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話:傳說:黑色薔薇是戀人的詛咒,是愛的延續,是恨。

誰說纏綿是愛情的毒?**是愛情的盅?

情是無私的,有了情,心多苦都能甘願承受。

欲是自我的,有了欲,心多痛都要據為己有!

是誰說白色的愛情和黑色的死亡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極度?

白色是淡淡的幸福漸漸的痛。

黑色是欲酸欲狂欲忘的愛濃。

誰說黑色是血色散化出來的心痛?血色是黑色凝聚而成的深恐?

薔薇之語,詭異恐怖的黑色隱凶,血與情相融的沉重。

薔薇之愛,血般紅色染成的哀慟,愛與恨延續的詛咒。

絲絲神秘,絲絲絕望幽淒,絲絲清甜,迷靡神秘的歌聲與一室黑色的薔薇相糾纏出詭異的色調。

他沒有想過,她會不會來,因為等她已經變成了習慣,不管是等著微弱緲茫的希望,還是等著那個不再屬於自己的真實。

門被推開,霧裳走進來的一刻,那被遺忘在記憶深處的聲音喚醒了她心間顫抖,將她困在欲酸欲狂欲忘的愛濃裏。

而站在她麵前的男人,就像是最初的那一刻,詭異綻放的黑薔薇,緩緩的彌散著隻屬於他的神秘氣息,輕而易舉的擄獲了她全部的愛戀與思念,還有更多複雜。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靜靜的聽著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歌曲,仿佛這一刻是多麽的難得才走到了今天。

“我們終於走到了這一步。”霧裳低笑,薔薇語唱盡的是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不是嗎?是冠天爵譜寫出來的愛恨糾葛。

“薔薇語是你母親的預言,對我的預言,也就是那本小說的下半部。”冠天爵嘎啞低笑,冠姬薇確實沒有繼續寫下去,隻是在他送她離開冠家時唱出了一樣一段。

霧裳似乎並不意外,因為他們之間的一切都是按照這首歌曲聲唱盡的絕望在進行了,似乎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一樣,就算他們多麽的努力,最終命運的軌跡還是將他們拉了回來。

霧裳輕輕地挪步,俯下身子,微微靠近那朵被詛咒過的花朵。黯然的黑色,糾結纏繞於純白色花蕊周圍。黑與白的映襯下,顯露一身的邪惡妖媚。

冠天爵緩緩的走到她的身邊,彎一點腰,勁微斜,貼近她,慢慢地,腦子中迎接來了她那獨具一別的香氣,沉醉,仿佛眼前的一切都在隨著香氣而搖曳。

下一秒她將她擁抱,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反應之前,他的唇已經夾著狂風暴雨一般的趨勢落下,瘋狂的肆吻,瘋狂的撕咬。

“呃……”霧裳的自喉嚨發出嘎啞,久違了的深吻,讓她壓抑的痛苦瞬間釋放,將她帶進了更加痛苦的境地。

她掙紮,他禁錮。

她抗拒,他侵占。

她推打,他索取。

最終,她懂了他的霸道與狂鷙一如既往,隻增不減。

她被狠狠的推到牆上,她來不及掙紮,他的身體狠狠的擠壓過來,將她整個人緊緊的擠壓在牆上,任她如何的掙紮叫喊都是徒勞,他要的,她從來隻有奉獻。

激狂的喘息聲,混合著痛苦的音調,她的拒絕掙紮最終在他狂鷙的攻勢下兵敗如山倒,最終化為有毒的曼羅藤,將他緊緊纏繞,至死方休。

糾纏在他們之間的是赤祼裸的欲,如獸性的原始**,隻需要占有,用最原始的**來征服與占有,無關情愛。

甚至,連脫衣服都覺得是多餘的。

當他用自己的最原始的熾熱將她占有,她全身痙孿,手指刺入他的肉裏,原來……她早已經如的幹涸。

他若即若離,她苦苦癡纏——

他激狂如火,她陰柔似水——

他狂鷙深入,她欲擒故縱——

他深入淺出,她送往迎來——

如此一來一回,如此反反複複,至到欲到了至高點,因為太過歡愉,她隻能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提醒自己……眼前的男人是她所恨,就算是纏綿,也是**。

他緊緊的抱著她,好像失而複得的珍寶,汗水與激動交融的平靜,讓他有了真實的感覺“清雅……我至到現在才真實的感覺到我再一次擁有你。”

一句話,在霧裳的心中激起了軒然大波,她緩緩的推開他,在他的麵前優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僅僅一瞬間,她平靜的好像不曾發生過方才那一場肉與欲相交纏的激狂。

“請叫我霧裳,我再也不是你的顏清雅。”她緩緩的抬起手腕,手腕上的雅典娜之神早已經被寬帶手表所取代。

冠天爵震驚到不可置信“雅典娜之神……”

“毀了。”顏清雅吐出詭異的音調。

“不……雅典娜之神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可以取下來。”冠天爵嘶吼出聲來,緊緊的扼住她的手腕。

霧裳挑眉低笑。

冠天爵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陡然間伸手取下她腕間的寬帶手表,當她腕間那圈淡淡的淺痕出現在他的眼前時,他驚悚的倒退數步“你……你竟然……”

“是我……是我親手斬下了我的手掌取下了雅典娜之神。”霧裳漫不經心的將寬帶手表戴回手腕間,依然是一派笑意,仿佛不覺自己的話,對他而言是多麽的殘忍。

“你……真的如此恨我嗎?”冠天爵全身激顫,腦子裏下意識的出現那一幕血腥,他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的決絕。

“我……”霧裳遲疑了一下,最終冰冷的開口“冠天爵,你說的對,我就是恨你,漫長的歲月裏,我懂了,原來恨也可以用愛來計算,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冠天爵我有多麽愛你,就有多麽恨你。”

“要怎麽樣才肯原諒我?”冠天爵的語氣近乎哀求。

“原諒你……不可能,你難道不知道我這一次回來,就是為了折磨你嗎?”霧裳嘲弄低笑,神色一片冰寒。

“所以……找上了天離。”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一樣無力,冠天爵隻覺得自己好像變成了一個無能為力的廢物。

“是……”霧裳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

“天離他是無辜的。”冠天爵嘎啞出聲。

“婕兒也是無辜的,可是她卻成了你和冠老爺子之間鬥爭的犧牲品。”霧裳口出冰削。

他無話可說,麵對她的恨,他無能為力,他甚至連阻止的力氣都沒有。

“冠天爵,你聽好了,遊戲才剛剛開始。”霧裳冷笑,緩緩的離開。

才一出花室,就看到墨影站在門口,用那種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自己,她挑眉,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然後在轉身的那一瞬間,她的冷目精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