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天爵陡然間眯起眼,她的反應太過驚悚,讓他不悅到了極點。

於是乎——他的身影一寸一寸的朝她逼去,將她整個人困在牆上“剛才她和你說了什麽?”

顏清雅微蹙著眉,不可否認,她的話讓她更加排斥,甚至恐懼著他的靠近,她咬著唇,不願多說什麽。

冠天爵挑起她的下顎,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低魅輕語“清雅,你現在的模樣,讓我想吃了你。”

顏清雅偏開臉,但是不可遏止的她的臉微微紅了紅,下意識的放開自己緊咬的唇。

“她剛才對你說什麽了?”冠天爵的唇突然間拉近,近距離的凝著她。

他的氣息徐徐的噴灑在她的臉上,他的唇幾乎觸到了她的唇,瞬間她的心亂顫起來“你一定要知道嗎?”

“是的……那是必須的。”冠天爵伸出舌頭誘惑性的輕舔了一下她的紅唇魅惑。

“她告訴我,你會這麽待她,那麽終有一日便一定會這麽待我。”顏清雅嘎啞的嗓子出聲來,其實這句話是她一直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

冠天爵的神色陡然間陰沉下來,臉色說不出的難看“她是這樣說的?”他真不該對一個不聰明的女人仁慈的。

顏清雅沉默以對,因為沉默便是最好的答案。

冠天爵陡然間挑了一下眉,微微眯起眼睛,不悅之色益於其表“你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她才會對他這麽抗拒?

“難道不是嗎?”顏清雅衝口而出,當撞進他隱約閃動危險的眸子時,她後悔自己的衝動。

“所以你一直抗拒我的原因就在於此?”冠天爵恍然大悟起來,不得不說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海針一般難猜啊!

顏清雅偏開臉,不願回答,但是身體的顫抖已經說明了一切。

冠天爵的眉峰緊緊的攏在一起了,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如果說就算有一天,我們的契約結束,我也不會像對待她那樣對你,你還會抗拒我嗎?”

顏清雅在他認真的眼眸下,居然一句話也說出來,該相信他嗎?一個殘冷是本性,無情是天性的男人。

“你不相信我?”冠天爵的眉頭越攏越緊了起來。

“我有理由相信你嗎?”顏清雅虛弱的問出聲來。

“你除了選擇相信我,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冠天爵將現實擺在她的麵前,從來沒有一個人敢不相信他的,她是第一個。

就是這樣的霸道,無理的叫她心悸,根本不給她任何選擇的機會“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我的答案。”

冠天爵的神色變換了一陣,緊攏的眉陡然間放開,唇邊勾起一抹漫笑“你說的對,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答案。”

顏清雅突生一種不安之感,還沒有反應過來,某種陰影朝自己壓逼而來——

冠天爵麵色陰鬱,妖邪如魔,眸光之間泛中魅光,下一秒他的唇壓下,輾轉間血色妖嬈浪漫,血腥味飄散,帶著幾許輕魅,詭異。

“呃……”血腥侵入唇間,腥甜的讓她胃部抽蓄起來,有一種作嘔的感覺,可是唇間的霸道卻讓她隻級強撐著這種難受的感覺。

冠天爵陡然間放開她的唇,凝著她唇間那妖紅的傷口,那裏血色輕漫,呈現出血色的惑人浪漫。

顏清雅全身嬌顫如花一般,對於他的狂野她從來都沒有辦法抗拒,仿佛天生兩個契約的靈魂,注定相觸摸,必定就是天雷勾動地火。

“這才剛開始。”冠天爵沒有漏看她微顫的身體,陡然間將她騰空抱起來。

當她的身體被拋起,在空氣之中劃過一條完美的拋物線,當身體下沉的那一瞬間,她有一種自己將要沉入地獄的感覺,沒由來的,她全身泛起雞皮疙瘩。

“清雅,你知道嗎?懲罰一個女人最好的辦法不是踐踏她的身體,而是疼愛她一遍又一遍,讓她的沉溺,鎮女人,意在攻身,懂麽?”冠天爵踞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顏清雅突然間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宿小,縮成卑微的形狀“你……”

