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嘴巴再次被堵上,翁川蝶瞪大眼看著貼上來的東方寒,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他還穿著襯衫,開了兩顆扣,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

翁川蝶欲掙脫,東方寒卻越抱越緊,越來越緊,冷漠的眸閉起來那睫毛根根濃密纖長……怎麽……比女人還美。

他的吻功是極好的,挑逗著她的蓓蕾,她的欲望,在他的勾引下,漸漸的增長。

更是不知何時他把她的衣服脫下,翁川蝶在臉紅了起來……

東方寒滿意的看著翁川蝶稍稍溫柔了些,畢竟,這種事情要達到雙贏才是最好。

吻著翁川蝶,從眉心到鼻尖,然後是唇,輾轉,糾纏,一路向下……

“不!”

“等等!”

翁川蝶喘著粗氣阻止東方寒的進攻,滿是紅暈的臉上眼底雖然滿是悔意,可是已經走到這一步……非她所願,但除了妥協別無他法。

“你……會對我負責的對吧?”

東方寒一愣,看著她那張滿是粉色的俊俏臉頰,眸底閃過一絲詫異。

多久,不曾聽到這樣的話。

奔他而來女人,不是為了名就是利或者是貪圖他的勢力,加之他容貌還算對得起大眾,所以……倒是從沒有人說過負責這樣的話。

負責嗎?嘴角微微一揚:“當然。孩兒……媽。”

“啊……”

隨著他的進攻,翁川蝶渾身所有的紅霞褪去,換之慘白。

“抱著我,痛會輕一點。”

東方寒在她耳邊說完,吻住了她呼痛的紅唇。

蝕骨纏綿……

直到二人雙雙筋疲力盡……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夕陽半邊天,屋子裏滿是黃昏的光景,翁川蝶微微蹙眉,嗯嚀一聲醒了過來。

感覺像打了一場惡戰,身體疼到不行,隻覺得渾身無力,乏得很,“我……啊!好酸。”

翁川蝶剛想動彈,發現自己的手被人抓著,身子也陷在一個柔和的懷抱裏。

側目,旁側的落地玻璃窗投射進來的陽光照耀在東方寒的臉上,臉上細細的小金色絨毛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近的距離!

殷紅的血液在潔白的床單上留下點點梅花,那麽刺眼。

她的第一次還算是美好。

他長得真的好帥啊。

睫毛好長好濃密,皮膚上一點毛孔都看不見,高挺的鼻梁薄薄得唇,這麽近的距離……有種致命的誘惑感。

翁川蝶吞了吞口水,悄悄地抬起那隻沒有被壓住的手,往他鼻尖移動過去……

不曉得,這高挺的鼻子,摸起來是什麽感覺?

“看夠了沒。”

東方寒猛地睜開了眼,在她的手離他鼻尖還有不到一寸的地方,看她呆滯的那個小摸樣,東方寒久不曾露出笑臉的臉上,又綻開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東方寒對女人的新鮮感不外就一次兩次而已,還得身材好長相好家世好,是第一次。

就像是姚靜說的,她還是處——

修複手術做了好幾次的處。

東方寒還有個原則,就是不和公司裏的女人亂來,免得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有人恃寵而驕。

同樣和他有過關係的女人也都不可以進入公司。

“我……”翁川蝶咬了咬下唇,眨巴眨巴眼,不知道說什麽好。

東方寒坐起來,收起笑容,麵無表情道:“桌子上有你的酬金,‘孩兒媽’。”

他故意說的孩兒媽,他好歹也是閱女無數的大總裁,怎麽可能連處女都分不清楚呢。

翁川蝶聽他這麽說楞了,可是……酬金?

蹙起眉頭,什麽酬金?

東方寒沒有絲毫的猶豫,掀被子起身,往浴室方向走去。他待會兒還有個洽談會議,容不得耽誤,“給你三分鍾,立刻離開。”

側目,看到幾張支票。

整個人呆住。

這……就是負責?

東方寒看她呆呆的還躺在**不動的樣子蹙起眉頭,走到床頭櫃上,拿起支票,遞給她,“三百萬,夠你的‘奶粉錢’了。”

“這就是你所說的負責?”

翁川蝶本來溫馨忐忑的心忽然就平靜了,坐起來,看著那支票,抬起頭,望著居高臨下的男人,麵色慘白。

對!沒錯她是缺錢!但是她還不是為了錢賣身的女人!那和妓女有什麽區別!

“不然你以為?”

