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肖克對女孩的話還是半信半疑,但他現在還想不出怎麽去證實女孩說得那些話。他在不安和焦慮中度過了一個難眠之夜。

第二天,肖克一大早就來到了單位,跟經理請了假之後就來到了第八人民醫院。

肖克來到蓋紅的病房,發現護士正給蓋紅喂藥。蓋紅看上去很聽話,把護士遞給她的藥都吃了。

喂完藥之後,護士走了。肖克來到蓋紅的床前,看到蓋紅的精神還是很萎靡。

蓋紅看到肖克坐到了自己的旁邊,臉上的表情開始激動起來。她拉著肖克的手說:“我要出去,這個地方太恐怖了,你趕快把我弄出去”。這時那個女孩又走了過來。

“昨天晚上不知道哪個女病人又遭殃了,值班室裏的呻吟聲一直持續到今天早上,不信你問你愛人,她也聽到了”。

肖克看了看女孩,又把頭轉向了蓋紅。蓋紅衝他點了點頭說:“就是就是,昨天晚上我也聽到了,太嚇人了,我一晚上都沒敢睡覺”。

肖克麵對這兩個精神病患者,腦子裏有些亂。

肖克來到醫生的辦公室。還是昨天的那個女大夫,依然穿著白打褂、帶著白口罩。

“請問我愛人房間裏的那個女孩到底得的什麽病?”肖克再次問大夫。女大夫用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看了看肖克。“怎麽?她跟你說什麽了嗎?”女大夫警惕地問到。

“哦,她沒有說什麽,我隻是覺得她不太象個病人”。女大夫冷笑了一聲,“你懂什麽,精神病的表現有很多種,有時候有某些精神病患者看上去跟正常人一樣,但越是這樣的病人越危險,你最好離她遠點,不要去招惹她”。

肖克回到了病房,看了看正在**靠著的女孩,他再也沒有說話。

就在剛吃過晚飯沒有多久,肖克看到有兩個穿白大褂的大夫走了進來。其中一個對那個女孩說:“你把東西收拾一下,給你調個房間”。

“為什麽調房間,我在這裏住的很好”。女孩從**坐了起來。

“別問那麽多了,這是住院部的決定”。說著就幫女孩收拾起東西來。

女孩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肖克,那種眼神讓肖克覺得自己像個叛徒。

女孩走了,屋裏的空氣壓抑得讓人透不過氣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轉眼快到九點了。肖克從床邊站了起來。他此時覺得不能再在這裏呆下去了,他隱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