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穿著純白色的雪紡紗飄逸長裙,黑柔的發貼半邊臉,看不清完整的清顏,頗有幾分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婉美味道,她姿態婀娜如舞,她的手中執著一朵黑色的薔薇,與她的一身白形成了詭異的對比,她被幽暗的黑薔薇包圍,白與黑奇異的相融合成強烈的視角衝擊,卻又是那麽的神遠幽秘。
“畫得真好。”冠天媚突然間感概出聲來,如果他不是god,就一定會是畫家。
冠天爵無視她的存在繼續執筆畫畫,似乎手中的畫筆更勝一切。
“畫的是她。”冠天媚勾起媚笑,目光落在畫布上麵,久久不去。
“我真沒有想到冠天爵的手除了會殺人,居然還會畫畫啊!”冠天媚的語氣酸酸的,什麽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大概就是這樣了。
冠天爵抬眼瞟了她一眼,開始修畫。
“喂,我們好歹也認得二十幾年了吧!什麽時候也幫我畫一幅吧!”冠天媚見自己被無視到底,忍不住出聲要求。
“好……”冠天爵出乎意外的答應了。
“真的?”冠天媚勾起致命的媚笑,她的心情很好。
“等你什麽時候夠格爬上我的床再說。”冠天爵目光穿過畫布,凝著眼前的一片黑薔薇出神,目光漸漸的在花兒上失焦泛散。
“死人,不願意就不願意幹嘛還要這樣捉弄人家。”冠天媚突然間張口在他的耳朵上重重的咬了一記。
“你知道不可能不是嗎?”冠天爵看也沒有看她一眼,這個女人最愛的就是自討沒趣。
冠天媚目光變換,臉色陰晴,突然間婉美一笑“爵,這麽久沒有見麵,有沒有想我。”
喜歡廢話,亂人心弦是她玩爛了的把戲“如果可以,我情願不要見到你。”
“你……”冠天媚氣得嘟起性感的中嘴“好過份啊!人家對你可是山高水深的思念,你居然說不想見到人家。”
“每一次你一出現,就會有事發生。”冠天爵捅破了她的獨角戲,直接奔入主題。
“說得人家好像煞星一樣。”冠天媚不滿的都嚷出聲來,哪有像她這麽美麗可愛的煞星來著。
“你本來就是。”冠天爵毫不客氣的給她扣大帽,若說冠天媚不是煞星,那麽這世界上就沒有女人了。
“嘻嘻!還是你了解我。”冠天媚笑得格外開懷動人。
冠天爵暫時放下手中的畫筆,緩緩的起身走到酒架前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你要麽?”
“當然……”冠天媚不客氣的將他先前用過的杯子據為已有“你說我用你用過的杯子,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呢?咯咯咯咯……”
冠天爵執著紅酒輕輕的搖晃了兩下,頓時迷辣醉人的香馥彌散。
“呀!這是什麽牌子的紅酒啊,味道可真特別。”冠天媚忍不住細囁了一口“清酒的清香甘甜,紅酒的精致豐滿,還帶著玉蘭花的馥……”
“你來應該不是為了來品嚐紅酒的吧!”冠天爵開口的同時也意味著他的耐心宣布告終。
冠天媚絕魅的勾起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低語“人家可是肖想你很久喔!”
