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說：“你是不是懷疑除了風壬族的人之外，還有人在殺人？”
我點頭：“不是，應該是一個鬼，一個，我們都忽略了身份的鬼。”
林麵露驚訝之色：“如果說現在的事都是風壬族做的，那麽四年前的事，就和鬼有關咯？有誰會為了劉娜報仇？”
“風壬族裏也有鬼的，很多人在死後加入了鬼族，但我們不能保證有的人的靈魂會加入風壬。如果真要說誰會為了劉娜報仇的話，一個是她的父母，但他們是平常人，我見過的，做不到這一點。還有一個可能是那個叫李子期的男生，這個人我們一直都沒有見過。最後一個，就真的是鬼了。”
“誰？”
我怔怔地看向林：“劉娜的鬼魂。”
林瞪大了眼睛：“對啊，我們一直在想惡魔契約的事，從惡魔查到了風壬族，卻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劉娜會自己報複的。”
“是，”我點了點頭，“所以我打算向李馨重新了解一下情況，看看有沒有什麽事被我們忽略了。”
“那你準備怎麽查，四年前的事情要是和現在的事情混在一起查的話，你會弄錯方向的。”
我覺得也是這樣，便說：“先從四年前的事情開始查起吧，劉雨她們都已經被我嚇著了，應該不會再鬧出什麽事來。再說了，她們現在轉移了目標，沒為難李馨了，不過就是為難我，我也不怕的。”
“那我們還是從日記入手吧，隨便問問族裏的前輩，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好辦法，可以將這本日記真正的閱讀一遍。”
真正的閱讀。我覺得林的這個形容真是太精確了，我們的確需要真正的閱讀一次，才能找出殺害劉娜的真正凶手，還有她們的殘忍手段，以及其中不為人知的故事。
回到寢室後，幾個女孩果然乖乖地呆在裏麵，誰都沒有出去。見我回來了，還是哭喪著一張臉。鄭琳琳的事我還不知該如何開口跟她們提起，李馨就突然站了起來，大哭起來：“憐笑，警察已經打來電話了，說琳琳她……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啊？”
我感覺自己似乎點了一下頭，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