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羅城的南部的一條道路上,緩緩的行駛著二十多輛的大車。wwW,QUanbEn-xIAoShUo,cOm這些統一的都是一些馬拉的篷車,馬車的周圍還有不少埃及當地人騎著馬,跟隨著馬車一起前進。車上也不知道運載著什麽貨物,但是從旁邊人小心的不時繞過地上那些坑窪地帶就能看出,車上的東西是相當的貴重。

車隊行駛的雖然緩慢,但是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就連過路上的軍事檢查站也沒有停過。當然這些檢查站大部分都是埃及當地人把守的地方,這些車隊的人隻是隨便的掀起了第一輛車上的棚布,讓那些檢查的軍官大概的看了一眼就通過了檢查。

而那些檢查站的士兵則根本對其他車上的貨物一點興趣都沒有。當然也有的好事之徒會偶爾掀起後麵車輛的棚布向裏麵看,得到的結果就是檢查站長官的狠狠的鞭子。馬車隊也會有時遇到英國人和埃及人一起守衛的檢查站,那些車隊領頭的人就會很熟悉的跟那些英**官們打打招呼,然後從第一輛車上搬下一些橡木桶直接的送到了英**官的麵前。那些英**官也是大手一揮,直接就讓車隊過了檢查站,甚至連看一眼車上裝的貨物的興趣都沒有。

劉七帶著風水跟著‘阿法芙、艾米爾’,從薩拉丁城堡所在的開羅東郊還沒走出去兩公裏。遠遠的車隊就出現在了幾人的眼中。

‘阿法芙、艾米爾’對著劉七說道“神使大人,他們就在車上。不過大部分人已經昏死過去,雖然我們的人已經給他們喂了一些水和食物。但是恐怕完全恢複還得一兩天的時間。”

劉七聽‘阿法芙、艾米爾’的話也沒有說什麽,隻是加快了坐下的馬匹的速度。不一會劉七就來到了車隊的麵前。

那些車隊的人一看見‘阿法芙、艾米爾’連忙都翻身下馬,趕車的車夫也從車上下來。眾人也沒有一點怕髒的意思,直接都匍匐在了地上,隻有車隊的領頭的那個人沒有爬在地上,不過也是深深的彎下了腰。這些人甚至連看一眼‘阿法芙、艾米爾’的勇氣都沒有。雖然‘阿法芙、艾米爾’長的麵容姣好,身材是婀娜多姿。

‘阿法芙、艾米爾’像是很習慣這種別人對她的恭敬,一點也沒有受寵若驚的樣子,很平靜的說了一句“願阿拉與你們同在,都起來吧。”最後從身上拿出了一條紅色的絲巾直接戴在了臉上。

地上的眾人聽到‘阿法芙、艾米爾’讓起來的話,也都說道“願阿拉與貞潔的公主同在。”然後才都站立了起來,不過起來是起來了。眾人的頭可都沒有抬起來,似乎都怕自己汙穢的眼神玷汙了‘阿法芙、艾米爾’身上光輝。

劉七看到此刻的場景,也沒有說什麽。翻身下馬,直接就來到第一輛車的近前,看著車上棚布下麵鼓鼓的物體,心裏很不是滋味。劉七一把就把帆布給掀了起來,一看之下當時劉七就一楞。

車上並沒有人,都是一些木桶,從木桶塞子的滲液裏劉七能聞到葡萄酒的香氣。劉七很疑惑的看了看‘阿法芙、艾米爾’。說道“怎麽會是,我的人呢。”言語之中相當的嚴厲,根本就沒把在場眾人眼中的公主當成一回事。

‘阿法芙、艾米爾’也沒有生氣,直接就招手讓那個車隊領頭的人過來。然後對那個埃及人說道“你說你找到的人呢。去讓我尊貴的客人看一下。”

“是,我的公主殿下。”那名埃及人回答一聲。

然後那人就來到了劉七的跟前,先是深深的施了一個禮,然後才開口說道“尊貴的老爺,你要找的人都在後麵的車上。”邊說邊把劉七向後麵的車領取。

劉七也沒說什麽,直接就上前一把掀起了第二輛車的帆布。隻見棚布之內十幾個人都五花大綁的被綁在車梆上。

正是那些曾經跟隨自己一起做過戰的那些意大利和德國士兵。那些士兵身上已經被繩子給勒出了深深的印痕,連嘴裏都用布嚴嚴實實的堵著。

騰的一下,劉七一看這場麵就怒火中燒,一把就拽過那個在自己身邊的車隊的頭領,二話也沒說。上去就是一拳,直接就打在了那個埃及人的肚子上的肝髒的部位。

這一拳打得那個埃及人差點沒背過氣去。劉七在和凱奇在一起的時候沒少見到凱奇他們用這一招攻擊別人,當然這也是監獄裏麵很盛行的一手。也是有樣學樣,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劉七的這一手就使的相當的到位。隻把那個埃及人打得疼的連話都說不出來。

