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我有種不好的預感,似乎又要出事了。可是,你現在在哪裏呢?

我打開了房門,手指未動,那扇門便在眼前撲地一下敞開。

房子裏透著一股濃烈的煤氣味,而我們知道的,房間裏根本就沒有煤氣罐。門口的青銅器說明了一切,這本來就是一場惡鬼的報複。

可是,我看見的藍旗袍的女人又是怎麽回事?難道說,下一個就是胡剛麽?

趙楠並不在房內,屋子裏隻有蔣平一人。他平躺在**,死相很安詳,幾乎看不出有任何掙紮。而我的心,卻涼了一半。

我真後悔,那天,為何不阻止他們講那些鬼故事。

在警察來之前,胡剛一直緊緊握著我的手。令我想不到的是,錦年和趙楠居然和警察一起出現在我們眼前,原因是,他們之前去了警察局了解曹瑾和張巍的死因。而錦年喊上了趙楠,卻沒有叫上我和胡剛其中任何一個。

難道,我和胡剛還比不上一個才認識幾天的人值得信任麽?我想不明白。

胡剛對我說:“水兒,錦年做的事都是為了你,你不要怪她,無論她做什麽事,你都不能怪她。”

我詫異地看著他:“你也知道的是不是?你也知道錦年可以阻止這一切的是不是?為什麽你還幫著她說話?我告訴你,我已經看到那個藍旗袍女人了,如果,我是說如果,那個女人是來找你的怎麽辦?難道我們坐視不理麽?難道連你有事她也不管麽?”

胡剛楞了一下,眼神暗淡下去:“不是她不管,是她無力再做這些了。”

以前胡剛總是連名帶姓的叫我,而近來,他也開始喚我水兒了。

為什麽?到底有什麽事改變了?

胡剛說:“水兒,錦年為了你,已經沒有能力再做其他事了,你要理解她,不管是怎樣的結果,都要理解她。”

為了我,又是為了我?為什麽你都知道她是為了我,我卻不知道她究竟為我做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