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特豪森集中營的指揮官稀裏糊塗的就被劉七拉下了水,而且還把自己兒子都交到了劉七的手上。WWw.QuANbEn-XiAoShUo.COm劉七很是為澤雷德少校在語言中描繪了一副美好而幸福的未來畫卷,讓澤雷德少校不禁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憧憬。

很快辦公室的門一開,洛南就從外麵走了進來。洛南說道“中校,澤雷德少校的兒子事情已經辦妥了。”

劉七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著澤雷德說道“少校,你看事情就是這麽簡單。你很快就會成為我們帝國中過得非常富有的人,而且財產的來源是絕對的合法,恭喜你了。不過在這之前,作為你的朋友我有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少校你是否能夠滿足我一下。”

聽到眼前這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中校竟然把自己當成了朋友,弗蘭茨丶澤雷德是一臉的受寵若驚的樣子。澤雷德連忙說道“安德裏中校,您這是說的什麽話。隻要是您的要求,我一定竭盡全力去做。”

“很好,作為你的朋友我的這個要求其實很簡單。”邊說劉七便從身上拿出那份館長羅列的名單。然後說道“我希望澤雷德少校能釋放名單上麵的人。”

一聽讓自己釋放犯人,澤雷德少校趕忙擺手說道“不可以中校,絕對不可以。我這裏的犯人都是在帝國黨衛軍囚犯管理處備有案,如果沒有總部的批準的文件,我這裏一個犯人也不能得到釋放。”

“誰說我沒有總部批準的文件。”邊說,劉七邊從身上的口袋裏取出了一份文件,連人員的名單一起遞給了澤雷德少校。

澤雷德接過文件打開一看,隻見上麵是用打字機打成的一份命令文件。文件最上麵印著萬字徽和一個小小的骷髏,毫無疑問這是黨衛軍總部的命令文件用紙。文件內容上寫著,‘命令,毛特豪森指揮官弗蘭茨丶澤雷德少校,將你處四十五名猶太犯人交由安德裏中校處理。所需犯人名單由安德裏中校交付。此命令立即生效,不得違抗。’最後在簽字人的地方寫著‘海因裏希丶希姆萊’。

經常見到希姆萊簽名的澤雷德,看著文件上希姆萊的簽名是一點也不假。但是澤雷德還是在心裏十分的起疑,原因十分的簡單。從沒有聽說過希姆萊親自簽過什麽文件釋放過猶太人,而剛才劉七卻說讓自己釋放他們。要是劉七是說把這些人提走或是押走的話,在加上這個文件的作用,澤雷德直接就會把人交給劉七。但是劉七卻說的是釋放,這就讓澤雷德看出了問題。

澤雷德嘴上沒有說什麽,隻是拿起文件仔細的看了起來。不看別的,主要是看希姆萊的簽名,澤雷德希望從希姆萊的簽名之中看到一些問題。但是怎麽看還是根本就看不出有什麽問題,於是澤雷德就說道“安德裏中校,你先坐,等我查查那些人的檔案,看看這些人的情況現在怎麽樣了再給你答複。”

說完澤雷德就打開抽屜,翻起了東西來。很快澤雷德就找到了一份早些時候希姆萊簽署的文件,用文件夾擋住了劉七等人的視線,澤雷德認真的比對起了兩份文件上希姆萊的簽名。但是怎麽看兩個簽名從筆記,書寫習慣上麵看都完全是一個人,澤雷德能肯定,要不兩個簽名都是假的,要不都一定是真的。

澤雷德那裏知道,他手裏的簽名不過是劉七手下那個‘三兒’用左手簽的名字而已。當初劉七為了考察‘三兒’偽裝簽名的活是不是很紮實,就在一頁紙上寫了一句話。然後遞給了‘三兒’。誰知道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三兒’就遞給劉七兩張紙。劉七拿過來一看,竟然是一模一樣的兩句話,就連劉七自己也分辨不出來到底那個才是自己寫的。

於是劉七就問‘三兒’是怎麽做到的這一切。‘三兒’支支唔唔的不肯說,最後劉七在付出了兩瓶波多黎各極品葡萄酒外加三天的休假才讓‘三兒’勉強開口。原來‘三兒’是把劉七寫的東西倒了過來,這樣一句連貫的話就完全變成另一幅摸樣,模仿的人隻要把簽名當成一幅畫去臨摹,,這樣個人的書寫習慣和對力度的掌握都能被很好的模仿出來。當然這需要良好的繪畫基本功和對各種工具使用上的理解。劉七不禁有些吃驚不已。劉七也不算笨但是學了半天還是沒有學會,最後不得不欣然承認自己確實不是這塊料。