“我對**沒興趣。”冠天爵與她對視,當中的暗潮洶湧隻有對方才知道,反正空氣突然在屋裏凝怠就是了。
忽然冠天媚猛然退後兩步倚回原來的位置痛苦的喘息“我的攝神法對你還是該死的沒用。”
冠天爵緩緩的扯下擱纏在他頸間的兩條手臂“我想你該回去再練練。”
冠天媚褪下自己的外套,裏麵僅穿著玫瑰色半透明的絲紗小抹胸,露出曼妙的腰腹曲線,和大片的雪白誘人的胸部“我就不相信就算媚功對你也沒有用。”
“我沒有心情陪你玩。”冠天爵隻是淡淡掃了一眼,很奇怪像冠天媚這樣天上僅有地上無雙的絕媚美人,他居然也能無動於衷人。
冠天媚勾起他的頸墊起腳有些情動迷醉喘息的送上香豔的芳唇含住他的唇就是一陣狂亂的激吻。
冠天爵皺了一下眉,這是他不悅的前兆。
“你是死人啊!一點反應都沒有。”冠天媚放開他嬌喘連連的瞪著他。
冠天爵隨手推開她走到窗邊“你是美的會致命的阿修羅。”
“咯咯咯咯……”冠天媚像是聽到什麽天大的笑話“敢情你是在怕我?”
從以前到現在她想盡一切辦法勾引他但是卻從未成功,卻沒有想到理由竟是這麽可笑。
冠天爵眼中浮現了詭光一閃即失“不……因為我們是同一種人。”
僅一句話,讓冠天媚失去了所有的玩性,無趣的盯著他“你響應我一下會死啊!”
“我要是響應了你,我們現在就不是在地上站著說話。”而是在**肉博,冠天媚這個女人他比誰都了解,沒有任何道德觀念,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過有一點……他知道她現在還是處女,不是因為她保守玩純潔,而是沒有碰到能入眼的男人。
“噗哧——果然還是你了解我啊!”冠天媚低媚一笑“我聽說老爺子對你的寶貝清雅動手了,她還受了很重的傷?”
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消息是你給我的不是嗎?”
“對啊!不過我沒有想到這麽快嘛!”冠天媚低低一笑,總感覺他的目光太陰鷙了,看得她頭皮發麻。
冠天爵目光如炬,沉默不語。
“我想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七月半就快到了,根據冠家的歸定,每逢七月半當天,冠家人必須全部回大宅,住到七月末方可離開。”冠天媚像是期待著什麽好戲一樣,幸災樂禍的叫人頭皮發麻。
冠天爵的眉峰攏了起來,目光銳利的瞪著眼前的冠天媚。
“嗬嗬!你果然忘記了。”冠天媚掩嘴輕笑不止。
冠天爵像是被困繞一般,臉色不太好看。
“人道一山不容二虎,當一山容三虎時將會是什麽情形?我真的好期待啊!”冠天媚低笑不止。
“不會怎麽樣,你所期待的將會落空。”冠天爵意味深長的開口,目光落在麵前的畫布上麵。
冠天媚突然間了悟,笑得跟沾了蜜一般甜“莫非,你想帶她一塊去?”
冠天爵不置可否。
“爵,你說我們都已經認識這麽多年了,什麽事都瞞不過對方,唯獨這一次我搞不懂,她在這一場血祭盛宴之中扮演的是什麽角色?”冠天媚有些沉不住氣,忍不住問出他了。
冠天爵的目光凝在畫布上麵,眼中掠過絲絲猶豫與不舍,但是僅了一瞬間,殘笑染上眸間“你的好奇心越來越重了。”他好心提醒。
冠天媚目光變換了一陣,突然間伸手勾起他的脖子,香唇欺上“不,是你越來越神秘了。”
不給他多餘的說話機會,她的唇火熱的貼上他的,就是一陣狂亂的激吻。
“你該走了。”冠天爵麵無表情的推開她。
冠天媚知道適可而止“真可惜這麽美麗誘人的尤物送上門來有人還不知道享用,莫非……”她俯在他的耳邊吃吃笑語“你不行,咯咯咯咯!”話一落,她一邊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套,一邊離開。
顏清雅才一踏進來,一室的曖昧就讓她止步不前,目光定格在女子一身的媚誘風情,略顯淩亂的衣服就像是剛遭受**一樣,居然曖昧非常。
冠天媚朝她詭魅一笑,那笑玩味至極,與她擦身瞬間“顏清雅……”
無端的顏清雅驚悚了,還來不及反應,她已經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