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不用十倍力量卡,也是我的力氣比較大,關玲的掙我停下腳步,拖著這個野性的女孩我一路狂奔,一直跑出了飛貓山穀,才聽到山穀裏傳出來淒慘的叫聲——大屠殺要開始了,我肯定這是斯諾克早就預謀的勾當。      濃重的死氣在飛貓山穀的上空籠罩,那些生有翅膀的飛貓,驚慌的喵喵亂叫,在山穀上空盤旋亂飛,血腥的味道入潮水一樣,在飛貓山穀裏噴湧而出。      隻這麽一瞬間,就不知死了多少人。      不死者是可以吸血來增強力量的,我原本也一直都當他們跟吸血鬼差不多,其實黑魔法製造的不死者跟吸血鬼是兩種不同的生物,不死者的力量要恐怖的多,他們的完全體可以吸收一切生靈的精血,根本不用嘴咬那麽麻煩,隻是路過就能讓一片地域化為死地。      如果不是我的時空守序士能力提前一步預警,飛貓山穀裏變成冤魂的倒黴者沒準就有我一個。      “比起這些實力恐怖的家夥我還是太嫩了,怪不得斯諾克對封魔傭兵團半點興趣也沒有,原來他們有另外的法子提高實力。”      我啟動了幻蝶印契,十餘頭冥界幻蝶若真若幻的出現在空氣中,我雙手輕劃,一道水波般的空氣鏡就把飛貓山穀的景象顯示在了我的眼裏。      半邊身軀被石化的斯諾克的手下,狠狠一拳搗中了自己的胸膛,所有的石化軀體被拳勁砸碎,殘存的肉體開始的快速的複原,到這段為止戰鬥還算正常。      接下來地變化就相當的怪異,恢複了身體的西裝男,哦!現在應該叫裸奔男。仰天咆哮,身體的一部分化成血霧,立刻據擴散了開來。自持藝高人膽大的觀眾不少,很多人為了就近觀戰距離他們兩人人很近,凡是給血霧接觸的人類,立刻就全身被吸成幹枯,模樣恐怖之極。      戰鬥波及到了無辜,這在惡魔島也不算什麽,這裏本來就是無法無天的世界。      安丘聖麵對這樣的變化。跟石頭一樣沒有表情的臉孔也露出了凝重地神色,但是接下來的變化超乎了任何人的估計。      斯諾克見到手下暴走,馬上就一聲令下,那些身穿黑色西服的洛克集團殺手,都跟在戰場上的那個一樣,嘶吼著放出了血霧,首先遭殃的就是跟斯諾克一個陣營的人。      幸虧我拒絕了斯諾克的邀請,沒有跟他站一起。這家夥果然是不懷好意啊。      不死者地真正力量,是化生機為死域,因為斯諾克的攻擊,飛貓山穀裏已經混戰成了一團,那些有防禦型寶物或者能力的人都參與了戰鬥,實力不濟的就亡命的往外跑,安丘聖憤怒已極,他沒有料到斯諾克竟然說翻臉就翻臉,屠殺起來毫不手軟。匆忙招呼所有的部下發動反擊卻有點遲了。      關玲見到冥界幻蝶展示的畫麵,立刻捂住了嘴,好在她是個比較堅強的女生,沒有變得情緒失製。      我用這件寶物查看山穀內的情況,隻是為了證實某個判斷,場麵一瞬間就變得難以控製,我也沒有什麽辦法好想,拉過關玲上了不知誰停在山穀外地一輛卡迪拉克。立刻啟動了油門,脫韁野馬一樣狂馳了出去。      斯諾克的計劃很瘋狂,不死者的也許不是天下無敵,安丘聖就不怕他們,但是很多人怕啊!隻要殺到足夠的人,不死者的實力就會變得很恐怖,當敵人足夠少。他們又足夠強,那麽毫無疑問洛克集團重建傭兵團的計劃會很順理成章。      這種霸道的手段,還能鎮住其他對洛克集團心懷不軌的潛在敵人。      惡魔島地規則,誰人拳頭大,誰人更凶狠,就有說話權,斯諾克他們做的沒有什麽不對,唯一不妥的就是我跟斯諾克摩擦不少,關係很差,雖然有過合作。但是現在我們沒什麽共同利益了,他翻臉不認人,我一點法子都沒有。      趁著斯諾克還沒來找我的麻煩,趕緊離開惡魔島這是非之地才是正經。      我沒有去惡魔島大酒店,直接趕奔了封魔傭兵團的訓練營,隻要離開了惡魔島,天高海闊,斯諾克想找我的麻煩,他也得先找到人才算。      “惡魔島總是這麽血腥麽?”      “呃!沒錯,這裏就是殺戮跟恐怖並存的世界!你難道有疑問?”      “那我父親為什麽要送我來這裏?他說這裏會比外麵安全,能獲得保護自己地能力,還說這裏是唯一能夠躲避他的對手追殺的地方。”      關玲情緒非常激動,雙拳攥的很緊,我拍了拍她的小手,示意她放鬆點,然後說道:“你父親說的沒錯,隻不過我猜想他並不知道這裏是什麽樣子。如果你怨恨父親把你送來這麽危險的地方,那麽大可不必。”      “你是怎麽在這個地方活下來的?”      關玲比我想象的更能承受壓力,當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突然感應到一股熟悉地氣息,急忙一推車門,翻身上了車頂,丟下一句話吼道:“掌握方向盤,一直向前開!”      夜空中,一個熟悉的身影悄然劃破寂靜,一身黑色勁裝的李麗絲在我的麵前落了下來,她剛才就那麽漂浮在天空,已經跟隨我們很久了。      不借助魔法羽翼這樣的寶物,就能夠在空中自由的飛翔,李麗絲的戰鬥力比上次見到的時候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看我的時候神色複雜之極。      麵對這個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我完全提不起來戰意,盡管我深深的知道,李麗絲是來殺我的。斯諾克還是不肯放過我,他從頭到尾就沒有變化,還是一樣的那麽睚眥必報。真是個小心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