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努力,盡管多麽的辛苦,隻是默默的一個人承受,她也很隱忍,累到了極限,卻不吭聲,被懲罰時,她都會習慣性的咬著嘴唇,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也不哭,下午,她被幾個人帶走了,我突然想要看看怎麽了?不想要多管閑事,可還是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她被關進了地下實驗室,這裏是研究病毒的地方,當時在想也許是因為她的體質特殊,拿她當試驗品。

xx年xx月

好長時間都見不到她,那個人讓我去幫著培訓他們,我不知道,第一次覺得很開心,我和她第一次說話很不愉快,她不願意說話,更不願意和人交談,似乎她的生活除了訓練還是訓練。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麽變得那麽的幼稚,故意的整她,就是莫名其妙的想要欺負她,他們的訓練開始了,是很冷酷的那種,每個人隻有一次的機會,她第一次真正的體會到了她以後過的生活,她以前看慣了別人死在自己的麵前,一開始總是做噩夢,後來也就淡然了,這一次他們是互相殘殺,她第一次殺人,而且跟她一點仇恨都沒有的那種,她茫然失措,差一點昏厥,我不顧命令,把她帶了出來,她的手上都是血,眼睛空洞的,嘴唇都在顫抖,我第一次抱著安慰她,她嚇壞了,隻想著得到安慰,死死的抱著我,一直往我的懷裏鑽,這一天,她不敢離開我,我在培訓他們,自然很輕鬆的打發了過去,直到睡覺,她也在顫抖,她在我的懷裏睡覺,作噩夢驚醒,來來回回,我一點也睡不著,隻覺得她很可憐。

xx年xx月

她已經慢慢的習慣了,由於訓練的強度越來越大,她們之間的戰爭也越來越頻繁,直到今天,那個人冷酷的看著她,“蘇淺昔,想要活下來嗎?”

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個人看著她,眼底有些冷意,“今天,我要玩車輪戰,你們任意二十個人隻要有一個人能夠殺了蘇淺妃,那麽就可以活下來,否則全部陪葬。”

她的臉有些鎮定,咬唇沒有說話,緊緊地握住拳頭。

“不要讓我失望。”那個人很是威嚴的說道。

我不知道那個人是在想什麽,很明顯他很看重她,想要獨立培養,可是,她來到這裏才半年的時間,那些人都來了三四年,我不禁有些擔心她。

她抬起頭,碧綠色的眼睛很純淨,她看向我,我隻能給她一個安心的微笑,這種時候,我能夠做的隻有陪著她。

我看著她並無畏懼的走了上去,她很有天賦,仿佛天生就是學武的料,當然和她的努力也是有很大的關係的,她很努力,這一次,雖然順利的過關,可是,卻讓她成為了所有人心中的眼中釘,因為她活了下來,也就意味著車輪戰會繼續下去,她也身受重傷,奄奄一息,我看到那個人的嘴角終於有了笑容,還命人帶著她去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