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白色是世界上最純潔的顏色,那麽紫色便是最神秘勾人遐想的顏色

在某一特定時刻,純潔無暇的白色也同樣妖冶、撩人……

某些時候,神秘的紫色卻是是同樣頹糜、致命……

冠天爵緊緊的摟著一身紫色魅惑的冠天媚,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激吻著她,這是他第二次認真的吻她。

第一次是一起墮入地獄的痛苦,是一種無言的結束。

這一次是一起墮落的救贖,是一種無言的脆弱與需求。

冠天媚並沒有阻止她,她甘願忍受這份疼痛,她緊緊摟住他的身體,瘋狂地啃咬著他的唇,硬生生把痛苦咽了下去。

如果說地獄和天堂有交集,那一定就是這種時候,席卷身體的垂死的痛苦和脆弱交織在一起,仿佛靈魂墜入無底深淵。

他熾熱的大掌將她的胸前的拉鏈拉開,露出了深紫色的蕾絲胸衣,罩著她豐盈到足以讓任何男人血脈膹脹。

冠天爵的眼中染上了激怒的**,那一刻他隻想占有,隻想索取,隻想狂鷙掠過,他伸手罩上豐盈,放肆的拉扯。

一隻嬌軟無骨的小手覆上了急切的大掌,阻止了他“到此為止吧!”

冠天爵的眼中閃動著近乎獸性的**,執意狠狠的扯下她的胸衣,為什麽要到此為止,他不要到此為止……

“你曾經說過,我們在一起就等於一起墮入地獄,忘記了嗎?”冠天媚輕媚的嗓音在他的耳邊低喃,想要喚醒他的神智。

“我現在需要墮入地獄,甚至是永不超生。”冠天爵的聲音裏含著濃熾的**,嘎啞的聲音裏隱含的痛苦是那麽深沉,早已經分不清楚是因為**還是其它。

冠天媚的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臉,愛情……會讓人如此的黯然**嗎?讓一個人要瘋狂的愛著一個的時候,卻不得不借由別的女人來慰藉那個人給的傷嗎?

冠天爵的唇如一把烈火,狠狠的燃燒著她的脖頸,他不需要冷靜,不需要知道自己該不該這樣做,他隻需要根著本能而放縱。

“如果是在別的情況下,我很樂意的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你,甚至無關乎愛情,隻是**契合。”冠天媚的雙臂抱著他深埋在自己頸間的頭。

一把火在冠天爵的身上持繼燃燒著,他甚至將火引到她的身上,像是要與她一起焚燒墮落。

“可是現在……我也有我的驕傲,所以拒絕用自己身體為別人對你造成的傷來療傷。”冠天媚的手指輕輕的插入他的發間。

冠天爵緩緩的抬起頭來,布滿**的眼睛闃暗的暗無天光。

“承認吧!每個人都有脆弱的時候,你冠天爵也不例外。”冠天媚輕緩的推開他,無識地上已經殘破的胸衣,將胸前的拉鏈拉上,瞬間阻絕了一切的春光靡人。

冠天爵的身體緊緊的靠著牆壁,粗重的呼吸濁亂,胸口不斷的起伏不定,是在平息自己身體的欲念,更是要平息自己的痛苦。

“顏清雅給你的傷,我不會冶,隻有她才能冶。”冠天媚低媚一笑,看著他依然狂亂的麵寵,突然間覺得,冠天爵也不過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

“如果……連她都不能冶呢?”冠天爵一邊喘息,一邊暗啞的出聲問,也許……並不是能不冶,而是她根本不願意去冶也不一定。

“那我……就更加冶不了。”冠天媚低笑,憐惜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冠天爵要麽不愛……一愛便是驚天動地,便是血腥殺戮,便是極端狂鷙。

“我承認,我也是一個男人……”冠天爵嘎啞著不明所以的話,所以他承認,他受了傷之後,也隻能找放縱自己的**,而慰藉自己的心靈。

“你是一個男人,但是你不是普通的男人,這樣的方法也許對別的男人有用,但是……對你毫無用處。”冠天爵輕輕的吐出魅語,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冠天爵了。

到底是什麽樣的傷,讓驕傲如冠天爵,自負哪冠天爵,狂鷙如冠天爵,竟然用如此卑微可笑的方法來療傷,用如此卑劣無助的方式尋求慰藉?

這不是冠天爵會做的事,但是他卻做了,若不是一傷到底,他不會這樣。若不是絕望透頂,他不會。若不是脆弱無助,他也不會。

脆弱無助這從來不會屬於冠天爵的名詞,今天出現在他的身上,而他的這一切,皆來自一個女人——顏清雅。

“是這樣嗎?”冠天爵迷茫的問,他不知道,在心被傷盡之後,他聽到了碎裂的聲音,所以他很倉慌無助,發自本能……他做了……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幫你找人過來讓你試試。”冠天媚低笑,冠天爵是一個自製力非強的人,就算是男人的需求亦是一樣,對**,他更是十分自控,他不玩肉欲橫流,不玩來者不拒,不玩縱**潮,他隻玩契合,所以和他上床的女人少,能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更少。

那一瞬間產生的厭棄讓他恍惚明白,好像真的沒有用,他要的從來不是身體上的快感與需要,他要的是契合“天媚,我很抱歉。”

冠天媚肆笑出聲來,但是縱然是那樣的笑,也給人一種萬千絕魅之色“等哪天你的心不需要女人來療傷的時候,我可以滿足你的。”

冠天爵已經習慣了她一直喜歡玩鬧的心情,所以選擇魅然不語,準沒錯。

“爵,你有沒有想過,顏清雅接受不起你極端的擁有,而你也不能理會,她那份純粹簡單的愛?”冠天媚心想,這也許就是他們之間的差距,黑與白,之間的差距。

不可否認,冠天爵在聽到這樣的話時,他全身震動了起來,這是他心中的致命傷,黑與白之間的差距,他執意用黑色吞噬占有,那她呢?沒有抗拒,用什麽樣的方法承受著呢?

“所以,不管發生什麽事,退一步,對她來說都是寬容。”冠天媚隱隱的警告出聲來,不然冠天爵這把火,燒了自己,也會燒了她,最後毀的是兩個人。

退步……墨影也說過相同的話,但是退步對冠天爵來說,比死亡還要難,所以他選擇轉話題“你今天找我是不是老爺子那邊有什麽動靜?”

冠天媚收起玩笑的心態,神色變得十分嚴肅“昨天我看到了霍玄燁出現在冠家,我當時以為自己看錯了,所以跟了他一路,這才確定真的是他。”

冠天爵神色一凝,這一刻他說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什麽,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今天就不該因為清雅而放他一馬的。

“該說的我都說了,很晚了,我該回去了。”冠天媚低媚一笑,緩緩的離開,那一身紫色當被黑暗吞噬的一瞬間,神秘且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