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拿著教皇陛下親手簽署的天主教名譽外交大臣證書,神情恍惚的帶著手下人離開了梵蒂岡。wWW。QuAnBen-XIaoShuo。Com不過劉七心裏老是有一種被賣了還替人數錢的感覺。劉七心裏很後悔為什麽要輕易的答應教皇的請求呢。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嗎,本身自己就一大堆的事情沒有處理,這下好了,又蹦出教皇的這一碼事。想到這些劉七就是一陣心煩。

就連陪著兩個貌美如花的公主一起遊覽,劉七還是一直在想剛才這件事,根本就沒心思看那些風景。好在凱奇跟醫生還有大小羅西兄弟都是意大利人,對羅馬的那些旅遊經典都是十分的熟悉,於是他們代替了劉七擔當起了解說員的工作,不過這幾個人的文化底蘊到底還是比不上劉七,解說的時候自然比不上劉七,所以一路遊覽下來,兩位公主的遊興也是平平。

劉七行屍走肉似的跟著幾人,從頭到尾的一件一件的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老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但是那裏不對勁劉七就是想不出來。

忽然劉七發現了一個被自己忽略的小問題,教皇跟自己講的是做夢隻夢到了自己一個人的名字,但是那些護衛在通報自己覲見教皇的時候卻出現了伊麗莎白公主和‘阿法芙、艾米爾’公主的名字。難道教皇他老人家又重新補了一個夢,兩個公主也會一起來到?

劉七可不認為教皇陛下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再說就連自己的教父都在聽到兩個公主的名字的時候都感覺到十分的驚訝,這說明教皇是早就知道了自己跟兩個公主一起來的這件事情。

再聯係到教皇在接見幾人時,看見伊麗莎白公主時眼中的精光閃過,劉七頓時有些明白了。這那是教皇做夢夢到自己的名字啊,這根本就是自己結結實實的被那個外表看上去慈祥、溫和的教皇給騙了。

保不齊教皇陛下手下也有一幫秘密組織一類的人物,專門替教皇收集情報,幹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而自己在埃及的那些事情估計教皇也是門清的很,估計自己早就已經進入教皇的眼球之中了,這一回不過是教皇帶著人給自己演戲呢,目的就是為了把自己給裝進去,讓自己答應為教廷做事好把自己栓在教廷的樁子上麵。

三大宗教整合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人家都有自己的勢力,每天吃香的喝辣的,誰會願意聽你教皇的指派。而自己一天沒有完成教皇的這個任務,就一天不可能脫離教皇名義下的掌控。而自己身後就是哈布斯堡家族和整個德國容克家族也就跟教皇有了間接的聯係。劉七越想越覺得教皇這是一箭雙雕的做法。

想到這裏劉七不禁有些懊悔,心道“我怎麽就這麽容易就上當了呢,先是被大長老的那個老狐狸刷的團團轉,現在又被一個比大長老還要狡詐的教皇給玩弄了。不過大長老最少還放血讓自己帶了金棺回來。而教皇可是玩的實實在在的空手套白狼,僅憑幾滴眼淚就把我給打發了。”劉七是越想越覺得自己沒有用,當時恨不得就抽自己兩個嘴巴子。不過後悔也晚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想收回可就是難了,劉七可認為自己是那種拉屎往回縮的那種人。

劉七恍惚之間也沒看清前麵的路,連到了下台階的時候都沒有注意,頓時就一個踉蹌,朝台階下麵摔去。好在旁邊的醫生手疾眼快一把就抓住了劉七的胳膊,才沒有讓劉七摔到,而旁邊有個過路的遊客也從右邊扶住了劉七。

劉七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對扶住自己的遊客道謝。那名遊客倒是很客氣的說道“不用客氣,不用客氣。”

這時走在前麵的凱奇聽見後麵的動靜扭回了頭,當看到劉七跟不認識的人在一起說話時,眉頭不禁皺了皺。然後走了過來。凱奇直接說道“拿出來吧。”

劉七跟醫生被凱奇說的一愣,劉七問道“你說什麽,凱奇,拿什麽出來?”

凱奇搖搖頭,接著又衝剛才扶劉七的那個人說道“別說你沒有拿,現在你還有機會。要是等我動手了,後果就很嚴重了。”

這時劉七才回過味道來,原來凱奇是在跟傍邊的那個不認識的遊客說話。

那個人趕忙從褲腿中掏出了一個東西雙手恭敬的遞給了劉七,然後對著凱奇說道“中校先生,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和你的朋友,請您原諒我魯莽的行為,我這是第一次。請看在我家中有年邁的母親的份上饒了我這一回把。”

劉七這才發現,這個家夥竟然是個扒手,剛才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竟然把自己從教皇那裏得到的證書給偷走了。這會兒都轉移到褲腿裏啊。劉七頓時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要是這個證書也丟了,那自己可真成了白幹活不拿錢的農民工了。劉七從那個扒手手裏接過教皇證書,隨手就仍到戒指的空間裏麵。

凱奇上前拍了拍那個扒手的肩膀說道“以後幹活眼睛放亮一些,不要跟德國黨衛軍的人過不去,你擔不起後果的。”

那個扒手連聲說道中校先生您的話我記住了。”說完扒手轉身就就鑽進遊覽的人群之中不見了。

這時旁邊的伊麗莎白公主也看出了事情的原委,不由問道“凱奇中校,你為什麽不把那個小偷送到警察局裏麵,難道您還準備讓那個家夥偷別人的東西嗎。”

一聽公主發問,凱奇不由的苦笑著說道“剛才那個家夥是個小偷不錯,但是他也有自己的母親和家人要養活,都是生活所迫而已,要是人人都有好工作的話,誰也不願意做小偷啊。”邊說,凱奇從口袋裏麵又掏出了劉七的手表遞給了劉七。說道“這個家夥,我已經給了他教訓了。羅馬的小偷多的是,根本就不是我們能管的過來的。”

