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將近6個小時隻寫了1千字的樣子。WwW、QuAnBen-XIaoShuo、cOm因為看著那些德軍集中營的資料煙鬥簡直是難過到了極點。以前很早的時候,這次東西也都看過一些。但是那隻是當作冷冰冰的資料來看,最多對裏麵的一些數字發過一些感慨罷了。隨著歲月的虛度,對生命認知度的提高,再次查閱這些東西,竟然有一種冬天裏麵冒汗的感覺。前麵寫的隆美爾的故事的時候,始終是有一種漏*點在支撐著煙鬥,煙鬥也在由衷的為那些德**人感到驕傲。特別是那些黨衛軍的士兵,當煙鬥在資料上看到,在德國柏林即將被蘇軍攻克前,希特勒飲彈自盡。在得知這個消息以後,40萬黨衛軍中竟然有7萬人自殺以完成誓死效忠元首的諾言,還有更多的黨衛軍士兵則戰鬥到最後的一刻不肯投降直至被射殺為之,這裏借用一位普通黨衛軍士兵的話‘告訴元首我以盡力,告訴我的家人我依然愛他們。’

但是因為極少數沒有人性的人渣對戰俘,對猶太人,對平民的屠殺。這些可以說是真正的男人的勇氣、忠誠、榮譽被曆史無情的給抹殺掉了。煙鬥在讀完這一切之後,敲打鍵盤的手不由自主的停了下來,久久都不能再打出一個字來。

今天早上還算好一些,終於能平靜下來繼續寫點。這本書馬上就要寫到黨衛軍了,不過這跟曆史中的黨衛軍不是一碼事,大家切勿對號入座,隻是煙鬥心中的臆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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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安被劉七一腳踹的差點背過去氣。不過這下老胡安算是徹底的老老實實了。再也不敢說什麽我認識某某人的廢話了。

老胡安乖乖的說道“中校,您的手下現在都被阿貝將軍帶走了。”不過由於老胡安的門牙剛脫離組織,這讓老胡安說的話不由得有些吐字不清。

“帶走了?帶到那裏去了。”劉七冷冷的問道。

“好像是帶到一個軍事監獄裏了,阿貝將軍今天被您的手下給打了。所以就準備把他們關在那裏出口氣。”老胡安說道。

老胡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七就又是一腳踹到了老胡安的頭上。這次劉七沒有踹老胡安的嘴,這是因為劉七擔心老胡安的嘴再經受一腳就會說不出話的緣故。

老胡安當即就抱著頭叫道“別再打我了,我知道那個地方。我可以帶你去。”

劉七心道“還算你識相。”然後劉七衝旁邊的凱奇示意了一下。凱奇當然明白劉七這是什麽意思,當即就一把拽起了老胡安拖拖拽拽的給塞到了汽車上麵。

劉七又留下幾名阿裏愛特裝甲師的士兵把那些老胡安家的打手全部送到了裝甲師的師部,然後帶著人就朝順著老胡安帶的路疾馳了下去。

大概車隊走了有半個小時的路程,眾人就來到了老胡安所說的監獄的門前。這隻是一軍營專業用監獄,除了有鐵絲網和探照燈之外,其他的都跟普通的軍營沒有任何的區別。

劉七的裝甲車根本就沒有停車,直接撞飛了緊閉的監獄大門,把正在靠著牆壁打瞌睡的哨兵嚇的直接倒在了地上。清醒過來的哨兵趕忙把手中的步槍對準了發出聲響的地方。不過在不到兩秒鍾之後,哨兵又把槍給放了下來。因為他看到眼前開過去的是一輛武裝裝甲車,裝甲車上的重機槍手正用著比自己手中步槍大的多的重機槍,虎視眈眈的瞄著自己。這時哨兵除了放下手中的武器,別無他法。

劉七手下這些人也是偷營偷的習慣了,根本就沒有用劉七下命令,在車還沒有停穩的時候就心急火燎的跳下了汽車。各自分散開去,掩護的掩護,抓人的抓人,不到五分鍾的時間整個監獄就被劉七的手下完全給控製住了。整個過程連槍都未開一下。不過由於監獄比較大一時間還沒有找到德尼羅等人。

這時,從一幢外觀比較好的房子裏麵跌跌撞撞的跑出一名意大利軍官。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別開槍,別開槍。我是監獄長。”

劉七順著聲音一看,這是一名意大利校級軍官。看樣子是剛從被窩裏麵爬起來,製服的下麵還穿著睡袍,顯得十分的狼狽。等這名軍官跑到近前,劉七就問道“監獄長,我來問你幾個問題。”

監獄長一看劉七身上穿的德國黨衛軍軍服,當時就詫異的問道“你們德國人怎麽敢襲擊我們的軍營,難道你們想開戰嗎?”

