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來的時候走的是蔣平去的那邊,錦年便笑話我:“那邊廁所已經被他占了,你還去那邊做什麽?我們走這邊!”

我這人其實並不潔癖,雖然那次的旅行讓我愛上了與他人交流做朋友的感覺,但是火車上的衛生壞境確實讓我很受不了。尤其是廁所的地方,味道刺鼻得厲害。明明是錦年要來的,可她卻把我推了進去,自己站在外麵。

窗外一片黑暗,景物匆匆而過,什麽都看不清楚。隻是等我起身的時候,突然看見窗外閃過一絲藍影,嚇了我一跳。

出去時,錦年瞧見我呆滯的表情,問道:“怎麽了?”

我搖搖頭:“大概是累了,有點兒想睡。”

錦年笑了笑:“想睡就睡吧,我陪你。”

可回去之後,大家興致都很高,錦年說我要是想休息,就陪我到其他地方去找位置。我覺得不好吧,大家既然聚在一起,做什麽事都應該相互陪著的。再加上胡剛已經跟他們混熟了,我哪裏好因為自己要睡覺而打擾他們的雅興呢?

輪到蔣平說他的故事了,他似乎也早也準備好了,剛開始就陰沉著一張臉,模樣相當詭異:“既然大家都說的是自己身邊發生了怪事,那我也說一件吧。那事也不遠,就在去年的時候,我剛搬了新家。十二層樓,有電梯。

這年頭大家都知道的,很多人都喜歡買房,自己買來不住就租出去。剛好,我們家隔壁就是住著一位租房的年輕女孩。

那女孩年齡不大,估計也就二十來歲,自己開了間花店,是個小老板。花店正好就在附近,過往都是熟客,難免會去照顧生意。一回生二回熟,很多人也慢慢認識她了。

說穿了,大概也是瞧她長得漂亮。現在這個社會,漂亮女孩自己創業的不多,想找大錢的要麽去了沿海,要麽就跟了大老板,本來我是很欣賞她,也挺佩服她的。要知道,租我們那裏的房間可不便宜,她又是一個人住,一個月生活費開銷怎麽著也得有個三兩千。你們想想,一個女孩子,多不容易啊。

不過後來我就納悶了,你說這麽漂亮個人,又能幹,怎麽就沒交男朋友呢?我媽媽也是好心,多嘴問了幾句,可那女孩就是不說話,陰沉著一張臉,就沒好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