劉七也沒有停手,直接一拉這個家夥的衣服就把這個家夥放到在地上。然後劉七直接用腳開始對這個家夥開始猛踹,也不管什麽致命不致命的位置。而那個埃及人則是因為肝髒的疼痛難忍,根本就喊不出聲音來。隻是用手緊緊的抱住了頭,任憑劉七暴打。此時劉七就像是一個暴怒的廚師在狂打一包裝在麻袋裏的土豆。

風水在劉七的身上似乎也是對劉七的這種行為漸漸的產生了興趣,也不禁在一旁用小腳丫子不停的踢著那個家夥。一邊踢風水還一邊哼著小曲,而且節奏還很配合劉七對這個家夥的暴打,有輕有重的。

‘阿法芙、艾米爾’沒有說話,也沒有製止劉七的這種暴力行為。因為她看出劉七此刻正處於極端的憤怒階段,要是自己上前亂插手的話,說不定會連自己都跟著遭殃。本來像‘阿法芙、艾米爾’這種會幾下英國武術的女孩子,是一點也不害怕劉七這種毫無章法的亂打亂踢的。可是‘阿法芙、艾米爾’畢竟還是個女孩子,又是眾人眼中的公主,當然會保持一定的矜持。還有就是‘阿法芙、艾米爾’曾經被劉七猥褻過,‘阿法芙、艾米爾’實在是害怕劉七再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自己動手動腳。所以‘阿法芙、艾米爾’一直都沒有做聲。

而旁邊的那些車隊的人員此時更是不敢動手去阻攔劉七的這種暴行,天知道自己的頭是怎麽得罪公主殿下的貴客了。眾人莫名其妙但是也都沒有去阻攔劉七。

這一切都直到那個埃及的頭領被劉七打成了豬頭為止。劉七才停住了手。眼睛冷冷的看著‘阿法芙、艾米爾’說道“公主殿下,請您解釋一下,我的人為什麽會被這樣對待。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修怪我會不客氣。”

其實劉七此時說的也是氣話。自己也不想想,自己憑什麽對人家不客氣。說白了劉七現在的這身皮囊雖然人高馬大孔武有力的。打上三五個普通人是一點問題也沒有。但是人家現在是有一大群的人啊,你就是再能打,人家一擁而上你施展不開不是也是白給嗎。

那位又說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小神嗎。讓她來個技能,幹掉這些人不是輕鬆的很嗎?劉七可不這麽想。劉七還沒有依靠一個樣子還不到十歲的孩子的力量的。雖然那個孩子比劉七可能要厲害很多倍。這是一個男人的麵子問題。

‘阿法芙、艾米爾’當聽到劉七的這些話時,氣的差點沒從馬上掉了下來。不過在眾人的麵前可是不能失態。‘阿法芙、艾米爾’隻能在心裏不停的罵著劉七“笨蛋,笨蛋,笨蛋。”

就在這時那個已經比打成豬頭的家夥竟然緩過肝髒被痛擊的那股勁兒了。一聽劉七問‘阿法芙、艾米爾’的話,連忙說道“大人,您誤會了……咳咳”一邊說著,嘴裏還一邊往外冒著血絲。

劉七看了一眼這個被自己打的口鼻串血的家夥,冷冷的說道“很好,你就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麽我的戰士會被你五花大綁的綁在車上,而且嘴裏還都用布條給堵住了。要是解釋的我不滿意,我會讓你很後悔曾經出生在這個世界上的。”說完以後劉七做了一個開始說的手勢。

那個家夥一邊嘴裏冒著血沫,一邊跟劉七解釋道“大人,他們都已經在沙漠中掙紮了整整兩天兩夜,等我們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以及徹底的迷失了神智。要知道,他們都沒有在沙暴中生存的經驗。在沙暴中最重要的不光是要保護好自己的眼睛,還要保護好自己的耳朵,因為長時間的聽風吹的聲音,人很快的就會產生幻覺的。”說道這裏這家夥才從地上站了起來,不過麵對劉七還是低下了頭。

那個家夥用身上的袍子擦了擦嘴上的血,接著說道“我們在找到他們以後,他們都已經完全都沒有辦法靠近了,他們會用身上的一起東西來攻擊靠近他們的一起人。後來我們好不容易把他們給裝到了車上,這些人還是會想盡一切辦法的從車上想爬下來,並且嘴裏都還在喊著一個人的名字。”

聽到這裏劉七問道“他們喊的什麽名字。”

“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