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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爺,你回來啦。”晴雯首先發現賈邇冶出現在廚房門口。她手上忙著洗菜,嘴上忙著和襲人說話,眼睛也忙著,不時地瞟著門外。自然是她先見到賈邇冶回家了。

賈邇冶張開兩臂,迎著蹦蹦跳跳撲麵而來的晴雯,自信滿滿地準備好配合晴雯完成一個ru燕投懷的動作。沒想到晴雯在身邊一閃而過,她隻是去關好大門而已。唉,自作多情了。襲人咯咯地大笑起來。賈邇冶沒趣沒味地向客廳走去,聽見身後晴雯對襲人大聲說的話,“姐姐,我給二爺送茶水去。”

新沏的龍井茶,清香爽口,賈邇冶悠然自得的細呷慢咽,似乎沒有看見對麵坐著的晴雯有所期待的眼神。“二爺,你沒有什麽事情要問我嗎?”晴雯的忍耐還是輸了半分。

“我有什麽事需要問你?”

“是你很關心的事呀,難道你忘了嗎?”

“你就直接說吧,我記不起來有什麽很關心的事了。我ri理萬機,頭昏腦漲,可能真的忘掉一些事情。我忘掉什麽事了嗎?”

“年代的事呀。”

“啊,我想起來了。”賈邇冶作恍然大悟狀,然後又作殷殷期盼狀,“有結果了嗎?”

“當然有結果了。我大宋自太祖皇帝以來,至今共有一十五位皇帝,已有三百一十二年曆史。”

“312年,從公元960年算起,現在是公元1271年。不錯,有個熟悉的時間坐標了,但是有什麽用處呢?還有8年南宋亡國,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這八年能做些什麽事情?如果洋人搞起工業化了,可以買機器派留學生學人家搞工業化。沒錢問題不大,可以廣開ji院大賣鴉片,先搞無煙工業嘛,再加上殘酷剝削貧下中農,那就會有錢的。可是現在洋人的牛牛還沒有翹起來,貴族住在石頭砌成的碉堡裏,平民住在茅房裏,連磚頭都懶得燒,哪裏有機器賣啊。沒有機器就沒有槍炮。沒有槍,沒有炮,沒有敵人給我們造,打不過人家就隻有逃跑了。老子可不會跪在地上,把脖子伸得長長的讓別人砍。”賈邇冶在自言自語的搞黑sè幽默。

“哎,到時候我們隻能逃亡嗎?”

“你有別的出路嗎?”

“不能打嗎?”

“你能打嗎?”賈邇冶突然興致高昂地唱了起來,“想那當初,老子的隊伍,才開了張,總共才有十幾個人來七八條槍。”

“這草包,倒是一艘逃跑的船。”沒想到秦文這個新新人類也能來上一句。

“這小丫,一點麵子都不講;;;。”

“二爺,您在唱什麽?”襲人出現在客廳門口。

“沒什麽,胡亂唱而已。沒嚇著你吧。”

襲人疑惑地回到廚房去了,晴雯吐吐舌頭做鬼臉。

“哎,晴雯,你真有學問呀,這麽快你就搞清楚年代的問題了。”

“就是查查書而已嘛。”晴雯還很謙虛。

“會查書可是大學問呀,我連該查什麽書都不知道呢。你查的是什麽書啊?”

“我沒注意是什麽書。”

“啊,你的學問不得了呀,連什麽書都不用搞清楚就把問題解決了。”

“什麽呀,是湘雲姑娘查的書,我隻是在旁邊看著而已。好麻煩的,一個皇帝可以有幾個年號,他們真是不怕麻煩呀。”

“原來是湘雲查的書呀。你要是不說,我會認為你很有學問的。晴雯姑娘又謙虛又誠實,真可愛啊。”

“你這是在表揚我嗎?哎,你現在當官了嗎?”

“在下官拜都督。”

“哦,大官呀,失敬,失敬。理萬機美嗎?”

“理萬機是誰?”

“她美嗎?”

“不知道。”

“她醜嗎?”

