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又說得風輕雲淡,但我卻聽得心驚動魄,激動地抓住她的手說:“錦年,我一直都相信你的,始終都是相信你的。從小到大,最有辦法的就是你,我相信你這次也可以帶我們度過難關的。錦年,你不會坐視不理的吧,說鬼故事每個人都有份的,如果我們,我們都出事,那……”

錦年將我擁入懷中,說道:“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

“不,不是的,已經死了兩個人了,和故事裏講的都一樣,連順序都是一樣的,如果再這樣下去,下一個就是蔣平啊。”

她拉著我的手說:“水兒,有的事情是天意,我們救不了那麽多人的。你如果真的相信我,就聽我的話,不要管這件事。”

“可是,”我不解地看著她,“你也有講這個故事的,難道你就不怕麽?”

她搖搖頭:“不,不一樣的,一定有什麽地方時不一樣的。要說鬼故事,明明是胡剛先講的鬼故事,可是他卻沒有事,你不覺得很奇怪麽?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我不懂,這有什麽不一樣。”

錦年喃喃自語:“不,總有不一樣的地方。我們會知道的,很快就會知道的。”

因為連續死了兩個人,而對象都在我們身邊,所以我們幾人後來幾天幾乎都一直呆在旅店裏,足不出戶。

警察那邊也很快有了消息,張巍的死的確是因為那顆紅寶石,而曹瑾的死也是因為那張白絲巾。好在,我一直擔心的蔣平沒有出事,我開始懷疑自己最初的判斷,其實這些和他們所講的鬼故事並無關係。可是,又覺得,似乎仍是有那麽點聯係。

第四日晚上,錦年突然不見了,半夜我醒來的時候,突然發現她不在房間。而我又有半夜起夜的習慣,每次都是錦年陪我去的,而今晚她突然不見了,我很擔心,總感覺很奇怪。

我打算出去找她,隻披了一件外衣,隻覺外麵的空氣冷得厲害,幾乎是陰風陣陣。

“錦年,你究竟在哪裏啊?”我心裏想著,慢慢往廁所走,說不定她也是去廁所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