劉七倒是沒說什麽,旁邊的凱奇倒是很懂劉七的意思。凱奇上前一把抓住了監獄長的衣領,直接就正反來了兩個嘴巴。這下監獄長徹底清醒了過來,連忙說道“別動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今天是不是有人送來四個軍官,你把他們關到哪裏去了。”劉七直接就問道。

監獄長剛挨了兩巴掌,不禁用手捂著已經腫脹的臉頰唯唯諾諾的說道“那是阿貝將軍送來的,要求特別照顧的囚犯。我們把他們給……”說道這裏監獄長明白眼前這人肯定是阿貝少將送來人的上司,不由得又有些猶豫了。

“特別照顧,怎麽個特別照顧法。是不是你已經把他們給處死了”劉七說完這句話不由得眼睛瞪了起來。

凱奇也是被劉七說的處死的字眼刺激的不清,一把抓住監獄長的衣領對著監獄長就是一頓猛打。監獄長被凱奇打的跟個弓著身子的大蝦一樣,一邊緊緊抱著頭,一邊大聲的說道“這不管我的事啊,都是阿貝將軍指示的,說要好好的懲罰懲罰那些人,讓那幾個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劉七一聽這話,連忙阻止了凱奇的動作,然後開口問道“你說那幾個人現在還沒處死,那他們現在在那裏。”

監獄長看要是不說實話的話,今天是難逃此劫。就說道“我們這裏有個專門關押那些不聽話犯人的地方,在……。”監獄長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隻有半米多高的建築物。

劉七趕忙帶人奔向了監獄長說的那個地方。等砸開那個東西上麵的門鎖掀開上麵的鐵蓋,站在旁邊的劉七頓時被那個建築物裏麵傳出來的味道給熏的差點栽倒。這裏竟然是個汙水池,借著微弱的月光劉七才恍惚的看見汙水池中間吊著一隻鐵籠子。而鐵籠子裏麵關著幾個人,由於鐵籠子大半截都是在汙水中浸泡,所以這幾個人身體的都處於齊胸深的汙水之中。

劉七帶著人此時也顧不得汙水的肮髒,直接就跳進了水池當中,然後砸開了鐵籠子的大門。劉七一看籠子中正是德尼羅四人。此時四人都已經陷入昏迷當中,不過由於求生的本能,幾人的手還都緊緊的抓著籠子的鐵條。

好不容易,劉七才帶著人把德尼羅四個人給弄到水池的邊上。劉七輕輕的叫著德尼羅的名字“德尼羅,德尼羅。你醒醒,你醒醒……”

說也奇怪,剛才在籠子裏麵幾人又是掰手又是抬腿的,德尼羅一點反應都沒有,但是劉七這輕輕的一聲呼喚,德尼羅竟然奇跡般的睜開了眼睛。德尼羅用已經腫的不像樣的眼睛勉強睜開了一條縫,看了劉七一眼,然後又用已經幾乎變相的臉勉強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中校……我跟弟兄們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們的。”

劉七在德尼羅身旁輕輕的說道“你是我的兄弟,我怎麽會不來救你呢。”

在場所有的人聽到劉七說出的兄弟的這個詞的時候,都不禁留下了眼淚。就連一向是以耍酷為職業的凱奇也不例外。隻有站在池子上麵,因為味道難聞沒有下來的兩個公主對劉七這句話的意思有些似懂非懂。

“艾米麗……。”德尼羅第二句話說的就是艾米麗的名字。

劉七趕忙說道“德尼羅,你放心,艾米麗很安全,現在就在我的車的上麵,你一會就能見到她了。”

“中校……我要娶……艾米麗。”德尼羅的第三句話。

“德尼羅,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舉辦一個世界上最隆重的婚禮,一定不會讓別人看不起你。”劉七鄭重的說道。

聽完劉七的這句話,德尼羅眼睛一閉又昏死了過去。劉七趕忙又呼喚德尼羅的名字,但是這次怎麽呼喚,德尼羅就是再也沒有反應了。

水池上麵的伊麗莎白公主著急的說道“快把人給抬上來啊,要是再在那裏待一會,估計婚禮就要變葬禮了。”

聞聽這話,劉七不禁用眼睛狠狠的瞪了伊麗莎白公主一眼,心道“你個烏鴉嘴,能不能不說這不吉利的話。”不過劉七還是指揮著眾人把德尼羅四個人趕快都抬到了水池上麵。這時醫生的作用顯現了出來,醫生指揮著人把德尼羅抬進了監獄長的房子裏麵治療。