“不知道。”

“為什麽當了官就一定要ri理萬機呢?連美醜都不知道就ri人家,自己還落了個頭昏腦漲的毛病,得了健忘症。”晴雯咯咯大笑著向門口跑去,“我幫姐姐做飯去。”

衰,遇到太妹真衰。不想這個了。啊,一個王朝滅亡了,皇帝到哪裏去了?死了?太衰。逃亡?還是衰。被抓?也是衰。還有什麽出路?沒有了吧。看來最好的出路是逃亡,就讓不平逃亡吧,總比死了或者被抓強些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不定還能東山再起呢。東山再起,東山莊園,有什麽暗喻嗎?瞎想了。皇帝是青山嗎?不是,皇帝身上的幾根骨頭是不能當柴燒的。不是青山是黃山嗎?有可能,皇di du黃的很呐。不過,皇帝好象都喜歡登泰山。那麽,皇帝是泰山嗎?正確,皇帝的女兒多嘛。

晚飯後天黑了,賈邇冶獨自坐在桌前,沒有點燈,沒有飲茶,沒有飲酒,似乎有所期待。今晚臭道士還會來嗎?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對我有興趣?什麽興趣?tmd,還是被別人惦記上了。怕什麽?隻要不是要老子的命,想跟老子玩玩就玩吧,老子就跟你們鬥鬥智。鬥勇嗎?以後再說,老子還沒有得到九陽真經呢,等老子武功蓋世的時候再鬥勇。

搖曳的燭光,緊閉的房門。賈邇冶在桌旁麵對北窗而坐,兩位美人一定是商量好的,一邊一個將賈邇冶夾在中間。上等的女兒紅,流光溢彩的高腳琉璃杯,已經幹了三杯。襲人顯然得到了晴雯的指點,她的杯子裏的酒再少一點就一點也沒有了,但這並不影響她仰首幹杯的興致。

“二爺,我們喝交杯酒好嗎?”晴雯出題了。

“好啊,好啊。怎麽個喝法?”

“三種方式都喝。不,四種方式。”

“那麽多啊,誰先來?”

晴雯和賈邇冶臂膀相挽著飲酒,襲人有樣學樣,這是第一種方式。晴雯和賈邇冶的臂膀繞過對方的脖子飲酒,襲人照貓畫虎,這是第二種方式。晴雯抿了一口酒,渡到賈邇冶口裏,賈邇冶喝了,摟著晴雯不放,接起吻來。賈邇冶發現紙窗上多了兩個小洞,臭道士果然來了,女小道居然也來了。晴雯給襲人斟酒,襲人含了一大口,又學著晴雯的樣子,賈邇冶咽下後摟著襲人接吻,時間長了一些。

“哎,時間太長了,該第四種方式了。”晴雯抗議了。

晴雯抿了一口酒,向襲人招招,隔著賈邇冶摟住襲人的脖子,將酒渡到襲人口中,賈邇冶乘機大飽手福。在晴雯的示意下,襲人將酒渡給賈邇冶,還是賈邇冶喝酒。襲人抿了一口酒,隔著賈邇冶渡到晴雯口中,賈邇冶還是沒有放棄大飽手福的機會。晴雯將酒渡給賈邇冶,賈邇冶喝下了。第四種方式結束。

賈邇冶左擁右抱,看看左邊,看看右邊,兩邊的美人都是麵似桃花。

“明天我到常州去,後天到蘇州去,幫我準備準備吧。”

“二爺,我也去。”晴雯立刻提出了要求。

“襲人還沒出去過呢。”

“二爺,我不去,明天我就開始聽課讀書認字,再說我不會騎馬。”襲人謙讓。

“噢,那你還得學會騎馬。你晚上要把門關好,我的女人不能被別人采了。”

“那,二爺,別人的女人你會采嗎?”晴雯的問題很尖銳。

“不會,自願送上門的除外。”

“二爺,你沒聽說過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嗎?”

“送上門來就不是野花了。”

“二爺,明天你和晴雯妹妹出門,今晚我們來個鴛鴦戲水好嗎?”

