擋道的人或者死人毫不猶豫地推開,顯示出良好的身體力量。

幾隻麵目青腫的雌性怪東西大力拋媚,掀起衣裙,露出潰爛的大腿和稀疏的毛,明目張膽地勾引。

南霸天對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顧,顯得出良好的審美情趣。

珊珊得意地笑:“嘿嘿,我家霸天是好孩子。”

南霸天更加昂首挺胸,有點眼高於頂的味道。

赫雅心想,如果與誰發生衝突或者遇到危險,這個用許多冥幣弄來的家夥到底有什麽作用還很難說清楚。

稍後,來到一處戲台前,上麵有幾位身穿比基尼的演員在蹦跳,看著像是屍體,隻是屬於比較完整並且膚色較好的那種屍體。

南霸天站在戲台下麵,昂首看著一名戲子踢得高高的腿,嘴咧開,像是說不出話來。

珊珊踢了他一腳,大聲說:“看什麽看,快走。”

南霸天喃喃說:“爹地,媽咪,我想跟那個婆娘睡覺。”

珊珊:“你才幾個鍾頭大,就想幹那種事,滾一邊打飛機去。”

南霸天手指台上的那位豐滿戲子,堅持說:“我好喜歡她。”

赫雅說:“你留在這裏吧,我們要走了,祝你好運。”

南霸天:“我想保護你們,但是我也喜歡她,怎麽辦呢?”

珊珊:“那邊有賣刀的,你去借一把刀,自己小鳥和蛋蛋割了,然後繼續做我們的乖孩子兼保鏢。”

南霸天沮喪地嘀咕:“割掉之後,我就成太監了。”

珊珊:“你是我們訂製的孩子,必須聽話,不可違抗。”

赫雅:“這樣不好,割掉之後,他就成為不完整的人了。”

珊珊:“他本來就不是人,你見過從懷孕到生育然後到長大隻需要幾個鍾頭的人嗎?他就是一件工具,或者說是一頭牲畜。”

南霸天低下頭:“媽咪,我不要這個婆娘了,不割小鳥和蛋蛋行不?”

珊珊:“好吧,就留下你那套造孽的玩藝兒,以觀後效,如果再不聽話,就哢嚓掉,沒得商量,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