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個份上顏清雅知道,無論她怎麽乞求他,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爸,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怎麽可以……”

顏正凱心虛的避開她的目光。

“我是你的女兒……你怎麽可以這麽殘忍的待我……”顏清雅心如死灰,身子搖晃著,大腦一片空白。

“嘿嘿,你幾時聽過吸毒的人會有理智,好賭的人還有人性啊!我勸你還是省省吧!”彪哥嘿笑出聲來,覺得她的話十分可笑。

“你們放開我,我的事他沒有權利替我作主。”顏清雅狂亂的掙紮,她知道現在自己不自救沒有人會救自己的,一旦落入這個男人的手裏,她的下場隻有被糟蹋的份。

“嘿嘿,你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彪哥一雙**邪的目光不住的落在她的身上,甚至於有點逼不及待。

“不要……不要……放開我……”顏清雅倉慌到了極點,隻能無助的哀求——

“不知道你的滋味值不值二千萬?”彪哥上下打量著她,眼中閃動著令人發毛的**之色。

“你們……你們這樣是犯法的……”顏清雅依然做著垂死的掙紮,無奈又手被人反鉗在身後,她隻能無助絕望的掙紮。

“犯法,彪哥我就是法。”彪哥一把將她扯到懷裏,吻夾著強硬之勢落下。

“唔唔唔唔……”顏清雅拚命的扭動著身體抗拒著,陡然間張口咬在他的唇上,彪哥一個吃痛,手一鬆,顏清雅陡然間掙脫他的懷抱。

“果然夠味。”彪哥露出一抹笑,伸手輕輕抹了一下嘴唇,一抹腥紅落在手指上,格外的妖異。

“放開我……不要……”顏清雅除了後退便沒有別的路可走。

“識相點的乖乖的伺候我,否則別怪我對你的父親不客氣,當然了心一急不懂得憐香惜玉弄痛了你……那真是罪過。”彪哥陰沉的瞪著她,彪悍的身子有如泰山之勢的朝她逼過來。

顏清雅驚喘一聲,不住的後退,驚恐的瞪著他“你要做什麽,不要過來,你們這樣賣買人口是犯法的,是會坐牢的……”

“狗屁,在我彪哥的地頭上我就是法。”彪哥冷哼出聲來,擺明了不屑。

顏清雅知道強龍壓不過地頭蛇的道理,下意識的轉身朝門口逃去。

彪哥眼明手快的一把將她扯回來,甩到沙發上“你想逃到哪裏去了啊!這是我彪哥的地盤,就算是逃出了這扇門,也逃不出這塊地。”

“不要……不要……放開我……爸……救我……救我……呃……”顏清雅瘋了一般哭喊掙紮著。

而顏正凱幾乎連看都不敢看,心虛不安的別開臉——

彪哥一把扯住她的頭發“臭婊子,能當我彪哥的女人是每個女人的榮幸,你最好給我安份點。”

頭皮上傳來的麻痛,讓顏清雅的一顆心瞬間跌入穀底“放開我……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啊……”

但是她的乞求軟弱換來的卻是彪哥更加放肆,這讓顏清雅懂得了,無論她怎麽哀求也是沒有用的,所以她的掙紮反而更加激烈,雙手不斷的揮動著“放開我……我求你……放過我吧!呃……不要……”

彪哥的身子迫不及待的壓上來,唇猴急的欺上她的,就是一陣沒有溫度的狼吻。

顏清雅幾乎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幾乎窒息,自他唇間過渡給她的熏人檳榔味讓她幾乎作嘔,隻能無助的蹬著腿抗拒著,眼中的淚如豆一片狂亂的掉著“唔唔唔唔……”

彪哥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服,一雙**邪的眼睛,瞬間**湧動“果然美,美人就是不一樣。”

“呃……混亂……無恥……下流……放過我……啊啊啊……”顏清雅無助的哭喊著——

彪哥粗魯的大掌陡然間罩上她胸前的豐盈,就是一陣毫無憐香惜玉的揉捏,全身因為興奮而震動不已“這二千萬花得還真值,果然是**入骨。”

顏清雅閉上眼睛,睫毛顫動,死死的咬著牙,身子因為驚恐而顫抖不已,如果她怎麽樣也逃不過被糟蹋的命運,那麽她寧可不要反抗來讓自己更加可悲。

彪哥的狠爪猴急的扒下她的衣服,瞬間顏清雅全身赤祼的呈現在他的麵前“果然要比夜店裏的媽媽桑夠味。”

顏清雅的手緊緊的揪著床單,力道大到關牙泛白“呃……”

眼淚湧出來沒入鬢間,這一刻她知道,就算她怎麽掙紮亦是逃不開被糟蹋的命運——

彪哥的兩眼直冒綠光,發出粗重的喘息之聲,三下五除二的撥下自己的身上的衣褲。

顏清雅的心已經死了,身體也跟著她一起死了,躺在**像一具僵屍一樣任擺布。

“彪哥……”陡然間傳來一聲急切的叫喚之聲。

彪哥的**硬生生的抵在顏清雅的私密地帶,箭在玄上,彈在槍腔硬生生的叫停,頓時他氣得破口大罵“媽的,老子正在辦事,再不給我滾,老子一槍斃了你。”

“彪哥……”

“你他媽,給我滾,聽到沒有,天大的事等老子辦完事爽了再說。”彪哥,大發雷霆,狠狠的截斷他的話。

“god來了。”那人全身顫抖戰戰兢兢的開口。

準備重振旗鼓的彪哥,身子陡然間一僵“你說什麽?”

“god來了。”

“你他媽找死,為什麽不早點說。”彪哥暴喝出聲來,慌亂的下了床,胡亂的套上衣服就往外麵衝。

提到god,就有必要提一下九幫十八會,這個幫會是東南亞最大,最神秘,最叫人聞風喪膽的黑幫組織,它的可怕就相當於黑西哥的黑手黨一樣。

“嘭……”的一聲門被人撞開,兩個黑衣黑褲的男人一臉煞氣的走了進來,分庭兩邊站立。

彪哥那張凶神惡赦的臉,瞬間青一陣白一陣,有脾氣但是也不敢發作,戰戰兢兢的僵立在門口。

接著一身黑色風衣的冠天爵走了進來,那一身狂霸的煞氣,令人退步三舍,卻見男人斜長的留海幾乎遮住了整個額頭,黑亮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薄而堅毅的唇抿出令人至窒的妖邪與殘冷。

彪哥這也是頭一次見到god這樣的大人物,整個人在他的麵前氣勢弱下,連大氣也不敢喘“god好!”

冠天爵的唇動了動,一身的肅殺之氣令人膽寒。

“god”這個稱乎是黑白兩道對他的尊稱,也許大家會奇怪,黑道傳言,god是由九種特殊的東西組成,帝釋天的殘暴,阿修羅的陰狠,撒旦的優雅,魔鬼的森冷,惡魔的伏蟄,狐狸的心,豹子的忍耐,人的聰明,還有就是自十八層地獄的鬼魂。

冠天爵的目光越過他,落在沙發上顫抖得將自己緊縮成團的顏清雅身上,然後他緩緩的移步,黑色的皮鞋在地上踩出詭異的聲調,一下又一下。

自他身上傳出來的煞氣令彪哥幾乎室息,雖然好奇堂堂god為什麽會突然間駕臨他這小小的地下錢莊,卻也不敢問。

顏清雅顫抖的縮著自己的身子,那個男人接近一步,她的心就留跳一拍,那一身的煞氣,令人幾法呼吸,那一樣透出來的氣息是——掠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