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便是那村才的兒子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想占穀戈的便宜。心想,女人,嚐過一次便是自己的了,任其他人眼紅也搶不去,除非等他玩膩了不要。他越是這般想,心裏就越是激動,渾身像是點燃了一團烈火,非得抱住了妖誌動人的穀戈才行。

他夜裏摸上了穀歌的家,一直等到她熄燈之後才溜進去,黑暗中的氣氛讓他莫名的興奮,尤其是屋子裏那一股若有若無的花香味,更是讓他無比躁動起來。他順利地摸進了臥室,幽幽淺淺的月光從窗戶灑進來,靜靜地投落在那一張輕紗蔓延的**,捧在手裏,就像是捧上了天上的月亮。

也就是那扇被打開的窗戶,突然卷進來一陣陰嗖嗖的風,將青紗帳卷了起來。穀戈正在**熟睡著,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月光下她的臉出奇的白,腮上有兩團暈紅,嘴唇紅得更像是剛吃了血,這模樣,就好似用紙糊的假人。

誰都認得那種假人,是專門燒給死人的。

難怪穀戈生的這麽俊,原來是給人使了什麽妖法。村長兒子當下就這麽想,因為那年頭道士幾乎都會做這事,他還親眼看見過,明明是紙糊的一隻蚱蜢,經道士那麽一點化,就活蹦亂跳起來,比真的還真。

他先探了探她的鼻息,果然是沒氣的,渾身都冒著一股寒氣兒。於是便伸手去搖穀戈的肩,沉睡的美人兒慢慢睜開了眼,紫的發亮的眼睛在黑暗中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小美人,你可會什麽戲法,使出來給哥哥瞧瞧?”

發亮的眼睛微微一轉,露出更加動人的光澤。穀戈冰涼的手拉住他,那股寒冷迅速偷穿了他的體內,不禁讓他打了個寒戰。

“出去,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男子本來渾身炙熱如泉湧,被穀戈這麽一抓,反倒冷靜了下來。再聽她這話,簡直就是將一盆涼水潑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