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在想進入希姆萊的總部大樓時被守衛攔了下來,這讓劉七感覺到無比的難受。WWw、QUaNbEn-xIAoShUO、cOm本來嗎,自己手下的幾個人憑著一本假證件就在英軍開羅的司令部裏麵又是吃飯又是泡妞的。要是回去讓人知道劉七這個正派的黨衛軍中校竟然連司令部的大門都沒有進去,估計手下的那些人表麵上不會說什麽,但是背地裏肯定會說“瞧見沒,我們的中校恭恭敬敬的去找人家,結果人家連個門都不讓進,這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所以劉七在聽到值班軍官說要對自己不客氣時,肚子裏麵的火騰地就燃燒了起來。劉七的臉向下一沉,大聲說道“好啊,我今天還就要去司令部裏麵轉轉,你現在就去給希姆萊打電話,讓他到門口這裏來接我。他要是不出來,我可是自己進去找他了。你不是說我想跟他照相留念嗎,我今天還就俗人一把了,非讓希姆萊在這大門口跟我拍張合影不行。”

值班的一幹士兵和軍官都被劉七的話給雷住了。這些值班的黨衛軍士兵和軍官在這裏也算是有一段時間了,每天接待的人也可以說是形形色色,這其中從帝國元帥到各種政府內閣部長官員,大大小小男男女女都有。但是來這裏所有人加在一起人的口氣都沒有眼前這個年輕的不像話的中校黨衛軍官德口氣大,就是那些陸軍元帥來到這裏也不敢說讓希姆萊到門口來接他的話,更何況眼前的這個小小的年輕的中校了。

但是這裏有一點卻被這些值班的軍官和士兵忽略了,那就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會有才二十出頭就已經擔任中校軍官的人,也可能最近劉七在埃及長時間作戰和行軍的原因,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征塵,才讓這些警衛忽略了這一點。於是所有的警衛都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麵前的中校不是神經係統有問題,就是想跑這裏來找些不自在。

當下那位值班上尉就把身上的魯格手槍掏了出來,直接就把槍口對準了劉七,然後冷笑著說道“狂人我們見的多了,還沒有見過敢在這裏撒野的狂人。恭喜你了中校,你的後半生將在監獄裏麵度過。”說完就把手槍的槍口對準了站在麵前的劉七。

劉七對著值班上尉的槍口也是毫無懼色,直接向前麵跨了一步說道“好的上尉,有種你就開槍。我可以保證,不論我是否將在監獄中度過,你和你的家人在你開槍以後都會在地獄裏麵度過。”

劉七的話還沒有說完,劉七身後站著的幾名手下可以不幹了。見到竟然有人拿著手槍指著他們的老大,當然是也都掏出隨身攜帶的武器,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那名上尉。劉七的這幾名手下雖然也是黨衛軍的軍官,名義上還是歸屬於希姆萊管轄的黨衛軍。但是在他們心目中劉七早就成了他們實際的老大,哪裏會讓別人傷害到劉七。

劉七是十分滿意這幾名手下的表現。但是那些守衛的士兵可就不願意了,這不是明擺著嗎。有人竟然敢在黨衛軍總領袖辦公地地方連槍都掏出來了,這不是公然的挑釁這是什麽。當下守衛也把胸口的p40衝鋒槍給端了起來,直接對準了劉七幾個人。還有一個守衛拉響了牆上的警鈴,頓時整個黨衛軍總部都是刺耳的警報聲。

麵對這個情況劉七稍稍感到有一些後悔。當然劉七不是後悔自己沒有把事情搞清楚就來這個戒備森嚴的希姆萊的老巢裏麵亂轉,劉七是後悔沒有及早地製止那名士兵拉響警報。劉七本來是想夾著尾巴做人的,但是這樣一來就是想不出名都不太可能了,這可能會給以後偷偷地行動帶來一些障礙。但是事以至此,再後悔也是沒有一點用了,於是劉七就想行動了。雖然劉七知道在這個時候遠處有好幾支狙擊步槍正瞄準著自己的腦袋,但是劉七還是一點也沒有畏懼。劉七準備先拿下眼前的這個拿著手槍對著自己的軍官,然後把他當做擋箭牌,然後再撤退出這個危險的地方。

就在劉七正想動手的一刹那,總部大樓的大門打開了,裏麵傳來了一聲大喊“都給我住手。”隨著這聲音,大門裏麵風風火火的跑出了一名黨衛軍軍官。這名軍官直接來到劉七跟那些警衛的麵前,大聲的喊道“你們這是幹什麽,都瘋了嗎。怎麽能拿槍對準我們總領袖邀請的客人。還不快把槍放下……”

