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羅格微微一笑,對我說道:“沒想到你還擁有這麽大的一艘超級遊輪,大家應該可以安全的撤到其他的地方。隻要能再次建立基地,我們總有一天會殺回惡魔島的。”      盡管我並不是很信任森羅格,但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黑發的男子有著叫人信服的天然魅力,他的一舉一動充滿了自信,那是千錘百煉的人生,打造的成熟男人風采,我就算妒忌也沒法的,畢竟我年紀還小,眼界也大大的受限,對這個世界的探索,也還是剛剛起步。      有森羅格坐鎮黃金公主號,相信沒有多少敵人能夠入侵,我記掛還在惡魔島大酒店的李麗絲跟燕天虹,還有在島上廝殺的狼王跟八井真符,在大家上了船後,就跟森羅格提出離開的請求。      森羅格沉吟了一下,這才說道:“這裏有我在,你可以放心離開,雖然島上現在已經很危險,但是我相信不經曆風雨,雛鷹怎能展翅?你願意去參加戰鬥,就自行離去吧,怕冒險的不是男子漢。”      森羅格很會鼓勵人,我亦被他說的有些熱血起來,一直到上了岸之後,才不由得大呸了一聲,暗罵自己的大腦實在發熱了。      我隻是去接李麗絲跟燕天虹,狼王跟八井真符隻要我告知他們黃金公主號的方位,根本不用我去找他們,這次行動並不會有太多的危險。      離開了黃金公主號停泊的天然良港,我展開了身法,加速疾奔,原本就堪比獵豹的速度。在大鵬逍遙訣大成之後,驟然又提升了三倍以上。      這門武功既然以大鵬為號,對輕功的提升是相當顯著地,雖然我做不到森羅格那樣近乎音速的奔跑,一躍超過了兩百米以上,但是比起那些號稱最快的賽車來。也已經毫不遜色,全力趕路下能有近三百公裏的時速,接近音速的四分之一。      剛剛突破先天境界,我還不熟悉如何應用驟然增加了幾十倍的雄渾真氣,當我運起輕功,全力奔跑地時候,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讓我的精神力變得更加細密入微,原本察覺不到的變化。變得清晰無比。      進入了這種境界之後,我才發現,原本真氣驟然增加幾十倍的現象。其實是一種錯覺。真氣突破到先天中最初的入道之境,最多也不過增加的兩三倍而已,但是體內元氣原本跟外能量交換的速度卻驟然增加十倍以上。      就像是在貨幣上的一個原則,如果一百萬美元。在市場上隻流通一次,就隻能形成一百萬美元地市場,但是如果這一百萬流通十次,就會在不同的商家之間,形成一千萬以上的市場。在期貨市場上,十萬美金地資本。往往可以做上百萬。上千萬的生意。就是因為流通二字。      先天真氣亦是如此,幾乎每時每刻我體內的元氣都在吞吐。跟天地間冥冥不可測的虛空交換能量,雖然真氣地總量增加的並不誇張,但是每一刻我能動用的真氣,卻比原來多了幾十倍。外界的能量無時無刻都在給我補充體內真氣,因此就算動用巨量的內力,也沒有後顧之憂。      大鵬逍遙訣的諸般口訣心法,緩緩在心頭流淌,種種不解之處盡數一一開通,身法圓轉漸趨如意,足下勁力透入地麵,分散廣布,原本每一步都留下地深深腳印,變得越來越淺。一聲清嘯,我突然拔地而起,撲上了樹梢,身法一變轉為輕盈跳脫,隻要在任何草木上略一借力,就能掠出好遠。      “這才是輕功地真正麵目,原來使地力道都太濁了!”      惡魔島大酒店就在眼前,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洛克集團戰士,見到我鬼魅般身法,大聲疾呼,把手中地武器指向目標,也不問是敵是友的瘋狂開火。      我一聲輕笑,身法連轉,頃刻間換了十七八個方位,那些子彈都無法瞄準目標,擊打在地麵上,發出啾啾的空鳴。      在闖過這些毫無異能的普通戰士身邊,我伸手輕輕一抹,他化大自在有無形劍氣自掌緣濛濛射出,頓時七八個鬥大的頭顱衝天飛起,當剩下的人反應過來,我早就去的遠了。      “幸好隻有這一支部隊,幾十人而已,不然給幾百隻槍指著,就算我有森羅格那般的本事,亦要飲恨當場。而且洛克集團肯定會在這些普通士兵中混入不死者進去,讓普通的異能者根本沒法發揮自己的優勢。”      雖然輕描淡寫的闖關,又順手擊殺了幾名敵人,但是我的心裏並不輕鬆,洛克集團擁有的潛力十足太雄厚了,擁有的人才優勢也是封魔這種純粹的異能者組織沒法媲美。      人類之所以是萬物之王,不是因為有無窮的力量,尖利的爪牙,能飛天潛水,而是因為人類有智慧,會思考,能動物所不能。      異能者太過依賴肉體的力量,而忽視思考,遲早也會被那些聰明的人算計到。      這次的戰爭,洛克集團層出不窮的布局,讓我深深警惕,提醒自己不可因為力量越來越強,而變得呆頭呆腦,隻懂得傻乎乎的跟人打鬥,不曉得靜下心來,思索前方的道路,成長的方向。      惡魔島大酒店裏,比我離開的時候人更多了,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看來洛克集團運了一整支軍隊的消息,在島上已經傳開了。      我沒時間去聽這些人的抱怨,一路闖上了燕天虹居住的樓層,當我伸手敲開房門之後,一陣香風刮過,李麗絲整個人都撲到了我的懷裏。      這個法國妞用的力氣之大,若非我剛剛武功有成,力氣大的連跟犀牛撞架都沒問題,說不定就要給這個興奮的女人撲到房門對麵的牆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