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雪玲瓏,你隻是他的一顆棋子罷了

雪玲瓏,現在自己橫豎就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她這魚肉可還不想死呢。盡管太過聰明會死得越快,但是對於男人,能夠引起人家好奇心的女人,那也暫時能夠讓自己脫離危險。

雪玲瓏當下抿動紅唇道:“你自然不可能是東起的皇子。”

“哦。為何,本皇子就不能夠是東起的皇子?”澹台辟邪唇角綴著一絲興味道。

“東起九子均已封王,理應自稱本王,而不是本皇子。”雪玲瓏說出自己的推理道。

“繼續。”澹台辟邪眼中染著讚賞,沒有想到這女子心細如發。倒是好奇她會如何猜測自己。

雪玲瓏蕩漾起優美的弧線,清冷的聲音繼續飄蕩起來:“你也不可能是西陵的皇子。”

“哦,為何這般篤定?”澹台辟邪陰冷的眸中劃過一道幽光,絕冷的紅唇向上挽起一絲愉悅的弧線。隨即將雪玲瓏整個人抱起坐在他的腿上,雪玲瓏差點要驚呼出聲,不過她強行的壓製住了自己自己的心魂。麵不改色,一臉的鎮定道:“因為西陵太子和公主已經在東起國,西陵其餘皇子不會如此愚笨的和西陵太子對上,如若我是西陵別的皇子,自然會先油走在其他各國。所以你斷然不是西陵的皇子。”

澹台辟邪黑眸更加的晶亮了。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這般的有趣,怪不得風千塵會對這個女人動心,他現在算是有些明白了。這個女人真不簡單。澹台辟邪那劍眉一挑,很是期待的看著雪玲瓏。

“女人,接下往下說。”

雪玲瓏自然聽出了這個男人口中的興味,不以為然的繼續道:“如若玲瓏所猜不假,想比你乃是南詔三皇子。”

雪玲瓏在最後南詔三皇子這幾個字出口的時候,澹台辟邪沒有狂怒,反倒是覺得這個女人還真當厲害

。郎笑一聲,那白希溫潤的手骨觸及到雪玲瓏的雙眼處,用力往下一扯,那本來蒙著雪玲瓏的黑巾,當下便是被扯下,那黑巾掛在雪玲瓏的脖子上,黑的分明,襯托雪玲瓏的肌膚白希如雪。

當下雪玲瓏便覺得的一陣刺眼,眨巴了幾下眼睛,適應了光亮之後,當看清楚眼前一張絕美傾城的臉,男子一身醬紅色錦衣,襯得他肌膚塞霜雪。實實在在是一個絕色傾城的美男,天殺的,這古代就是盛產美男啊。隨便一個都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那如雲的墨發,好似上好的雲錦一般垂下,那般絲滑細膩,在琉璃燈下,長發垂下,說不出的性感迷人那一雙黑眸好似琉璃主子一般,隻是這美男的黑眸眸光過於陰冷。不然定然是絕美之極的。

那一夜,這個男人在篝火的陰暗之中,自己壓根就沒有看清楚這個男人的容顏,現在是看清楚了。隻是這樣有著一副好皮囊的男人,卻是一隻披著人皮的狼。人麵獸心,殘虐無道。

雪玲瓏就這麽直勾勾的盯著澹台辟邪的臉看,絲毫沒有一絲羞澀和尷尬,更沒有在她的臉上看到紅暈。澹台辟邪發現這個女人很大膽,本來他這是故意輕薄雪玲瓏。

以為這個女人會羞憤,會出錯,可是他卻錯了。這個女人壓根就不在意。隨即勾唇譏嘲道:“雪玲瓏,你果然如外界傳言。既然如此,你便不介意在這裏替本皇子暖一會床吧。”

雪玲瓏那絕美的紅唇惡劣的抽搐了幾下,這個混蛋男人,聽聽說得什麽話,她雪玲瓏見過混蛋男人,但是沒有見過說話這麽混賬的。還真當她雪玲瓏是千人枕萬人踏的妓-女了不成。

不過雪玲瓏故意裝作很花癡一般,對著澹台辟邪那絕美的男,吧嗒吧嗒的留下哈喇子,眼中似乎有著迫不及待道:“三皇子,你說的真的?你是要全套服務嗎?連吹帶做?”

澹台辟邪陰冷的黑眸之中更是染上了幾分趣味來,他倒是第一次發現,這個女人的有趣來,她分明就不喜歡自己的,竟然裝作花癡一般,還故意流下口水,那意味是想要讓自己厭惡。他沒有鬆開雪玲瓏,反倒是故意湊近雪玲瓏的耳邊,一手故意逗弄雪玲瓏的紅唇道:“本皇子倒是很期待,你這連吹帶做的。”

雪玲瓏心中其實**,但是她就是在賭,賭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想要調戲自己,想要和自己搞那種關係,這個男人是在試探自己

。雪玲瓏裝作很急切道:“好,脫衣服!”

