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一股子火熱挾著怒氣衝進了她幹澀的身體裏。

暖夕痛得直吸氣,但是她被他牢牢地壓著,沒有任何抵抗能力。

雷焰喘著粗氣,迅速地在她身後動著,一下下地隱沒在她身體深處,她感覺自己快死了,那股子火辣焚燒著她的身體,她甚至不敢動,因為每動一下,那痛便會加幾分……

他從後麵捏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問:“為什麽不叫?”身下用力更深,每一下撞得她快要暈過去。

暖夕咬著牙,忍受住他的粗暴,不發一語。

這樣倔強的她讓他更是瘋狂無比,他衝撞著她,發泄了兩次後,離開了她的身體。

沒有了他的支撐,暖夕慢慢地滑下了身體,就在她要跌到地上的時候,他卻一下子拉起了她,迅速地帶著她,然後一個用力,把她壓到了會議桌上。

她驚恐的眼對上他無情的眸光,雷焰咬著牙,“你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他不留情地,像是對待妓.女一樣,粗魯地分開她的腿,身體往前一頂,就又進入了她的身體。

她還是那麽幹,雷焰冷笑著,用手用力地揉搓著她雪白的柔軟,像是玩弄狎妓一樣的輕狂。

暖夕別過臉去,一種熱熱的**從臉上滑落下來,一滴滴地落在光潔的橡木桌上,匯集起來,再慢慢地暈了開來……

他始終覆在她的身上,不知節製地衝刺著,慢慢地,她不覺得疼了,甚至覺得有一股濕濕的東西從身體深處滲透了,讓他的進出更加方便了。

他忽然掉過她的身體,他的衝擊變得更快更猛,暖夕為這樣姿勢而羞恥痛苦,但無力反抗。

無所謂了,這一次過後,他們應該各奔東西了吧!

今生再也不要相見了,這樣的他,她再也不想愛了。

後麵,是他粗喘的氣息,下麵,是她無言的淚水和細微的呻.吟,就這樣交錯著,很久很久……

終於,他用力地作了最後的律動,然後飛快地離開她的身體。

他拉好褲子,整了一下仍是完好的上衣,冷冷地說:“我玩夠了,你可以走了。”

她趴在那裏,先是一動也不動的。

慢慢的,她試著動了一下身體,那動作牽扯著她全部的神經,她痛得深吸了一口氣。

雷焰的身體震動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恢複了冷漠。

暖夕緩緩地下了桌子,她已經顧不得難堪了,走到門口,撿起那件禮服,她想穿上。

“不用穿了,這件衣服,我會讓我今天的舞伴穿。”他故意說著,她的淡然讓他更想傷害她。

“原來,你早就準備了舞伴了,難怪……”她低著頭,聲音很低,話裏有一絲苦澀。

雷焰沒有解釋,已經完全沒有必要了,兩人已經到了盡頭,在她發了那樣一條信息後,她已經就沒有任何資格。

她放下手中的衣服,這已經不是她的了,正如雷焰這個人。

暖夕看著自己身上,冷笑著,他已經不在乎了,那她還有什麽可以在乎的,毅然伸手拉起了門把,就要打開門。

雷焰也被她的舉動驚呆了,他滯了一下,險些就讓她這樣出門。

回過神來,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用手緊緊地固住,“果然夠賤,這樣出去,是去找下一個金主嗎?”

她不發一言,不讓她穿的是他,她隻能這樣出去了,她不會求他的。

雷焰看了她半響,然後退後了一步,把那件衣服扔到了她的身上,“你這樣的女人穿過的,想來也是不幹淨的了。穿了不必還了,丟掉吧!”

她沒有拒絕,木然地穿好衣服,仍是緩緩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她一走出去,雷焰猛然用力關上門。

走吧!走吧,他不會留戀的。

他慢慢踱回身體,卻發現會議桌上那抹刺目的鮮紅。

他走過去,那點點的血紅映在他的眼裏。

----是血!暖夕的血,難怪到了最後他覺得有些濕了,原來是她身體的血。

雷焰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嚨一樣地難受,他掏出口袋裏的手機,打開信息,看著她親手寫給他的幾個字----對不起,我愛的仍是正陽!

放手吧!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他再為她傷神了。

雷焰用力舉高了手機,然後又緩緩地放下,看了那條信息很久,很久……

----暖夕走出房間,神情漠然地走到甲板上,因為天冷,沒有人在外麵,她一個人站著,吹著海風,一切,都是那麽冷。

此時遊輪已經到了海麵上,她要怎麽回去?

