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雙眼一亮:“照你這麽說,那現在所有的事都迎刃而解了。如果說胡剛講的那個女人真的存在,她聽到了我們所說的故事,並且知道這與事實並不符合,純屬他們胡編亂造的,所以她便殺掉所有說謊的人,而我們正巧是她的下手的對象!”

我對錦年的分析深信不疑:“如果是這樣的話胡剛就危險了,他又不知道那個故事是假的。那個女人一定決定亂造她的事更嚴重,真不知道她會怎麽對待胡剛。”

錦年歎了口氣:“我們隻能期望現在胡剛沒事了。”

可是話都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難道胡剛還能平安無事麽?我不敢確信。

而錦年,仿佛一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耐心地解釋道:“水兒,並不是我不想幫。隻是很多年以前,我已經答應過一個人,除了你的事以外,別人的事我都不能管。而且我也答應過那個人,陪你到十八歲。現在期限已到,我並不知道那個人為何失約,但是我卻不能失約。而且我也不能隨意幫助人,能陪著你一起長大已經是我最大的限度了。”

我聽得一頭霧水,始終不明白錦年想說的究竟是什麽意思。但是我能明白,如果不是我的事,她都不會管。

是的,她一直都是這樣,從小到大都是這樣。

我靜靜地看著她,她已不再說話。

“錦年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麽我也不想再對你有任何隱瞞了。”

錦年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我深吸了口氣,說道:“從小到大,你的確幫了我很多忙,我從來沒有向你表達過謝意,你知道為什麽嗎?”

錦年有些驚慌地問我:“水兒,你到底想說什麽?”

我向後退了一步,躲開她伸來的手:“在高中的時候,我無意間與人起了衝突,而那個人卻在一夜之間慘死,甚至連魂魄都找不到。”

錦年尷尬地笑著:“這有什麽,世上沒那麽多鬼的。”

“不,含冤而死的人都會有鬼魂留下的,不僅我覺得那裏幹淨,就連後來來了一個叫張書成的封靈族人也覺得那裏幹淨得有些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