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真正的凶手,是一顆人心。”

流素說這話的時候,緊緊地握著我的手:“他們,都太貪心了。”

我笑了笑:“‘貪’字上麵本來就是個‘人’字,是人,都會有貪心的時候。”

“那,你說,徐佑恒為什麽要那麽做?”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還不懂麽?其實做這一切的,是徐佑恒的父親。徐佑恒後來,隻是想利用同樣的事,來報複唐萍而已。”

“可是,不是每個女孩,都與徐佑恒有關嗎?怎麽又會是他父親呢?”

“他父親的研究,先是以他母親和姐姐作為試驗品,然後,再從他身邊的女孩下手,因為他母親是學校音樂係的老師,要認識這方麵的人,倒是比較容易,隻是古箏上麵有限製,大概那古箏也被他父親修改過。”

流素苦悶地說道:“想不到,天下間竟然有這麽狠心的人。”

“是啊,若不是因為他利用這曲子害死了幾條人命,恐怕也算是個偉大的心理學專家了。”

“可是我覺得這種人該死,根本就不該判無期徒刑。”

我笑了笑:“流素,你怎麽忘了?這世間所有虧欠都是要還的,你以為,曹雨琳當真會放過他麽?”

徐教授入獄當晚,就被人發現慘死在監獄之中,死時,身上纏滿了琴弦。

同一日,十號琴房的古箏消失。

徐佑恒在看到父親慘死的模樣後,精神恍惚,幾乎變成了一個廢人。

而唐萍,給曹雨琳的墓碑前,放上了一把潔白的鮮花。

已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