“你想的不錯,我要攻身,因為對你而言,這才是最有力的武器。”冠天爵修長的指甲挑開她的衣扣,一點一點的,輕緩的為她褪去身上的衣服。

“放開我……”顏清雅呼吸困難,在他如火的目光下,她全身灼熱難耐。

“放開你……不……這才剛剛開始呢,我要讓你明白,抗拒我是根本沒有用的,你能做的隻有臣服。”冠天爵徐徐的在她的頸間呼氣,清楚的看到她頸間動脈鼓動。

“我能說不嗎?”顏清雅依然做垂死的掙紮,意料間,她會輸,而且輸得一無所有。

“不能……你忘記了嗎?你已經帶著一切向我投誠了。”冠天爵輕輕的在她的頸間咬了一記,帶著**的力道。

顏清雅全身顫栗,呼吸一緊“是嗎?那我別無選擇。”

“清雅,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能拒絕我的求愛,我要讓你在我的身下沉陷融化,不複存在。”冠天爵低魅一笑,笑意間帶著致命的勾惑。

顏清雅的雙手置身兩邊,緊緊的揪住床單,她幾乎可以想象得到,一會他用那種高傲的眼神,看著卑微如她,如何在他的身下承歡,那對她而言是最可怕的懲罰“你為什麽總是喜歡折磨我……”

“不……不是我要折磨你,而是你總是在抗拒著,你若是甘心,就不會覺得這是折磨,甚至會覺得這是一種享受。”冠天爵戲笑出聲來。

“呃……”在他的戲笑下,她下意識的繃緊了自己的身體。

“清雅,放鬆一點,我會很溫柔的對待你。”冠天爵一邊在她的耳邊低語呢喃,大掌卻忙著四處點火。

顏清雅的身體嬌顫不已,緊握的雙手再緊了幾分,緊到手指泛白。

“哈哈……”冠天爵在她的耳邊低笑,大掌沿著她的深溝緩緩的向下“清雅,你身體的每一寸敏感我了若指掌……”

“嗯……”顏清雅身體一身震顫,難堪的發現某種熱潮湧向雙腿間,緊握的雙手瞬間鬆軟,似是意識到了自己的投降,她再一次狠狠的揪住床單。

“清雅,你的身體真敏感……哈哈……”冠天爵繼續在她的耳際呢喃魅語,手指像是彈鋼琴一般越過叢林,陡然間停在幽深之處。

胸口沉甸甸的如石一般難受,顏清雅陡然間張開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的空氣,手漸漸的放鬆下來。

“難受的話就叫出來,我喜歡聽你嬌吟的聲音,嬌軟似呢噥,酥麻如醉酒,嚶嚀如低泣,似愛語呢喃,似秋波蕩漾,**入骨……”

“不要說了……”顏清雅嬌喘出聲來,的眼中溢出淚光,是**磨人,也是慘敗羞憤,身體一點一點的軟化。

“清雅,你在哭……”冠天爵細吻著她的淚。

如此柔情的舉動,顏清雅的手放開,似乎再也找不到一丁點堅持的力氣。

“嗯嗯嗯……”她悶聲嚶嚶低泣不止,早已經分不清是**太過難耐,還是難堪羞憤。

“是因為我帶給我無法抗拒的**感受嗎?”冠天爵將她的脆弱看了一個分明,唇邊的笑加深了幾許。

“呃……”顏清雅拚了命的想抗拒的,但是到最後卻是徒勞“想要取笑……就取笑個夠……”

“清雅你就連哭的樣子都很美。”冠天爵粗喘一聲,已經夠了,已經足夠讓她沉輪。

“呃……”突然間侵入,她竟然有一種被充滿的喜悅感,隨著喜悅感而來的是一種**的歡愉,她的手顫顫的舉起抱住他的腰,身體一寸一寸的拱起。

冠天爵低低一下,將臉埋入她的胸脯間,激情展開,但是懲罰還沒有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