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心和她和好,有些小心翼翼的求她能夠放下他對她的傷害,重新投入到他的懷裏。

不像現在這般,人是在他懷裏,心卻離得遠遠得,叫他摸得著卻看不透。

她垂下頭,小臉透著迷離,有一點紅。

雷焰哪裏經得起這般的誘惑,大手一撈,便把她緊緊地摟到懷裏,唇也迫不及待地對準了她的櫻唇,吻了上去。

他有些急切地拉扯著她的睡衣,那最後一根支撐的帶子應聲而斷,一條真絲的睡裙被扔下床鋪,她的身上已無寸縷。

他的眼,像隻獸一樣,緊緊地灼燒著她,暖夕看著害怕,掉過頭,背對著他。

他的熱氣呼在她的美背上,一個一個的親吻烙在她的肩頭,每一個都是他的極度渴望,本來壓抑的欲.望化為熊熊烈火,要把她焚燒怠盡。

“暖夕,給我。”他輕聲地誘哄著,用著此生最大的耐心來等待她的軟化。

身前的女人氣喘籲籲的,雪白的身體上布滿了細汗,雷焰眼神一暗,用力拉下自己的內褲,身子往前一項,從背後隱入她的身體。

他閉眼先是享受了一下那緊窒的感覺,再小心地動了兩下,心喜地感到她的細細顫動。

他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身子,讓她和他一樣火熱。

他轉過她的身子,健壯的身體壓在她的身上,克製不住地,顫抖著地舔吻著她的身體……

暖夕迷蒙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他情動的俊顏,那熟悉的感覺又湧上她的喉頭,她驚呼一聲,再一次地推開他,趴在床邊吐著。

雷焰錯鄂地看著她,為什麽?

方才不是好好的,他甚至能感覺到她有一點點的投入了。

雖然身體繃得很難受,他還是輕拍了下她的背,柔聲說:“對不起,好點了沒有?”

暖夕閉著眼,無力地躺回**,喃喃地說:“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忍不住。”

雷焰的黑眸滯了滯,她的一句忍不住讓他的心都痛了。

他還是下床,清理了房間,再讓她也瀨了口,跟著躺到她的身邊,早就沒有了做的心思。

兩人一起平躺在**,半響,他才輕輕地問:“能告訴我,是什麽原因嗎?”

暖夕沒有睜眼,想了很久,才有些澀澀地說:“可能是我忘不了吧!”

她忘不了雷焰也曾買下另一個女人在這張**翻雲覆雨,雖沒有做到最後,但那男女交.歡的情狀讓她見了,卻怎麽也忘不掉的了,加上後來他的虐待,於是,她每次見到他動情的臉,就會想起那個午後。

雷焰明白她所指,低歎一聲,心裏也是萬分懊惱,不該叫那個女人過來的,他見到暖夕和何正陽一個吻都受不了了,更何況他和那個女人差點發生了全部。

他頭一次檢點了自己,於是,大手穿過她的發,似是抱歉地說:“暖夕,以後我不會了。”

他緊緊地摟住她,親了她一記,“睡吧!”

懷裏的女人慢慢地呼吸均勻了,他知道她是睡著了,半響後,他起身,撿起地上的浴袍,走進書房,點燃一支煙,緩緩地燃燒著。

接下來的幾天,雷焰都沒有再碰她,也許是自己也怕遇到那難堪吧!

一個星期後,因為談成了一筆合約,他心情極好,連嘴角都泛著笑意。

吃飯的時候,她小心地看著他,他心情好了,就該是她“受刑”的時候了吧!

還不到十點,雷焰就回到房裏,看見她早就睡下了,但這分毫不影響他的興致,滑進被子,對她這樣那樣又這樣……

不一會兒,包住兩副**的被子裏傳來陣陣臉紅心跳地聲音,依稀可見那人體的輪廓在裏麵蠕動著,越來越激烈……

半小時後,一個女人破被而出,依舊趴在床邊大吐特吐。

雷焰黑了一張臉,也掀開被子,沉默著把汙物清理了。

隻是這次,他沒有再摟著她睡,而是直接走進了書房,那門的聲音甩得極大。

暖夕的唇邊,顫抖著凝結了一朵笑花,笑得眼淚都滑落了,她拾起地上的衣服,默默地穿上,跟著進了書房。

雷焰此刻正坐在椅子上,麵前放著一個酒瓶和一個酒杯,手上夾著一支煙,她不覺輕咳了一聲。

他見狀,摁熄了煙頭,隻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酒進去。

看著她,有些冷冷地說:“還不睡?”

是來看他笑話的嗎?看一個欲.求不滿的男人怎麽消磨漫漫長夜嗎?

她赤著足,走到他麵前,皺起眉頭:“別再喝了。”

再喝下去,都要成酒鬼了,她知道這些日子來,他很容忍她了,幾番求歡不成,他都是一個人借著煙酒來排遣。

“你會在乎嗎?”他斜睨著她,這是她病後,他頭一次給臉色給她看。

“我……”她沒有說下去,過了很久,她才把臉別到一邊,輕輕地說:“另找一個女人吧!”

