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形容他現在憤怒的心情。冠天爵虎視眈眈的凝著床角不止發抖的女人“你果然是怕我的,可是為什和不願意承認呢?”

“看到我如此狼狽你很開心?”顏清雅近乎絕望的喘息著,看著對麵虎視眈眈的男人,她全身激顫著。

“我隻是不喜歡你對我撒謊。”冠天爵的聲音聽起來格加的深沉詭異,她的抗拒讓他十分不悅。

顏清雅驚喘一聲,隻能凝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清雅,你聽清楚了,以後不要妄想對我撒謊,否則那後果絕不是你承受得起的。”冠天爵殘冷的勾起溫柔的笑,似魔,如魅。

“是,我的確怕你。”顏清雅努力的讓自己平靜冷漠以對,因為這一刻她根本不需要再費心的去隱瞞什麽,因為他確實可怕。

怕他,她是真的怕他,怕到隻要一聞到他的氣息,她的呼吸就會凝滯,隻要一感到他的存在感,她就會不受控製的顫抖。怕到,隻要他稍稍靠近,她會就下意識的想逃,怕到,他隻消碰她一下,她就會驚恐得神經都會繃斷。

而這一切皆來自那天,他殘冷近乎無情的扼住了她的喉嚨,奪走一她的呼吸,讓她無助絕望的沉入地獄深淵,然後恐懼痛苦著。

冠天爵沉默下來,沉默得令人感到不安“因為那天的事?”

“我怕你不僅僅是因為那天的事,因為你根本就是魔鬼,可以將人一個推入無間地獄的魔鬼。”顏清雅放聲嘶吼出聲來,明知道這樣說他並不公平,因為對她而言,他一直用心良苦,可是如果用心良苦的代價是痛苦和折磨她寧可不要。

她嘶吼的話讓冠天爵沉默下來,她沒有想到,她居然會這麽認為——

而他的詭異沉默扯斷了顏清雅腦中的神經,在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之後,她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

“要怎麽樣你才會不怕我?”冠天爵出乎意料的問出聲來,眸子緊緊的鎖著她。

顏清雅一時間居然連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曾經當她剛剛知道他所謂的用心良苦之時,她甚至可笑天真的接受了這樣的他,可是當施曼雲被打入地獄的那一刻她認識到了——他是殘冷無情,今天也許他會對她用心良苦,等哪一天他不再需要她的時候,也會落得和施曼雲一樣的下場,她這才明白,他隻會給她帶來不幸,所以她瘋了一般的抗拒害怕著他。

顏清雅感覺到那令人瘋狂的死寂,驚悚的抬起頭來,對上了他如魔一般殘冷的眸子。

“你該適應的,就算是你怕我,抗拒我的靠近,但是你必須學會適應,甚至是取悅我。”冠天爵瞅著她的眸子,輕緩的開口,帶著不可一世的命令。

想要適應一個曾經殘忍到差一點殺了她的男人,很難,很難,顏清雅顫抖著身體。

“你是我的女人,今後我們會夜夜纏綿不休,我會一次又一次的將你占有,而你……”冠天爵挑起她的臉,不允許她半分逃避“不能拒絕,懂嗎?”

“我……”不,字硬生生的卡在喉嚨裏,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對她而言是殘酷的事實。

“不要逼著我讓你去適應,你知道,那對你而言是侮辱。”冠天爵依然殘冷,說出來的話,愈漸冷殘。

一句話正中心髒,顏清雅幾乎無力和他對抗,她虛脫的無法支撐自己破碎的身體。

“忘掉那天的一切,否則我會處罰你,就像對待酒店裏的小姐一樣處罰你。”冠天爵盡量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沒有那麽難聽。

但是顏清雅依然被傷到了,**裸的被傷到“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麽,不需要你提醒。”

