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屈海清從醫院出來後,心裏就一陣陣的絞痛。剛才,看到弟弟屈海亮的胳膊還在打著石膏,弟弟那委屈的眼神,作為哥哥的他卻沒有保護好弟弟,心裏很自責。爺爺是軍區的副司令員,爸媽在國外的使館工作,而自己也是一位營級軍官,竟然收拾不了一個小小的保鏢。如果不是劉琦師長這段時間的開導,他早已憋屈死了。

渾渾噩噩的來到營部,看見幾個訓練不認真的士兵,狠狠地批評了他們,就來到了劉琦花園式別墅的家。

“哎,嫂子您在家,劉師長呢?”

屈海清看著站在門口,美麗的關芳問。

“他出去遛彎了,快進來坐。”穿著一身白色印花家居服的關芳微微一側身,眨著一對桃花眼風情的一笑,道:“你小子好久都沒來家裏玩了,是不是忘記你嫂子了?”

今年三十五歲的關芳由於保養的好,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她身材不是那種骨感的美,屬於那種身材豐腴的女人,有肉,可卻不顯胖。皮膚白嫩細膩,不輸於二十多歲的小女孩,給人的感覺就好比是熟透多汁的水蜜桃一樣,讓人垂涎欲滴。

“哪能啊,像嫂子這樣漂亮的女人,想念還來不及呢,怎麽會忘了呢?隻是,我這幾天憋屈的想殺人!”

屈海清坐在了意大利真皮皮沙發上,苦澀的一笑道。

“還是為秦家那個保鏢的事嗎?”

關芳風情的撩了一下散落在光潔額頭間的秀發,嫣然一笑問。

“可不是嘛。”屈海清眉頭緊鎖的看了她一眼,不解的道:“你說像我這樣的家世,竟然辦不了一個小小的保鏢,這要是傳出去,還不成了人們坊間茶餘飯後的笑話?”

“是這麽個理,不過你也不要太著急,我相信屈司令會有辦法的,他一個小小的保鏢,翻不出多大的大浪花。”

關芳挨著他身邊坐下,拍了拍他擱在膝蓋上的手後,並沒有急於的拿開,眨著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的看著麵目清秀的他。

其實,在半年前,屈海清就隱隱的感覺出了關芳對他的曖昧之意,雖然他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他也不是那種無恥之徒,見了女人就像上的男人。麵對她有意或無意釋放出來的信號,屈海清還是盡量避開的。可今天再次麵對她曖昧的眼神,屈海清突然湧起一股本能的衝動,真想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地折騰她一番,發泄出這幾天的憋屈。

“芳芳,你看我買的什麽?”

聽到院裏傳來劉琦的聲音,把屈海清拉回到現實。

“你瞎嚷嚷什麽?海清來了。”

關芳聽到老公當著外人的麵喊她的小名,站了起來迎著走進來的老公嬌羞的嗔道。

“劉師長,喲,好大的一條鯽魚啊。”

屈海清站了起來看著他提著的一條活蹦亂跳,約有二斤多的鯽魚驚喜的道。

“可不是嘛,鯽魚長這麽大的還真不多,這年頭什麽東西都變異。”

把手中的鯽魚遞給從廚房裏走出來的廚師小王,劉琦抬手示意了一下屈海清,道:“看你這段時間來消瘦了不少,一會就在我這裏吃,咱哥倆好好的嘮嘮。”

話畢,他衝著廚房喊了一聲,告訴正在做飯的小王,讓他多加兩個硬菜。

半個小時後,三個人依次坐到了餐桌前。

“海清,你不是喜歡喝白酒嗎?嚐嚐這瓶五糧液勁酒,是一團長給我從南方帶來的,味道很醇厚,且回味清香悠長。”

說著話的同時,劉琦打開了白色的瓷瓶蓋,“咚咚咕咚”的給他到滿了酒杯。

“勁酒?這可是補酒啊,嗬嗬……”

屈海清端起酒杯,眼角的餘光瞄了一眼神旁的關芳,意味深長的笑道。

“他啊,再補也就是那樣。”

關芳忽閃著桃花眼看著劉琦撇了撇嘴,脫口而出,看見老公一臉的尷尬,這才意識到說漏了嘴,雙頰一紅站了起來,道:“我去廚房看看辣炒雞丁做好了嗎?怎麽那麽慢?”