“好啊,好啊。”

yin風道長和古麗仙子在賈邇冶摟著兩位美女到臥室睡覺後離開莊園回到租來的民房裏。賈邇冶臥室的南牆和東牆也有紙窗,但莊園裏巡邏的jing衛和幾個暗哨會發現窗下窺視的人,如果驚動了那幾個武功高深莫測的家夥,恐怕凶多吉少。再說也沒什麽好戲可看了,那小子在澡盆裏被擠榨的幹幹淨淨,上了床也折騰不起來了。

“仙子,你親眼所見,該相信我的話了吧。那小子是個好sè之徒,而且花花腸子真不少,這次任務肯定很順利,隻是便宜了那小子。以仙子的美sè,便宜了那小子真是可惜了。”

“你知道什麽,洛都佛爺非常重視那小子,佛爺的指示是盡可能的成為他的身邊人,至少也要混到莊園裏去。以前隻知道他收養了許多孤兒,想利用這一點混到莊園裏,然後再想辦法成為他的身邊人。現在發現他好sè,這件任務容易的多了。”

“那小子有什麽重要的,不就是造了些玩意,賺了些錢而已嗎?”

“那些玩意你能造出來嗎?賺錢不重要嗎?佛爺說那小子煉的鋼非同尋常,以後他還能造出什麽誰能說的清。我大汗國能夠橫掃天下,漢人發明的火器居功致偉,你連這個都不懂嗎?不能懷疑佛爺的旨意,否則你有幾個腦袋夠砍的。還是想想怎麽利用他這次出行常州和蘇州,將我送到他身邊吧。”

“仙子,今天我們好好玩玩吧,明天可能就碰不上你了。”

“好吧,不過不許亂來,要聽我的。”

“今天讓我進去吧。”

“不行。”

“為什麽?難道你還要為洛都佛爺守節,你到了那小子那裏也守不住啊。”

“守什麽節?那是你們漢人的屁話。我是為了遵守佛爺定下的規矩,佛爺都沒有進去過呢。我至今還是完璧。”

“那怎麽可能,你跟佛爺玩了多少年了?還有你那些師兄師弟,玩了多少了,怎麽可能還是原裝?”

“不錯,都玩過,但是都不能玩進去。如果玩進去了,就是破壞了佛爺定的規矩,男的女的都隻有死路一條。佛爺和我們玩,也是為了檢查我們有沒有破壞規矩。如果完成重大任務立了大功,就可以隨便玩了。完成任務後回去的姐妹都是佛爺先玩,沒有破壁的就由佛爺破壁。以後和誰玩都可以。你幫我完成這次重大任務,我以後任你隨意玩弄。”

“唉,真可惜了。隻有便宜那小子了。”

“其實我比你更受煎熬,我也想享受玩進去的快樂。”

“我們兩今天就玩進去,反正佛爺也不會知道是我在那小子之前玩進去的。好嗎?”

“不行。你要我違抗佛爺的旨意嗎?你們這些漢人就會陽奉yin違,你不想要腦袋了嗎?”

“唉,我隻是開個玩笑。仙子息怒。”

“算上今天我們兩單獨相聚了三天,你是夜夜不空啊,你也該知足了。昨天晚上沒有讓你痛快淋漓嗎?還有佛爺走的那天晚上你沒有爽的靈魂出竅嗎?你要是聽話,我今天讓你嚐嚐更爽的絕技。”

“仙子不也是被我侍候的yu仙yu死嗎?”

“別廢話了,快來吧。”

屋子裏立刻響起歡樂的呻吟,穿過門縫傳到屋外,伏在門下的甘釵悄悄地站起來,無聲無息的一閃而去。她沒有聽到屋子裏寂靜之前的最後幾句對話。

“仙子,你到底有多大了。”

“二十了。”

“你怎麽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

“這是佛爺教授的功法的神奇。”

“佛爺玩的技巧好嗎?”

“非常好,不是你能相比的。佛爺的歡喜禪功力深厚,姐妹們都盼著早點和佛爺參歡喜禪。”

“佛爺的歡喜禪傳外人嗎?”

“這你得問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