雷焰的手抖了抖,黑眸嚴厲地鎖住她的,厲聲問:“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她抖著聲音說:“再找一個女人吧!雷焰,我已經滿足不了你了,你也看到了,我根本就無法接受你。”

“找不找,還輪不到你來替我決定。”她讓他想起了他的母親,雷焰失控之下,手上的酒杯摔向她的腳邊。

她驚叫一聲,低頭一看,有絲絲的血滲透到腳麵上,閉了閉眼,她緩緩地離開書房。

該死的!雷焰猛地捶了一下桌麵。

他雖然喜歡和她做床.上運動,卻也並非就是隻是要她的身體,他更在意她能否在心裏接受他一事,現在,她竟然要他去找別的女人。

當真是一點也不在乎他是嗎?

雷焰蒼涼地笑了,本來顯而易見的事實,他為什麽還看不清呢!拿起酒瓶,狠狠地對著嘴巴喝了一大口,沒有關係,她人還在他身邊。

半夜裏,他腳步不穩地回到房裏,一把撕開她的衣服,她驚叫著醒了過來,身體往後挪,躲避著他的碰觸:“你想做什麽?”

他噴著酒氣,胡亂地吻著她的胸口,“做什麽?當然是愛你了。”

她掰開他的頭,“不要這樣,雷焰,你喝醉了,你會後悔的。”

他冷笑一聲,“遇見你,就是我最後悔的事情,說,為什麽這麽折磨我,你開心了嗎?”

他確實喝得有些多了,所以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了。

有種憤怒的情緒急需發泄,他一把把她不聽話的身體拉到身下,撩開浴袍,對準她就要準備進去,卻驚覺身下的人流著淚,抗拒著抵著他的胸膛:“不要,雷焰,不要,我求求你了。”

他俯下身體,欲動,但懸在半空中好一會,才頹然鬆開她,高大的身體劇烈地顫動著,喘著粗氣……

起身下床,不一會兒,他從更衣室裏出來,往房間外麵走去。

暖夕看他麵色已經恢複了清明,連忙問:“你去哪裏?”

他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揚起,像是故意氣她一樣,“去找一個心甘情願躺在我身下的女人,我聽你的話,江暖夕,是不是很開心?”

他受夠了,這一個多月來,他哪一件事不是順著她的,好生地侍候著,可是,她的心到底是鐵打的,竟然一點也沒有感動。

本能讓他下意識地出口傷害她,看見她略暗的臉色,他竟然有些快意,更加惡劣地開口:“你為你的何正陽守身如玉吧!可是,我不奉陪了。”

他媽的,這些天他是當了傻瓜了。

她的臉,變得蒼白起來,明明,不關正陽的事,為什麽總是扯到他。

她不沉默在他的眼中是一種證實,他冷笑一聲,嘲笑自己竟然還在心裏渴望這個女人能留下他。

帶著驚天的怒火,雷焰一走就是一個星期。

連一個電話也沒有。

暖夕拿著手上那支以前他給她辦的手機,輕輕地撫摸著,為什麽逼走了他,她卻一點也開心不起來呢?

是什麽,堵住了胸口,她有種難以揮發的痛楚,脹在心裏。

手機突然響起來了,她驚了一下,手一抖,已經接通了,她把話機放在耳邊,聲音有些不穩地說:“喂!”

那邊傳來雷焰的聲音:“是我,你到皇朝酒店來。”也不等她回話,他就徑自掛上了電話。

暖夕望著手機,怔忡起來,心裏有一種預感,他會對她有所安排。

那邊,雷焰掛上電話,高大的身子陷在單人沙發裏,英俊逼人的臉上全是冷漠,唇抿得緊緊的。

他的手,抓著手機,未放下。

他仰起頭,仍是高傲的樣子,說來可笑,堅持了那麽久,放棄得卻這麽快。

他去找了關浩,關浩告訴他,江暖夕這種叫心裏障礙,越是逼迫,就越是嚴重。

他不想放手,可是,那一次一次的嘔吐把他的那點男性驕傲給抹殺光了,他不願意再對她搖尾乞憐,那不是雷焰,就按她病前的想法,放手吧!

他沒有必要再對一個女人死纏爛打,那不是雷焰。

門,被敲響了,他走過去開了門。

兩個人站著,彼此打量了一下。

她穿著一件紅色的裙子,腰間用寬寬的腰帶束起,突出了她性感的胸部線條和細細的小腰,雷焰見了,竟然覺得有些呼吸不過來,多日不見,那思念竟也變得如此之深,單是這樣看著,就是相思欲狂。

暖夕也飛快地把他看了個遍,以往,過來時,他總是穿著浴袍的清爽樣子,今日仍是清爽的,隻是,他衣裝筆挺整齊,沒有任何一絲瑕疵,像是準備和對上談判一般細致。

“進來。”他側身讓她進來。

他帶著她走到餐廳裏,“我隨便叫了些,先用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