看著關芳扭著豐腴的屁股走出了餐廳,屈海清丹田之處忽然湧出一股熱流,心想,不知脫了衣服是什麽形狀的?摸上去手感是否光滑?

由於兩個人平時沒事經常在一起喝點,趣味相投,話題也豐富,不知不覺一瓶勁酒就見底了。

雖然劉琦是一師之長,但還是一直很欣賞屈海清的,當然,那是因為他有個當副司令爺爺的原因。

“哎,我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或許可以幫助海清除掉秦家那個保鏢。”

關芳飲了半瓶紅酒的她,豔若桃李,一對秋水般的眸子掃過他倆的臉龐,說道。

“誰?嫂子,你快說。”

打著酒嗝的屈海清轉過臉盯著她,一臉著急的問。

“我去年去五華山上香的時候,我的一個姐妹給我介紹了一位會蠱術的大師,聽說是從苗疆來的,說是隻要哪個人中了他下的蠱,必死無疑。”

關芳擱下筷子一臉神秘的說道。

“你這麽一提,我也想起來了,五華山是有這麽一個人,好像他不是出家人,隻是暫住在五華山的寺廟裏,不過他的性格古怪,很難請動他的。”

聽到這裏,劉琦若有所思的插話道。

“這還沒請呢,你就當頭澆了一盆涼水,事在人為嘛,隻要我們誠意的請求,再多備點禮金,我覺得請他做蠱不難。”

關芳白了一眼老公,目光就投向

了屈海清。

“我看行,隻要有可能,我就要去試試,我就不信用錢還有辦不到的事。”聽到關芳提出這樣一個人,屈海清想起王浩囂張的樣子,一股仇恨的火焰就從雙眼噴出,端起酒杯看著關芳,道:“嫂子,請巫蠱大師的事情就請您幫忙了,我先敬您一杯。”

“好,兄弟的事就是我和你哥的事,明天正好是周日,我們一起去五華山去請他去。”

關芳端起紅酒,碰了一下他的酒杯微微的抿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劉琦看到屈海清笑眯眯的盯著老婆的表情,心裏直堵的慌,可懾於屈大年的權利,他又不敢對他怎麽樣?微微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端起麵前的白酒喝了一個底朝天。

由於心裏憋悶,屈海清平時都是一斤半的量,可今天喝了不到一斤,就感覺頭重腳輕,腦袋暈暈乎乎的,說起話來舌頭都捋不直了,從衛生間回來一頭栽在客廳沙發上就打起了呼嚕。

喝的臉紅脖子粗的劉琦見狀,隻好叫了警衛員把他抬到了客房的**。

“關芳,你倒杯水放在小屈的床頭,我出去一趟。”

走起路來晃晃悠悠的劉琦走到門口,回頭衝著一臉紅潤的關芳道。

“嗯,這都夜裏快十點了,你還去哪裏?”

關芳回應了一聲,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疑惑的問。

“參謀長老夏邀我打麻將,說是三缺一,你不用等我,你先睡吧。”

劉琦說完,在警衛員的攙扶下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出了家。

打麻將是丈夫的一大愛好之一,每個星期總會出去兩三次,起初,關芳還攔著不讓去,後來見他不聽勸,為這事還經常吵架,索性就隨他去,不管他了。

自從去年女兒上了京都市的高中以後就住校了,一般都是兩個星期左右來一回,平時的關芳很清閑,沒事就練練瑜伽和閨蜜逛逛街什麽的。雖然物質生活很豐富了,但是精神上卻空虛了,再加上劉琦不像以前那麽關心她了,沒事的時候總是出去玩,一個人在家的她倍感冷落。

今年才三十五歲的關芳,正是女人最有需求的女人,尤其是晚上得不到老公的嗬護,心裏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煩躁。

就像今天晚上,她本來想……唉,而老公他又出去了,悶悶不樂的關芳洗完了澡就上了床。

由於勁酒的度數高,睡到半夜的屈海清渴醒了,迷迷糊糊的起來端起床頭櫃的水杯一飲而盡後,又去了衛生間。

走出衛生間,在他經過客廳的時候,看見四個臥室的門緊挨著,眯著眼憑著感覺就進了臥室,坐到**摸到了一個軟乎乎,滑溜溜的身體,微微一怔,咦,剛才我**沒有人啊?這是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