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酒叔一個飛身到了門口,猛一拉門,隻聽兩聲,兩個男人齊齊倒在地上,而且葉浩正還非常不雅地壓在司徒昊的身上。WWw!QuanBen-XiaoShuo!cOM

馬天行忍不住抽笑起來,卻扯動胸口的傷口,冷汗再次冒了出來。

身邊的張玄笑道:“雖然酒叔幫你接了骨,但沒那麽快愈合,所以還是會痛的。”

“酒叔居然到了接骨的能力?”治愈師一般能修複外傷已是不易,更別說接上斷骨了。

“恩,不過隻是未接全,因此他七天後會再給你接,這樣可比在醫院裏快多了,而且不用背石膏。”張玄驕傲地說著,“你怎麽會搞成這樣,對了,看來你應該已經知道葉浩正的真實身份了吧。”張玄盤腿坐在馬天行的身邊,心想馬天行居然會出師不利,真是難得。

馬天行輕咳兩聲,雙眉漸漸蹙起:“原來這個審判者的背後有更大的陰謀,就是除掉四大家族。”

張玄驚訝道:“除掉四大家族?”

“恩!”馬天行擔憂地望向張玄,隻見張玄也是一臉憂慮。他繼續說道,“他們選擇逐個擊破,你要小心!隻是不知在除掉我們之後,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就在這時,外麵忽然傳來殺豬般的叫聲。張玄的腦袋瞬即耷拉下來,額上開始冒出冷汗,準是酒叔喝醉開始折磨人了。

突然,兩個人影飛身進入房間,甩手緊緊關上房門,大口喘著粗氣,原來是司徒昊和葉浩正,看來葉浩正精神很好。

司徒昊和葉浩正兩人雙雙抹著汗,口吃地說道:“小……小玄……他到底……何方神聖啊。”

張玄緩緩走下床,笑道:“他呀,嘿嘿,厲害著呢,又發酒瘋了吧。”

兩人狂點著頭。

張玄一拉門,朝二人咧嘴一笑,閃出房間。

兩人緊張地看著張玄的背影,暗道:不會有事吧。方才酒叔拚命給他們灌酒,不喝就捏鼻子,太恐怖了,張玄應該不會有事吧。

客廳的吵鬧早就驚動了阿修,他昂起頭,看看**的小蝶依舊甜睡不醒,安心地笑著,天大的事有張玄在。

“小玄,你出來了!”酒叔拎著酒瓶,晃著酒步。

張玄雙手一揮,一個騰空飛躍,繞到酒叔身後,與此同時,右掌劈在酒叔頸後,酒叔當即人事不醒。拍了拍雙手,朝門縫裏的兩人一笑,笑得兩人直冒冷汗,怎麽有這樣對待客人的?

盛出一碗夜宵,交給司徒昊,笑道:“不打昏酒叔,到時可不是灌酒的問題了,把這個給天行吃,我要休息了。”說著取出一卷鋪蓋,進入書房,好歹那裏還有個躺椅。臨走朝葉浩正伸出手:“給我!”

“什麽?”葉浩正滿臉的疑惑。

“僵屍令啊!”

“哦!”葉浩正掏向懷中,忽然,他的手頓住了,暗道:她怎麽知道我有僵屍令?這可不行,隨即道,“沒帶在身上。”

張玄一努嘴,轉了轉眼珠,帶著鋪蓋走了。

司徒昊緊張地看著馬天行,焦急地問著:“還痛不痛?那個老江湖騙子對你做了什麽?……”

腦袋開始發沉,司徒昊的聲音漸漸變得微弱,馬天行的腦袋向一邊歪去。

當司徒昊準備喂馬天行吃東西時,馬天行已然入睡,看著他恢複血色的臉,兩個好友也鬆了口氣,同時也對客廳那個被打暈的老頭好奇,他到底什麽來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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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新的一天,是在一聲慘叫中迎來的,就是那酒叔的慘叫:“啊——”酒叔的慘叫比鬧鈴的效果好上百倍,他隻這一叫,大家就都從房間中探出了腦袋。

酒叔慌亂地看了看周圍,似乎發現一切安好,帶著藥箱匆匆離去。

司徒昊摸了摸後腦勺,一臉迷惘,正看見隔壁張玄的腦袋,隨口問道:“他幹嘛啊?”

張玄狡猾地笑著:“這酒叔喝醉就愛砸東西,所以怕把我們家掀了,才會這麽叫的。”

司徒昊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感覺很恐怖的樣子,隨即撇過腦袋,卻又看見對麵的阿修和小蝶,頓時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隨即又覺得自己可笑,有什麽好奇怪的,要說奇怪,還是他和馬天行比較奇怪吧,兩個大男人睡一張床。

而不久之後,大房間裏又傳來了大叫聲:“啊——慘了慘了!”這回是司徒昊,原來馬天行果然如酒叔說地那般,發燒了。

大房間裏,陽光像金色的流沙,撒滿馬天行的床,細小的汗珠在金黃的陽光下閃著珍珠般的光彩,他緊閉著雙眼,睫毛濃密而修長,泛紅的雙頰顯示著他燒地不清。

兩個人,站在他的床邊,大眼瞪小眼。

張玄:“怎麽辦?不吃藥總不行。”

司徒昊:“可他昏睡呀,叫都叫不醒,怎麽喂?