東方寒微微蹙眉,看著手頭的支票,難道是嫌少了?拉開抽屜,滿滿一抽屜的支票,都是寫好了的。

翁川蝶自然也看到了,就見東方寒又拿出兩張,扔在她麵前,“收拾好了趕緊走,我還有事情。還有——”

下了床,他頭也不回的係著白色的浴袍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

說完要走。

翁川蝶一把拿起支票,另一隻手抓住了東方寒的手腕。站了起來。這下,她差不多和東方寒平齊了,她憤怒的捏著支票扣著他的手腕——

“東方寒你給我站住!”

東方寒一愣,還從沒人如此對自己不敬的大吼。

這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膽?

“還嫌……”

“我嫌你個大頭鬼啊!誰稀罕你的臭錢啊!”翁川蝶憤怒的舉起鈔票對著東方寒大聲喊道,他把她當什麽了!高級妓女嗎?

“撕拉撕拉……”

“你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隨意踐踏人的清白嗎!你懂不懂什麽叫負責!”

翁川蝶刷刷的把支票撕得粉碎,扔在了麵無表情的東方寒臉上,“我們從來沒有見過麵!再不見!”

也不管他反應如何,翁川蝶拿起自己的衣服,一邊穿著一邊往玄關走去,頭也不回。

直到門碰的一聲關上,東方寒才麵無表情的走到了浴室。

在浴室裏看著鏡中的自己,眸底一絲冷光劃過,眯眸。

真是奇怪的女人。

負責?

難不成還要娶了她?隻是個工具而已,用來解決生理問題和傳宗接代。

在他眼中,女人是什麽?衣服一樣的不值錢,他如果想要,多貴的衣服都能夠得到。

踏入放好水的溫熱的浴池中,東方寒躺好,嘩啦啦的水聲響起……霧氣氤氳。

翁川蝶從沒覺得走廊那麽長,一段小小的路程,她艱難的挪動腳步,每一下都如同走在千萬根針鋪成的路上,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舒服!

剛才在**是沒什麽感覺,現在卻覺得疼了!好不容易到了電梯邊,進了電梯,這電梯下落的怎麽這麽慢?

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覺得身上骨頭如同散架似的,酸痛無比,好生難捱。

終於電梯到了一樓,她低著頭往前走,冷不丁的撞上一個人的胸膛就往後倒去……

“小心!”

來人一聲輕呼伸手去拉她的手,跟著等電梯的人紛紛嚇壞了,往後退去。可那伸手去拉翁川蝶的人卻快步走了過去……

果然是她!

牧澤大驚失色的抱住了翁川蝶,焦急的蹙眉不斷問道:“小蝶!小蝶你怎麽了!醒醒小蝶!”

翁川蝶隻覺得自己眼皮好沉,她有低血糖,今天為了這個新聞都沒有吃飯就來了。可不是她都斷糧好幾天了。

耳邊有個焦急的聲音不斷呼喊著自己的名字,她費了好大力氣終於抬起眼皮看看把她抱在懷中的人,看到來人,她眼底一抹釋然閃過。

“是你……牧澤……我……沒……”

嘴角似乎是想揚起笑笑一如既往的說我沒事,可是,卻沒能說完,就昏了過去。

“小蝶!小蝶你怎麽樣!小蝶……”

被叫做牧澤的是翁川蝶的鄰家發小,小學時候因家中接了工程忽然發達,居家搬遷到了別墅區去。

不過,因為牧澤和翁川蝶一直都是校友,倒沒有斷了聯係,直到三年前牧澤被家中安排去了美國哈弗,剛回來入住酒店就看到了翁川蝶,雖然時隔三年沒相見,但翁川蝶就算是化成了灰,牧澤也一定認得。

因為,牧澤一直深深地喜歡這個總是大大咧咧什麽事情都不放在心上的小妹妹,他不由分說的抱著翁川蝶撞開了身後跟著的助理,不顧助理在身後大聲呼喊著:“少爺!少爺!兩點鍾我們還要和東方總裁談合作案呢!”

“改天!”牧澤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然後拉開了車門,把翁川蝶放好,安全帶都來不及係上就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酒店的總統套房AA888號窗口,隻圍著一襲浴巾在腰間的東方寒一手拿著手磨咖啡,一手拿著兩張支票。

香氣嫋嫋間,將樓下那一幕全部看在眼裏。本來也沒什麽,隻是,當看到那個抱著狗尾巴花的家夥,開的車,他微微蹙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