就連劉七自己都分別不出來的文件,澤雷德當然也是白費勁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估計就是希姆萊見到這份文件也會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簽過這份文件。澤雷德雖然看不出有假,但是處於一貫的謹慎,還是拿起了電話機,想打電話問問看自己的上司知道不知道這件事情。但是手剛想撥號,電話機的彈簧鍵就被劉七給用手按了下來。

一看劉七伸手按下了電話,澤雷德忙問道“安德裏中校,您這是幹什麽。我隻不過是想打電話請示一下我的上司,看看雅各布區隊長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這裏需要說明一下,黨衛軍的區隊長可不是我們地道戰之中那個區小隊的民兵小隊長隊長。而是軍銜相當於準將的一個大的城市的黨衛軍最高的指揮官。

“澤雷德少校,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劉七一臉神情嚴肅的說道。

“安德裏中校,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啊。我隻不過是想打個電話去詢問一下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澤雷德說道。

“澤雷德少校,你是知道的,我那你當朋友來看待,又是幫你介紹投資,又是替你兒子找好學校的。但是作為朋友我隻是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就推三阻四。你說你這是對待朋友的態度嗎。我真是失望透了,算了我還是回柏林算了,那些投資我估計可能性也不大,還有澤雷德少校,你的兒子現在已經在飛往瑞士的飛機之上,估計你還得自己跑一趟把他接回來。就這樣了,再見了,不應該說是永別。我再也不想見到像你這樣對朋友不忠不義的人了。”邊說劉七邊拿起放在桌子上麵的軍帽帶在了頭上。站起身來就向朝外麵走去。

澤雷德一見頓時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一把抓住劉七的手,用幾乎哀求的聲音說道“安德裏中校,別走,請聽我解釋。”

“還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別以為你剛才做什麽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懷疑我拿的文件是假的嗎。我還就告訴你,我那份文件就是假的。是我找人用左手寫的。你不行就那文件去柏林告我去。”劉七也是非常知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故事滴,說的話句句都像小攮子一樣,直接紮進澤雷德的心窩子裏麵。

澤雷德一聽,心道“感情剛才我在那裏忙活半天人家早就知道了。弄的我還做賊心虛害怕人看出來。”澤雷德趕忙說道“安德裏中校,您別著急。我那裏會對您的文件有懷疑,我剛才真是去找你要的那些人的資料。再說了,不就是幾個猶太人嗎,那裏能讓他們成為我們朋友隻見的障礙。我決定了,我馬上就把他們交給您。”

劉七這才裝腔作勢的又坐了下來說道“哎,這就對了嗎。我就知道澤雷德少校是個為朋友可以兩肋插刀的人。我決定了,作為我們朋友有意的見證,我們成了的工廠裏麵直接撥付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當然這些股份你要用錢購買才行。”

一聽讓自己掏錢,澤雷德不由得緊張的問道“安德裏中校,需要多少錢才能購買這些股份。”

劉七大大咧咧的說道“根據澤雷德少校你的誠意,我決定遊說我的朋友在你這裏投資五千萬馬克。你也不用拿多少隻需要拿出兩百五十萬馬克的現金,我再在這個基礎上給你打個八折,你隻要拿出兩百萬馬克就可以獲得這百分之五的股份。”

一聽讓自己拿出兩百萬馬克的現金,澤雷德差點沒有一腦袋栽倒在地上。澤雷德頓時頭就晃的跟吃了搖*頭*丸似的。澤雷德苦笑道“安德裏中校,您不是開玩笑吧。就是把我賣了也湊不出兩百萬馬克的現金。就是整個毛特豪森現在都不值你說的兩百萬這個價錢。這個股,我入不起。”

“奧……這樣啊。可是要是這樣的話,等工廠開始生產之後,澤雷德你最多也就分點小錢罷了。而真正的每年幾倍利潤的分紅你可是就得不到了。說真的澤雷德你是不知道現在的行情,我朋友的這個軍需品工廠隻要一開工,馬上就能賺錢,那簡直就是跟帝國財政部的印鈔機有一拚。你要是不能參與其中,那你可就是真的體會不到賺錢的樂趣了。要是再拖拖等戰爭打完了,那賺錢的行情可就遠遠不如現在了。”劉七像個手拿棒棒糖的成*人一樣,誘惑著跟個倒黴孩子有一拚的澤雷德少校。

聽到劉七的話,澤雷德簡直都有些要壓抑不住的感覺。澤雷德咬了咬牙說道“安德裏中校,你沒有騙我吧。”

“看你說的,我怎麽會騙你呢。估計馬上我的朋友就會帶著裝滿馬克的皮箱來到這裏。等工廠弄好之後,最多一個月我們就會開始賺錢的。”劉七說道。

又衡量了一下利弊,澤雷德少校最終開口說道“安德裏中校,我這裏現金倒是沒有。但是我這裏有些別的東西,不知道能不能當做現金來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