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告訴我們,該來的事情,是如何都躲不掉的。

可我偏不信這個邪,總覺得幾起死亡事件中,有著某種聯係,可卻弄不明白。

直到那天夜晚,就連一直跟我們在一起的胡剛也失蹤了,而趙楠也表現出一副緊張惶恐的模樣,我才意識到原來危險離自己是如此近,連逃脫的機會都沒有。

我還記得當時的場景,寒風不斷地從窗戶縫門縫所有縫隙裏湧進屋子裏,洗得蒼白脫色的窗簾,原本毫無生氣,可不一會兒也張牙舞爪地晃動起來,亦如死神的懷抱。

我想不到其他辦法,隻得求錦年,可錦年也是滿臉的無奈,她告訴我說:“水兒,如果能救的話我早就救了,我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啊。可是,我現在也是無能為力,我真的什麽都做不了。我的……我所能做的事,早就已經做盡了,可是不行,我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我急切地問道:“那現在怎麽辦,連胡剛都失蹤了。”

趙楠一籌莫展:“難道我們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突地,他的眼睛變得雪亮,指著錦年說道,“是你,就是你!不是他們的故事變成真的了,而是你說的話變成真的了。你說講故事的人會因故事而死,都是你的原因!”

錦年怔怔地看著他:“如果是這樣,你為何沒事?”

趙楠鎮住,錦年繼續說道:“如果是這樣,恐怕你的嫌疑更大,畢竟我們和張巍他們才認識幾天,而你才是他們幾年的好朋友。他們現在都死了,而你卻還活生生地站在這裏。你說這事,警察會懷疑誰?”

趙楠渾身顫抖起來:“不是我,不是我。警察說的話你也聽到的,他們的死因很奇怪,幾乎找不到凶手,這件事很奇怪,不是我做的。”

錦年依舊平靜地說道:“那又從判定是我做的?蔣平死的時候,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我有什麽機會犯案,你是最清楚的。所以,你最好別隨意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