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賈邇冶去和他的大哥在隔壁相會時,古麗起身從浴桶中出來。古麗知道公子的那位獨臂大哥是個不好惹的主,沒敢過去偷聽。再說公子已經告訴她公子是去和他大哥商量如何讓公子的女眷接納她的辦法。古麗對此不以為然,以公子的身份接納個婢女小妾哪裏需要什麽理由,再說這裏的三個女人隻有那個叫晴雯的小丫頭是公子的人。古麗昨晚偷看到晴雯和一個叫襲人的大丫頭在大澡盆中與公子玩樂。晴雯玩的大膽,但主角是襲人,晴雯還留了一條褻褲未脫,應當是那個東西來了。古麗猜錯了,晴雯受到白板之說的打擊才有點保留的。

古麗用浴巾擦了擦身體後向臥室走去,在門簾處的地上有一灘濃液。古麗彎腰用手指蘸了一些濃液,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又將手指放入口中吸啜。氣味和味道都是熟悉的,這是yin風道長的shè出物。古麗想象著和公子玩樂時yin風道長在此**的場景,笑了起來,聲音不大,卻很yin蕩。

賈邇冶是圍著浴巾溜到隔壁去的。古麗現在正在檢查賈邇冶的衣物,首先發現的是一塊手掌大的長方形金牌,足有三分厚,做工jing致,上有一條飛龍浮雕,活靈活現,一定不是尋常之物。翻過來一看,有浮雕的‘如朕親臨’四字。古麗的心髒猛地狂跳起來,漢文是從幾時才開始學的,而且多年的間諜訓練使她完全懂得這四字的分量。

放下金牌後古麗發現的是幾張銀票,有兩張大麵額的,其麵額之大嚇了古麗一跳。隨後發現的東西更讓古麗狂喜,這是聖旨啊,原來公子還是個都督,雖然與大權在握的一方諸侯有所不同,但也是皇帝親命的都督啊,何況還握有生殺大權。古麗想象著佛爺接到這個重要情報時高興的樣子。其他就沒有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古麗回到客廳,又坐進浴桶裏。

溫暖的熱水使古麗感覺非常舒服,佛爺接到這個情報會怎樣褒獎我呢,至少會做佛爺參歡喜禪的空行母,那樣功力就會大增,玩樂起來就會更加痛快,還會登上極樂,永遠享受快樂。如果佛爺提升我做一方管事,那在一個地方的師兄師弟和師姐師妹都要聽我的號令,那是要風是風,要雨是雨的權威啊。據點裏的所有人都可以隨意玩弄,那些小師弟小師妹都由我訓練開發,還有那些雛ji也由我訓練。幻想使古麗興奮不已,手指開始挑逗自己的ru頭,享受快感。然後一隻手向下麵探去,找到了敏感的一點,享受顫動的愉悅。哦,那裏可以插進去了,以前還沒有深入過呢,現在可以了。啊,真的有點疼,公子真是一個懂得疼愛女人的人。

賈邇冶溜回來時古麗正在閉目養神。站在古麗身後,雙手從肩膀下滑,握住了ru房,賈邇冶感覺到了ru頭的堅挺。賈邇冶笑了。坐進浴桶後賈邇冶伸手握住古麗的ru房,開口說話。

“自己玩自己了?”

“奴家想公子了,忍耐不住就摸了自己。”

“還做什麽了?”

“到處都摸遍了。”

“有什麽感覺?”

“越摸越癢,心裏更癢。公子,抱奴家上床玩吧。”

“不急,今天整晚都在這裏渡過,有的是時間。”

“那好啊,我們玩個通宵。”

“真是yin蕩嬌娃呀。悠著點,你無所懼,我還不願jing盡人亡呢。”

“玩樂能死人嗎?”

“當然能了。”

“我不相信,佛爺一夜可以和十多個姐妹玩樂呢。”

“事後是不是要休息調養很長時間。”

“才不會呢,佛爺功力深厚,越玩越有jing神,功力增加。”

“佛爺是誰?”

“啊。”古麗猛然醒悟,失言了,怎麽辦?佛爺的教誨在耳邊響起,說點實話,多摻水分,真真假假,迷惑對方。“佛爺就是指點奴家房中之技的高人。”

“麗兒是佛爺的弟子嗎?”

“不是,奴家偶遇佛爺後僅得佛爺少許指點。”

“多大時遇見佛爺的?”

“這個,十五歲。”

“麗兒現在多大了?”

“十七。”

“那些姐妹共有多少?”

“聽佛爺說有很多,具體有多少,奴家不知。”

“麗兒認識多少?”

“奴家先後認識四五個,是佛爺的得意弟子。”

“佛爺在那裏參禪?”

“聽佛爺說在五台山。”

“麗兒去過嗎?”

“奴家沒去過。”

“麗兒為何不去投奔佛爺?”

“這個,叔父不允。”

“道長知道麗兒和佛爺的事?”

“是的。”

“道長認識佛爺?”