伸手撫著自己的雙臂,她迎風看著那天色,身體被凍得全身發抖。

而身下,一種墜墜的感覺讓她凝起了眉。

一雙眼,站在大廳口默默地注視著她,良久……

末了,他叫來一個侍者,吩咐了兩句。

那侍者來到暖夕身邊,有些不安地說:“夫人,總裁說讓您坐小艇回去。”

暖夕慢慢回過頭來,秀美的臉龐被風吹得有些微紅,她的目光移向大廳口,看見了那抹碩長的身影。

微微地笑了,她輕輕地說:“等我去拿一下我的包。”

侍者有禮地說,“那我就在這裏等您。”

暖夕沒有再瞧雷焰一眼,她用全身的意誌支撐著自己的雙腿,一點一點地挪出他的視線。

她走路的姿勢極為不自然,雷焰望著她,心徒然**著。

他緊捏著自己的拳頭,一再告訴自己,這是最好的結果了,今後,他將不會再中一種叫江暖夕的毒。

暖夕再回到甲板上的時候,雷焰已經不在門口了,暖夕輕輕對侍者說:“走吧!”

既已經無情,何必再留戀。

侍者帶她來到遊輪側麵的一處地方,然後和那裏的幾個人交待了一下。

那人走上前,還算恭敬地說,“夫人,還得等十分鍾。”

暖夕點了一下頭,那人看著她身上單薄的衣服,皺了一下眉說:“夫人,這裏風大,您還是先去暖和的地方躲一下吧!”

她心裏劃過一股熱流,這時候,竟然還有人關心她。

想到那個男人毫不留情不許她再穿這件衣服的時候,她心裏寒意一直滲透到每一處,天冷,似乎已經不重要了。

她的心,更冷。

不過,她還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走到一處無風的地方,暖夕忽然想起來,她送雷焰的禮物還在房間裏,他沒有看,她也不準備讓他看了,那是一個諷刺,她不想讓他再一次地糟蹋她的感情。

想也不想的,她立即走了回去。

她一定要拿回來,此時,那個禮物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這個孩子,她有預感已經保不住了,她的身體一直有一種排斥的感覺,那個生命是不是因為一個不負責的母親就要消失了?

暖夕淒涼地笑了,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還沒有走回房間,就在回廊裏被幾個人攔住了。

他們穿著侍者的衣服,但是舉止明顯不像。

“你們是什麽人?”她防備地問著。

“我們是雷總裁的人。”那人流裏流氣地說著。

暖夕避開他們要走,可是那人不讓,其中一個人還捂住她的嘴,另一個人也抱住她的腰,拖到更為隱避的地方。

直到他們感覺安全了,才放開她。

“你們想幹什麽?”暖夕冷靜下來,他們絕對不是雷焰的人,他再恨她,也不會用這樣的方法對她,對她的懲罰,一直都是他親手執行的不是嗎?

今天,他已經執行得很徹底了。

“你們究竟是誰派來的?”

“問得好,江暖夕。”一個女人走了出來,暖夕睜大了眼睛,竟然是林慕蓮。

“你想做什麽,如你所願,我和雷焰已經要離婚了,為什麽還不放過我。”暖夕看著她,憤怒地說著,“你害得我還不夠嗎?你騙所有的人說浩宇是凶手,現在,你又要用什麽手段?”

“是慕夜告訴你的吧!他真是不像我們林家的孩子,可惜,他是的。”

林慕蓮走了過來,一張精致無比的臉靠近暖夕的,她嘲諷地笑著,臉上有著一種說不出感覺的惡意,看起來詭異至極。

“你以為,這事情隻有慕夜知道嗎?你何不想想,你的丈夫是不是也知道,隻是他不想告訴你罷了。”林慕蓮看似很好心地說著。

“你說謊!”暖夕先是一愣,然後嘶心裂肺地喊著,本來她以為她已經心如死灰了,可是,林慕蓮的話讓她更加絕望。

林慕蓮一伸手,一旁的一個手下迅速遞上一個小型的播放器出來,她笑著看了暖夕一眼,手按下按扭,一會兒,畫麵出現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裏,裏麵有三個人,其中一個便是雷焰。

那是她上次想讓雷焰娶她而被擺了一道的時候,可是雷焰沒有想到吧,這個將成為他自己的墳墓,江暖夕看了,斷不會再和他在一起了。

很快,從裏麵傳出了他們的交談,當雷焰亮出他的底牌時,暖夕臉上一片死白,她退了好幾步,喃喃地說:“不會的,他不會這樣對我的。”

“他當然會,現在他手上握的那塊地就是用這個消息換來的,幾個億的地沒有花一分錢,你說,他會怎麽選擇?”林慕蓮說的也是事實。

“原來,傻的人,隻有我一個。”暖夕渾身都冰涼著,她愛上的,究竟是怎樣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