說著雪玲瓏那一雙眼睛巴巴的望著澹台辟邪,雙手直接觸及到澹台辟邪的玉帶。澹台辟邪黑眸一凜,眼中升騰起一股鄙夷之色,滿滿的厭惡,隨即用力的一推,好似雪玲瓏是什麽肮髒不堪的東西。冰冷的紅唇勾起殘虐的弧度,冷絕嗜血的聲音響起:“雪玲瓏,你還真是下賤。”

那雙眸眸光犀利近乎於絕情,雪玲瓏巧妙的落在地上,洋裝吃痛,抬起頭憤恨的瞪向澹台辟邪道:“食色,姓-也。**,本就是天經地義。我又怎麽下賤了。難道三皇子就沒有用你那玩意插-過女人。”

澹台辟邪當下麵色一黑,他見過不要臉的女人,但是正沒有見過如雪玲瓏這般說話直白。在覺得人有趣的時候,便是新鮮的,現在覺得這個女人是瘟疫一般,澹台辟邪便是連同這個女人竟然知道是自己將她綁了來這裏,就更不可能放了這個女人。

澹台辟邪的眼中閃過殺意。滿眼的嗜血殘虐。是的,這一刻,澹台辟邪是動了殺心,勢必要殺了這個女人。

“女人,很好,食色,姓——也。既然如此,雪玲瓏,你說我是將你殺了,還是將你丟入南詔軍營,讓你好好的享受你的姓福呢?”

軍營?雪玲瓏唇角又是狠狠的抽搐了幾下,果然是一個殘虐嗜血的男人,軍營裏那些男人們,可是饑渴了那麽久,自己若是被丟入軍營,擦,那還不是被折磨死。

澹台辟邪這麽說,就是想要讓雪玲瓏害怕來著,隻有人害怕了,這樣才會有機會給他攻陷,隻可惜雪玲瓏絲毫沒有懼怕之意。正當這個時候,陡然的有屬下麵色陰鬱的衝進來。對著澹台辟邪恭敬道:“主子,東起的人馬衝上來了。”

“什麽?東起?誰?”簡短的幾個字透著澹台辟邪的殘虐血腥。他在東起可是精心布置了八年。居然被人發現了?當下澹台辟邪黑眸好似兩把鋒利的冰刃一般。

“爺,並不清楚是誰的人馬?”那屬下回話是真切的。這夜色已經落下了帷幕,此刻根本就看不清那是誰的人馬。

隻是那男人的聲音落下的時候,門外已經聽到了一片殺戮。雪玲瓏那一雙清眸也是深諳下去,東起的人馬?來的人會是誰?雪玲瓏的黑眸咕嚕嚕的翻轉。

澹台辟邪聽著外麵的殺戮聲,麵色更加的陰鬱,那回話的人聽到外麵的殺戮聲,當下麵露擔憂道:“主子,你快走

。”

不過那黑巾上有下藥,雪玲瓏根本就不可能逃脫,澹台辟邪看向雪玲瓏,他眼裏有著驚天怒浪,該死的,他們竟然疏忽了這個女人,八年都沒有被發現的窩點,因為這個女人,竟然被發現了。他如何不鬧,當下一手殘虐的掐住雪玲瓏的雪白的脖頸。

“該死的女人,你竟然串通外人,自願作為魚餌。好,很好。”澹台辟邪的紅唇殘虐無情。恨不得即可就將雪玲瓏撕裂了去。

雪玲瓏如琉璃般的黑眸之中劃過一道暗芒。不用說,在她毫不知情之下,被人狠狠的利用了一把,她雪玲瓏成了人家精心布置之下的魚餌。

雪玲瓏眼底有著狂怒,腦海裏首先奔出來的無疑是黃天域,是這個男人點了自己的穴道,將自己丟在了皇城的暗角,這才會讓這澹台辟邪給捉了去。

雪玲瓏知道現在狡辯也沒有什麽用,這澹台辟邪就是認定了自己是人家利用的魚餌。

澹台辟邪冷冽的黑眸之中劃過一道冷芒,能夠讓這個女人不顧生死甘願為魚餌,除了風千塵還會有誰?

“哼,雪玲瓏,你以為你為了風千塵,犧牲你自己,人家就會感激你嗎?哼,女人,真是愚蠢。”澹台辟邪很想就這麽掐死了雪玲瓏去。

雪玲瓏的心狠狠的一顫,風千塵?利用她的不是黃天域麽?雪玲瓏眼裏寫著吃驚,不可置信。

一邊的屬下著急道:“主子,這個女人交給屬下解決。你快走。不然來不及了。”

澹台辟邪黑眸眸光一閃,嗜血的紅唇勾起冷笑,外麵這殺戮如此的殘虐快很,可見來人是真的擔心這魚餌會死在他的手上。既然知道風千塵是真的擔心自己下的魚餌。他怎麽可能殺了她。殺了她,自己就休想再能夠安然的逃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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