張玄:“叫不醒,打總醒了吧。”

司徒昊,緊張:“小玄!你怎麽這麽粗魯?”

張玄,將杯子遞給司徒昊:“那你就用嘴吧,我當沒看見。”

司徒昊:“……”

司徒昊,看著杯子,雙眉倒豎,大義凜然,緩緩舉起杯子放到嘴邊,忽然,他如泄了氣的皮球,變得垂頭喪氣,一副哀怨的神情:“天行醒了肯定會扁我,而且是扁地連我媽都不認識那種……”

強壓噴口欲出的大笑,張玄捂著肚子扶著司徒昊,她連眼淚都快笑出來了,這司徒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愛,說拿嘴喂他還真那麽想,真是有趣。拿過杯子,晃了晃湯勺:“開玩笑的啦,你把他扶起,我們一起喂他。”

“哦。”司徒昊乖乖地扶起馬天行,將他的頭靠在自己的右肩:“這樣行了嗎?”

張玄點點頭,用湯勺輕輕撬開馬天行的唇齒,讓司徒昊固定,將一塊毛巾墊在馬天行的下巴之下,然後才將藥一勺一勺灌入。

小蝶在門口瞪大了雙眼,本以為可以看到書中的火熱鏡頭,卻終究讓她失望。用嘴巴喂噎,小蝶的腦子裏開始浮現出阿修恢複成*人後,用嘴喂她的樣子,臉瞬即紅地像個蘋果。

“喂,我們不是要逛街嗎?你還在看什麽?”阿修路過小蝶身邊,也好奇地往大房間裏張望,原來隻是喂藥。

小蝶心虛地縮回腦袋,拿上張玄給她的小包包,又和阿修快樂地約會去也。

一開門,卻看見葉浩正正站在門口,右手微抬,似乎正準備敲房門。小蝶和阿修頓時一驚,一副如見敵人般,怒目相對。這也難怪,昨晚他們在屋內熟睡,沒碰到葉浩正。忽然,阿修似乎想起昨晚有聽過葉浩正的聲音,那麽,他應該不是敵人。

隨即一閃身,繞過葉浩正離去,小蝶雖是疑惑,但相對於葉浩正,阿修更為重要,也慌忙離去。

葉浩正昨晚就已離去,他除了擔心馬天行的傷勢,還有就是為何張玄要問他要僵屍令。一個晚上下來,外傷倒已痊愈,可內傷依舊如故,暗自苦笑,這僵屍的體質也不是完全沒有好處。

懷中是僵屍令,不管如何,張玄不像敵人。而這令牌也是閻羅他們叫他偷的,隻不過自己留了手,沒及時回報,卻未想他們如此歹毒。心中暗下決定,若張玄真要,就給了她。

進入大房間,便看到喂藥的溫馨畫麵,安心一笑,馬天行的朋友真不錯。

“浩正!”司徒昊看見了站在門口的葉浩正,打起了招呼。

張玄回頭禮貌地笑著,暗想他怎麽進來的?估計剛才阿修他們出去,他正好在門口。替馬天行拭去嘴邊的藥湯,就走到葉浩正麵前,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僵屍令!”

葉浩正輕輕抽了一口氣,摸著下巴:“我可愛的小姐,你怎麽知道我有僵屍令?”

“別廢話了,我拿來還給藍狄的。”說著擺動著雙手,小臉鼓起,一副小孩討要紅包的樣子。

葉浩正輕笑起來,心想這小玄確實可愛,難怪馬天行這麽在乎她。從懷裏拿出僵屍令放在張玄手中,立刻看見她欣喜的笑臉,還馬上撥通手機,似乎是通知藍狄。心中有種發悶的感覺,總覺得這個張玄似乎對藍狄更加關心,回頭望望**的馬天行,倍感淒涼。

酒叔的藥立竿見影,一杯下去,馬天行沒一會便出了一身大汗,退了燒,在陽光下安詳地睡著。

張玄朝司徒昊壞笑著,一陣寒風刮過司徒昊的後背,豎起一陣寒毛,低聲問道:“那個……小玄,你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張玄微笑著說道:“小馬同誌這段時間不能起床,所以就麻煩你幫他擦身羅。”

“啊?”司徒昊的汗更多了,如果可以,他寧可讓馬天行住院,要知道,馬天行最討厭別人碰他的身體了……

接下來的幾天,張玄變得異常忙碌,除了要照顧幾人的三餐,還要給馬天行煎藥,幸好有司徒和小葉幫忙,否則她還真忙不過來。

而在了解那晚的情況後,張玄他們幾人隱隱覺得這“審判者”不過是個幌子,後麵應該有更大的陰謀。於是,葉浩正成了張家的保鏢,當然,仆人的感覺更多點。

而小蝶和阿修的感情突飛猛進,差點連洗澡都一起洗,小蝶對阿修的感情果然**而熱情。

另一方麵,藍狄拿回僵屍令後,也覺得這“審判者”的頭目可能是想利用僵屍,畢竟他們不是個很小的團體,於是,決定回僵屍帝國。而蘭澀的假期已滿,便回了台灣,臨行前再次拜托張玄務必查清孝柔的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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