劉七雖然不知道來的人到底是誰,但是管他呢,劉七在一旁插嘴道“還有這警報,聽著怪滲人的,你們要是有興趣等我走了以後再聽,我反正是聽的有些刺耳。”

那名黨衛軍軍官也說得“還不趕緊去把警報給關了,你們不知道總領袖閣下需要安靜的環境才能辦公嗎。”

那些守衛很乖巧的把警報給關閉,然後對著那名軍官說道“沃爾納中校,我們並沒有接到通知說今天總領袖閣下要見什麽客人,另外這個軍官剛才還出口侮辱了我們總領袖閣下,我們是出於對總領袖閣下名譽的維護才動手的。”

劉七這才知道眼前的這個黨衛軍中校叫沃爾納,但是具體的名字就不是很清楚了。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沃爾納全名,但是看那些守衛在他的麵前乖得跟個鵪鶉似的,劉七就能猜出這個人在這裏是個很吃的開的人物。

果不其然,沃爾納中校也是臉一黑說道“今天的事情我不想說什麽誰對誰錯,你們打擾了總領袖的休息,這就已經違反了軍紀。今天執勤結束以後,你們所有人都去紀律部門接受處理,士兵每個人關禁閉一周,取消休假三個月,至於你……”沃爾納中校看了看那名帶班的上尉,然後說道“你將會受到降級的處罰,至於到底是降幾級,還要看看今天安德裏中校的意見。”

沃爾納中校換了一個比較溫和的麵容轉頭對著劉七說的“安德裏中校,請你原諒這些守衛的無知。不知道我這樣處理他們你有什麽意見沒有。”

劉七不知道沃爾納為什麽要這樣討好自己,但是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都已經處理那些警衛了,劉七也不好再說什麽。當時劉七也是很大度的說道“算了算了,今天我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至於處罰這些守衛人員我看還是免了吧,不知者不為怪。不過要是下次再讓我碰到這樣的事情,可別怪我不客氣。”

“你們還不趕緊謝謝安德裏中校的寬宏大度。”沃爾納也隻是給劉七找個台階下,哪裏是真的想處理這些守衛。

一眾守衛這才如夢方醒,知道原來眼前這個年輕而又英俊的中校感情還真是有說大話的本錢。眾人連忙十分誠懇的說道“安德裏中校,謝謝您了……”

“謝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就是想問一下,我現在能不能進入總部呢?”劉七說道。

沃爾納中校知道劉七這是在說些怪話,不過他也沒有生氣,當即就說道“安德裏中校,你跟我來吧,總領袖閣下已經在辦公室等你半天了。”說完就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經過這一場小小的風波之後,劉七終於如願以償的進入到了這座德國黨衛軍的心髒部位——希姆萊的老巢。

通過那兩扇碩大而又十分氣派的大門之後,沃爾納領著劉七就一路直接走向了總部大樓裏麵,在又經過三道守衛嚴密的關卡之後。最終沃爾納把劉七等人帶到一個不是很大的房間裏麵。沃爾納對著劉七說道“安德裏中校,你讓你的手下先在這裏休息一下。你跟我一起去見總領袖閣下。”

劉七也沒說什麽,隻是對著弗雷德幾個人呢點了點頭,然後就隨著沃爾納一起走出了房間。

一邊走著,劉七一邊問起沃爾納剛才事情來“沃爾納中校,你能解釋一下嗎,剛才到底是怎麽回事?”

“少爺,沒什麽。我剛才接到了你的管家菲利普的電話。我就趕緊去外麵迎接你,但是我還是去晚了,差點讓你遭遇到危險,真是讓你受驚了。”沃爾納說道。

一聽沃爾納竟然叫自己少爺,劉七不禁吃驚的說道劉七想說的意思是,沒想到沃爾納竟然是自己家族的人。

沃爾納點點頭說道“少爺,我是家族安排在希姆萊這裏的人。現在我擔任的職務是希姆萊的副官。你以後有什麽事情隻管通知我就可以了。菲利普也已經通知我關於你要做的事情。我現在也已經開始做準備了。”

劉七這才感覺出自己附身這個年輕人身世的可怕,堂堂德國黨衛軍總領袖希姆萊的副官竟然是自己家族的成員,這要是想對希姆萊下個毒行個刺什麽的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怨不得劉七在說出想到黨衛軍總部轉一轉時,老管家菲利普連阻攔都沒有阻攔,感情老管家心裏早就有底,知道根本就不會出什麽事情。

驚訝了一會,劉七才又說道“原來如此,那你剛才說希姆萊想見我也是假的嘍。”

“少爺,這到不是,今天還真是希姆萊想見你。希姆萊也不知道從什麽地方知道的消息,竟然知道你到柏林的準確時間,然後就對我說要見你。至於是誰透漏的消息,我現在還在調查當中。”沃爾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