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公司加班,肖克來到青青別墅的時候天已經黑了。蓋紅打開門,肖克走了進去。蓋紅把門關上之後就立刻撲到了肖克的懷裏。肖克聞到蓋紅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法國嬌蘭香水的味道,一對飽滿的**緊緊貼在肖克的胸前,吐氣如蘭,嬌豔欲滴的紅唇微張著。肖克不能抵擋的就是蓋紅火一般的熱情和她誘人的身體,盡管肖克有些不能容忍蓋紅的霸道,但跟蓋紅的激情和**比起來,那些蠻橫也就不算什麽了。肖克把嘴緊緊地貼在了蓋紅的嘴唇上,兩個人的舌頭互相纏繞在了一起,蓋紅是個很容易興奮的女人,頃刻間就呻吟起來。肖克抱著蓋紅走進了臥室,然後把她扔到了**,蓋紅的笑聲如夜鶯般的清脆,她就喜歡肖克跟她粗魯的**和**。但是肖克感覺自己有些力不從心,雖然他極力的在調整著自己,但那東西依然不爭氣的垂在那裏,猶如一根在太陽下曬了一天的老黃瓜,無精打彩。蓋紅伸手摸了摸肖克的腦門兒說:“你怎麽出這麽多的汗?”肖克說可能這段時間太累的緣故。蓋紅拿毛巾幫肖克擦了擦汗說:“如果太累的話就別勉強,咱還是先吃飯,過一會兒也許會好些”。

吃飯的時候蓋紅告訴肖克:“你快搬過來住吧,我實在受不了了”。肖克沒有說話,馬莉才剛剛死了一個多月,他不想這個時候讓別人知道說閑話。蓋紅說這段時間一到晚上就會聽到有狗在外麵扒門,聲音很難聽,整晚都睡不好,不知道是誰家的狗,也許是從哪兒跑來的野狗,如果你能搬過來,我晚上還好受些,不然我一個人在這麽大的屋裏睡,真的是很害怕。

吃完飯肖克依然沒有能力進入蓋紅的身體。蓋紅也沒有說什麽,摟著肖克睡了。也許蓋紅這段時間真的沒有睡好,不一會兒蓋紅就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肖克怎麽也睡不著,他點了根煙在**抽著。這時肖克聽到門口好像有動靜,就像蓋紅說的那種狗扒門的聲音,很刺耳。這時蓋紅突然從夢中驚醒,摟著肖克說:“聽見了嗎?就是這種聲音”。肖克穿起睡衣對蓋紅說:“你躺著別動,我去看看怎麽回事”。蓋紅說你小心點,別讓狗咬著。肖克看到包裹在毛巾被裏的蓋紅,身體在微微的發抖。肖克說沒事。就往門口走去。

當肖克快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那種聲音更加清晰刺耳了,並且頻率越來越快。他快步走到門前,伸手抓住了門的把手,這時那種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了。肖克猛地拉開了門,外麵除了小區裏的路燈還亮著之外,什麽也沒有。肖克打開了門口的燈,借著燈光肖克看到門上有許多的爪子印,但那種細細的劃痕更像是貓留下的。

肖克把門關上剛準備上樓,這時從樓上的臥室裏突然傳來了蓋紅的尖叫聲。肖克急忙往樓上跑去。當他跑到臥室的時候,發現蓋紅正站在臥室的牆角,身體在不停的顫抖。蓋紅一看肖克進來了,馬上撲進了肖克的懷裏,用手指著窗戶說:“你看到了嗎?那隻白色的貓,它就在窗外,用兩隻爪子不停的在扒窗戶”。肖克順著蓋紅手指的方向往窗外看去,什麽也沒有看到。他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又往外看了看,他看到樓下的那個人工湖,在這個酷熱沒有一絲風的夜晚,湖水死一般的沉寂。他扭頭對蓋紅說:“你是不是看錯了,我什麽也沒有看到,況且這是二樓,貓怎麽會爬上來?”蓋紅說:“你怎麽不相信我,剛才的確有隻貓在窗外”。當肖克正準備關上窗戶的時候,這時他突然看到有一個白色的東西從湖邊一閃而過,把他嚇了一跳,他看到那是一隻白色的貓,跟吉米的體形很像。肖克關上窗戶之後對蓋紅說:“下個月我搬過來”。

周末,肖克開車來到了位於南郊的‘幽夢山莊’,這是一個臨近市郊的大型公墓,占地一百多畝。馬莉的骨灰就安放在這裏。

肖克這次來主要是為了墓碑的事情,上次來看馬莉的時候,肖克發現墓碑左下角自己的名字上有一道裂痕,這道裂痕從肖克兩個字的中間裂開,一直延伸到墓碑中間馬莉名字的下麵。肖克對此很不滿意,要求公墓管理的人員趕快換一塊,畢竟肖克為了這個不足兩平方的地方花了兩萬多塊錢。

公墓管理辦公室的一個主任接待了肖克。肖克問:“墓碑換了嗎?”主任說:“別提了,為了你這塊墓碑,我們費老鼻子勁了,刻墓碑的師傅後來又刻了兩塊墓碑,但都是在刻到你名字的時候墓碑就裂了,最後又換了一塊才刻好,這樣的事情在我們這裏還是頭一次遇到,太奇怪了,不過現在已經安放好了,我帶你去看看”。

肖克和辦公室主任一起來到了位於公墓第三區的第十二號墓碑前。馬莉的骨灰就安放在這裏。當初肖克來挑選墓穴的時候,看中的是同區的第二十四號墓穴,因為這個墓穴的墓碑在立起來之後,正好朝著南麵,和現在馬莉墓穴的位置正對著。但是公墓管理人員說這個位置別人已經預定了,並且告訴肖克,如果不快點做決定,恐怕連這個十二號也很快會被別人買走。由於幽夢山莊地理位置靠近城區,所以這裏的墓穴非常的緊俏。肖克沒有再猶豫就付了全款。

站在馬莉的墓前,肖克又仔細看了看新換上的墓碑,的確沒有裂痕了。肖克扭頭看了看對麵的第二十四號墓穴,對主任說:“都一個多月了,怎麽這個墓穴還空著,你們不是說別人已經定了嗎?”主任說:“不錯,那家人已經把款都付清了,至於為什麽遲遲沒有見到來安放,我們就不太清楚了,況且這種事情我們也不好去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