“啊。”古麗的大腦又亂了,怎麽回答?yin風道長和佛爺一起進入東山莊園,見到他們在一起的一定大有人在。這個問題還是說實話吧,當然還是要摻些假的。

“叔父認識佛爺。就是因為如此,叔父才不允許奴家投奔佛爺。”

好聰明的古麗,居然沒露出一點未知資料,真是訓練有素啊。賈邇冶有些心煩,想了一會也沒想出可以追問的問題。

“公子,水不太熱了,我們起來吧。”

穿好衣服後兩人在桌前並肩而坐,喝著剛才傳話的店小二送的熱茶。古麗伸手抓住小二爺,揉了一陣也沒什麽反應。

“公子jing神不太好啊。”

“怎麽會jing神不好,我現在是神采奕奕。剛剛得了個美人玩伴,jing神好極了。”

“公子的美人玩伴多嗎?”

“啊哈,自然很多。數都數不過來。”

“公子娶妻了嗎?”

“這個嘛,沒有。還不想娶妻。”

“公子有幾個妾。”

“妾?沒有妾。”

“公子有幾個婢女。”

“這個嘛,曾經有過幾個,現在隻有兩個了,而且也不是婢女了。本公子不喜歡婢女這個稱謂。”

“那,現在如何稱謂?”

“現在的稱謂是搭檔。平時本公子稱呼她們的名字,她們稱本公子二爺。”

“那,公子有個兄長了?”

“不錯。不過已經死了。”

“公子的美人玩伴和公子玩耍什麽?”

“就跟剛才和麗兒玩的一樣。”

“公子的兩個搭檔是公子的美人玩伴嗎?”

“是的。”

“其他的美人不在公子的身邊嗎?”

“啊,那些都是路邊的野花。”

“路邊的野花?什麽意思?”

“啊,就是萍水相逢、逢場作戲的臨時玩伴。”

“哦,奴家懂了。草原上過路的人遇見路邊的野花都可以玩玩的。”

“麗兒在草原待過了?”

古麗又感到腦袋發漲,怎麽回答呢?“是,是的。不過,那時太小,記不清楚了。”

“太小還知道男女之事?”

“那個,知道那個不用很大的。”

“多大知道的?”

“記不清楚了。”

“怎麽知道的。”

“見過大人玩,就知道了。”

“麗兒真聰明啊,簡直就是神童,可以進少年班了。哦,還記得是哪個草原嗎?”

“不記得了。隻記得佛爺帶我們到中原時騎馬一直向東走了一年多。”

“哦,麗兒到中原是佛爺帶去的啊。”

古麗感到頭暈,氣血上湧,連忙暗暗運氣,鎮定jing神。

“和麗兒一起到中原的小孩很多嗎?”

“很,很多。”

“有多少?”

“記不清楚了?”

“都是女孩嗎?”

“不是,有男有女。”

“他們中有麗兒的朋友嗎?”

“都是好朋友啊。”

“麗兒崇拜佛爺嗎?”

“是的,佛爺是古麗心中的神佛。”古麗顯得意誌堅定,毫不猶豫。賈邇冶察覺了古麗的意誌,似乎找到了打開這個美女間諜心靈的鑰匙。當然,賈邇冶不會現在就和古麗攤牌的。

唉,賈邇冶歎了口氣,不必再追問古麗的身世了。古麗一定來自遙遠的西方,很可能是中亞大草原,那裏早已被蒙古汗國的鐵騎征服,很小就和許多相同命運的小孩被那個什麽佛爺帶到中原,成為那個yin僧的玩物和為蒙廷服務的工具。最可悲的是她被訓練成了一部xing機器和對佛爺的盲目的崇拜和絕對的服從,可悲的人肉機器啊。

晚飯是店小二送到客房裏來的,這是賈邇冶和楊無過商量的結果之一。賈邇冶注意到古麗以肉食為主,米飯和蔬菜吃的很少。看來古麗小時候確實是在草原上長大的。吃過飯後賈邇冶又感覺到了寂寞和孤獨。古麗也不說話,她覺得和公子說話是可怕的事。公子不說話最好,免得自己前後矛盾,露出不該露出的秘密。好在公子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前後矛盾,看來公子還是年輕啊,心思不夠慎密,自己的實際年齡恐怕要比他大一兩歲呢。

其實賈邇冶是不願意或不忍再追問古麗的可憐身世,盡管她並沒有認為自己的身世可憐。至於對方組織的秘密,不能再用套話的方法刺探古麗。不過已經有了一個意外收獲,那個yin僧決不僅僅是個小頭目,間諜是他從小培養訓練的,他很可能是間諜組織的建立人和組織者,而且他是他培養的間諜的jing神偶像。

臨睡前賈邇冶體驗了從未體驗過的享受,吹簫。晴雯的大膽不過是隻有其表,缺少核心內容。襲人的初學乍練更是照虎畫貓。古麗在做足表麵工夫後,深深地吸了一口起,從小二爺的光頭頂部連綿不斷吹進熱氣,使小二爺身體加倍膨脹,熱氣一直透入到蛋黃裏。膨脹和翻騰使賈邇冶透不過氣來。古麗掌握時機,將吹入的氣體連帶賈邇冶的存貨又吸了回去。吹入和吸出時都帶有哨音,名副其實的吹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