不過劉七沒有跟著去,劉七直接回到了正在瑟瑟發抖的監獄長的麵前。劉七也沒廢話,上前一圈就打在監獄長的肚子上麵,直接把監獄長打倒在地,然後劉七用軍靴踩到監獄長的臉上問道“現在聽清楚,我的人要是沒有什麽事情的話,你興許還有見到明天太陽的機會。要是我的人有一個醒不過來,那對不起了,你隻有去向上帝解釋你為什麽會橫死在自己的監獄裏麵了。”

監獄長殺豬似的在地上嚎叫了起來,邊嚎叫,還邊說道“不管我的事,不管我的事,這都是阿貝少將命令我幹的。”

“阿貝少將?放心,從今天起他不再是少將了。老實告訴我,阿貝少將現在在那裏。”劉七惡狠狠的問道。

“阿貝少將他……。”監獄長的話還沒有說完,從監獄門口就開進了一輛轎車,直接就停在了劉七的身旁。

轎車的車門一開,兩個意大利士兵就押著一個衣著不整的意大利軍官從車中鑽了出來,隨後又從轎車之中鑽出了一人。劉七一看,最後的這個人倒是認識,就是曾去碼頭迎接自己的意大利意大利國防部的桑奇將軍。

桑奇將軍也沒有嫌劉七身上的味道難聞,直接上前就給了劉七一個擁抱,然後說道“安德裏中校,在知道你手下的事情之後。我非常的難過,我一直就在內心中拷問著自己。為什麽一個為國家浴血奮戰的英雄就得不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呢。中校,發生這種事情。我真是由衷的表示歉意。”桑奇中將的一席話說的是即誠懇又動人博得了在場所有人的一致好評。

劉七倒是十分清楚桑奇中將的目的,無非是想通過自己家族的力量再在意大利的權利層更進一步罷了。不過對於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自己擺平這件事的桑奇中將,劉七倒是覺得此人還是識趣的很,還是很值得花些功夫培養培養。於是劉七也十分客氣的說道“中將閣下,十分謝謝你。要不是你調動裝甲師來幫助我,今天我的行動還真有些棘手。你放心,你的情意我領了,以後你就是我的朋友了。”

桑奇中將一聽劉七的話,差點連骨頭都酥了一塊。熱情不由的更加高漲,說道“能為安德裏你做事是我的光榮。我發誓一定不會背叛你的。”說完不顧一切的抬起劉七剛從汙水池子中浸泡過的手,動情的吻了一下。

劉七這次倒是沒有拒絕,因為劉七知道,這是桑奇在對自己表示衷心呢。等桑奇吻完劉七的手。劉七看著旁邊那個被意大利士兵押著的衣冠不整的軍官說道“那這位估計就是大名鼎鼎的阿貝少將了。”

阿貝少將看見國防部的桑奇中將竟然吻了一個黨衛軍中校的手,頓時嚇的魂不附體。阿貝少將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是,是我。”

劉七看這渾身跟篩糠一樣的阿貝少將,輕輕的一笑說道“阿貝少將,不要緊張。我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罷了。”

阿貝少將見到劉七的臉上帶著微笑,不禁心稍稍的放下了一些。用十分恭敬的聲音說道“中校大人,你有什麽問題隻管問就是。我一定說實話。”一個少將管一名中校叫大人,阿貝估計也算是古今第一人了。

劉七還是笑著說道“其實呢,我也沒別的問題。我隻是聽說你對我們德國黨衛軍似乎有很深的成見。”

阿貝少將一聽趕忙說道“不,中校,你誤會了,我怎麽會對你們黨衛軍有成見呢。這根本就是謠言。”

劉七一聽阿貝這話,二話不說,衝著旁邊站著的幾個黨衛軍軍官就使了一個眼色。幾個黨衛軍老在劉七手下當差,那裏還不明白劉七的意思。幾人上前就是對著阿貝少將一頓毒打。打的阿貝少將差點背過去氣,劉七看意思也差不多了,就製止了手下人對阿貝少將的毆打。劉七有對著阿貝少將說道“將軍,我勸你還是說實話的比較好。我的幾個手下的脾氣可不是很好。”

阿貝少將艱難的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惡魔一樣的年輕英俊的德國黨衛軍中校,沒有說話,不過隻是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到阿貝承認了,劉七這次到沒有再笑著說什麽。而是惡狠狠的說道“很好,你不是對我們黨衛軍有意見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黨衛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