劉七這才發現,自己手上帶的手表也被那名扒手給弄走了。估計凱奇是趁剛才拍小偷的那兩下又給拿了回來。劉七把手表帶好說道“沒想到了,小偷竟然會偷到德國黨衛軍的頭上,難道都認為黨衛軍比較好欺負是不是。”劉七不禁把在教皇那裏被騙所受到的氣撒了出來。

“中校您也不要太介意了,這是個以外而已。您沒見您不管走到那裏,所有的人都似乎有意無意的跟您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嗎。他們這是對您身上所穿的軍服有些害怕而已,剛才要不是您要摔倒,那個小偷估計也不敢對您動手的。”一旁的醫生解釋道。

“黨衛軍,又是黨衛軍。怎麽我感覺黨衛軍在你們嘴裏都成了不好的代名詞了。”劉七邊說邊看向凱奇和醫生等人。

凱奇和醫生趕忙裝作聽到劉七的這個問題扭頭去看旁邊的街景,隻有兩個公主對劉七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看到兩個公主的表情,劉七頓時有些泄氣。說道“算了,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們該去博物館找洛南了。”

幾人倒是沒有什麽意見,都跑了一下午了,兩個公主其實早就已經有點累了,隻不過礙於麵子一直沒有開口而已。

沒用多大的功夫,幾人就開著車回到了羅馬博物館。這一回柯蒂斯丶拉奇館長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很客氣的把劉七等人給請到博物館的貴賓室之中。劉七很是納悶這位館長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對自己兩次的態度截然不同。不過很快柯蒂斯丶拉奇館長就自己說出了這個謎底。

原來柯蒂斯丶拉奇聽完洛南講述劉七的經曆以後才得知,劉七這個身穿黨衛軍軍官服裝的年輕人並不是自己所想想當中的噩夢型的黨衛軍。而且還得知劉七竟然還準備去拯救那些猶太人時,頓時就對劉七有了很好的印象,再加上館長有幾個要好的朋友被德國蓋世太保給抓了起來,館長很想營救他們,所以才對劉七的太對有了很大的轉變。

劉七在聽完館長的請求之後,沒有說話。說實話,劉七真的不想管這些事情,劉七隻是個黨衛軍的中校,跟那些心黑手狠的搞秘密工作的蓋世太保有著本質上的區別。雖然蓋世太保作為一個秘密警察機構名義上是屬於黨衛軍的範疇。還有就是,劉七現在身上一碼一碼連七八糟的事情本身就很多了,每天光是頭痛這些事情劉七就有些招架不住,所以劉七就想推掉這個事情。

但是當劉七看見站在一邊用期望的眼神看著自己的洛南時,劉七又有些不忍心去這樣做。思量了半天,劉七的心一橫,反正虱子多了也不怕咬,先答應下來再說。於是劉七就問道“柯蒂斯丶拉奇館長,我答應您的要求。但是您得告訴我您的朋友都是些什麽人。現在被關在了那裏。”

一聽劉七答應了自己的要求,柯蒂斯丶拉奇館長頓時就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中校先生,您真是最仁慈的人。我代表我的那些朋友萬分的感謝您,我這裏有份名單,您可以看一下。”說完柯蒂斯丶拉奇就從辦公桌裏拿出了一張紙遞給了劉七。

劉七用眼睛看了看,隻見上麵列著幾個人的名字。名字的後麵還有職業、性別、年齡等注釋。都是一些美術家,音樂家之類的人物。不過劉七卻在這些人裏麵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職業,物理學家,而且這個物理學家的名字竟然排在了所有名單的最前麵。

“柯蒂斯丶拉奇館長,您能給我解釋一下嗎,這位物理學家奧蘭德是怎麽回事嗎。我不明白您怎麽會有一位物理學家的朋友。”劉七問道。

“中校,您不知道。這個奧蘭德不但是一個物理學家,而且還是一位技藝高超的音樂大師。他的鋼琴演奏完全是世界大師級的水準,他的演奏能征服所有的人。不管那個人懂不懂音樂。另外他自己親手製作了一架神奇的鋼琴,這架鋼琴能隨著四季的變化而彈奏出完全不同音準的樂曲。並且他把這架神奇的鋼琴捐獻給了我們的博物館,我們這裏有一個名字叫四季的展廳就是專門為這架鋼琴而設立的。您說我是不是應該把他列入我朋友的名單呢。”柯蒂斯丶拉奇館長說道。

“噢,四季鋼琴,柯蒂斯丶拉奇館長,您能帶我去看一下嗎。”劉七十分好奇,竟然會有這種神奇的鋼琴。

“當然,可以。”很快館長就把劉七等人帶到了裝修的十分漂亮的四季展廳當中。並且為眾人演示了這架神奇鋼琴跟別的鋼琴不同之處。一曲藍色的多瑙河被這位館長演繹的異常動聽。

但是對於音樂不是很精通的劉七倒是聽到連打哈氣,弄得兩個公主都趕快逃到一邊,而且臉上還帶著我不認識此人的表情。

不過在館長打開窗戶讓冬日的徐冷的空氣進入四季展廳,然後在一次談起鋼琴曲的時候。劉七不由的楞了起來。因為劉七明顯的聽出這次館長彈奏的還是剛才的那個曲子,但是聲調卻完全的變了。劉七不由得很快走到窗戶邊上關上了窗戶,過了一小會,鋼琴又回到了最初的曲調。

這種詭異的情況讓劉七腦中不禁蹦出了一個本不該現在出現的詞語“記憶金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