“那樣最好。”冠天爵勾起笑,身體陡然間向她欺近。

顏清雅的手緊握成拳,蒼冷的臉上一片神情冷漠,幽迷的眸子,一片冷凝。

冠天爵的身體帶著壓近性,陡然間將她半壓在身下“你知道嗎?清雅,我突然間發現你已經成長到,越來越不馴了。”

顏清雅驚喘一聲,這才發現原來自己還有與他對抗的勇氣,她不是說過要向他投誠的嗎?帶著自己的一切,向他投誠,可是為什麽她卻是越來越抗拒著,她不懂。

“清雅,你知道嗎?現在……征服你是一項十分有趣的挑戰。”冠天爵似笑非笑的盯著她迷茫的眸子。

顏清雅緊握成拳的手顫抖著,努力的壓抑自己的驚恐,在他的麵前她不能示弱“變態。”

冠天爵欣賞著她因為壓抑而更加冷凝的臉兒,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顫抖如花般的嬌唇“清雅!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多麽的惹人憐人,足以激起任何男人的征服欲。”

顏清雅尚未反應過來,呼吸就被人霸道的掠奪,她幾乎窒息,他的掠奪,一向是霸道得令人無法抗拒,不能拒絕,強烈的足以讓人沉入地獄,溺斃其中。

冠天爵的唇緩緩的退離寸許,細長的唾液,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細細的拉開,形成了意亂情迷的狂潮。

“對我,你根本無法抗拒。”冠天爵的銳利的眸子凝著她,其中閃動著得意。

顏清雅驚喘一聲,下意識的否認“對你,無法抗拒的是所有女人,因為你根本不允許別人的抗拒。”

“嗬嗬!清雅啊!還是你了解我。”冠天爵修長漂亮的指腹輕輕愛撫著她的臉兒低笑出聲來。

“現在可以放開我吧!”顏清雅凝著他轉開話題,很顯然,和他溝通是一件痛苦的事。

“不……”冠天爵輕輕的吐出輕柔如羽的話“這才剛剛開始。”

顏清雅的身體顫栗了一下,因為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的占有,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不言而喻。

“我會讓你明白,我的索求是永無止境的,而你,除了奉獻,便隻有取悅,我也會讓你明白,我的占有,是多麽的強烈,而你不僅要學著去習慣,更要學著去承受,懂嗎?”冠天爵在毫無預警之下侵入她的身體,縱然她依然幹涸得令人心疼,他依然故我。

“呃……”漫痛如潮一般,一點一點的將她淹沒,至到身體被撕破,她身體痙孿,她身體僵硬,她四肢曲綣,她依然不曾呼痛。

很顯然,冠天爵也並不好過,但是依然不肯放過她“你可以讓自己好過一點的。”

劇痛之中,顏清雅臉色慘白,呼吸粗重不穩“我不需要,我要冷靜的看著你的禽獸行徑。”

“你的不馴,讓我失去了對你的憐憫,清雅……”冠天爵奮力一個衝撞,那是懲罰的力道。

“呃……”身體像是被淩遲一般痛,她的唇幾乎咬破,血漫溢著,倔強不言而喻。

“你還有一次機會。”冠天爵的手指輕輕的點了一下她的唇,指腹間沾了些許她的血,緩緩的勾畫著她的唇。

“讓自己好過,就是讓你好過,我不需要。”顏清雅撇開臉,縱是身體被無情**,這一刻她也不能認輸。

“很好……你就準備接受無情的踐踏吧!”冠天爵眸光寒光一現,憤怒凝成,下一秒,他的身體化為尖刀利刃,無情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她的身體最深處。

顏清雅無助的抓緊了被單,當利劍刺入身體的那一刻,她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當他退離時,她興奮的顫抖,因為她還活著,她就這樣在死去又活來之中沉浮,恍惚的直到痛暈過去,她依然沒有呼出半聲代表脆弱的聲音。

恍惚間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麽越來越不能忍受他的折磨,越來越抗拒他的,甚至不惜痛苦折磨的抗拒著他,這是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