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七坐著跟過山車有一拚的飛機,在飛機直上直下的飛行的時候失去了知覺。WWw、qUAnbEn-xIaosHuo、cOm但是又在不到兩秒鍾之後恢複了知覺。

飛機還是在朝地麵不停的急速飛行,但是劉七卻感覺心中害怕的感覺消失了。因為現在飛機的飛行速度在劉七的眼中變的極慢,就像是飛機不是金屬結構,而變成了一張紙一樣,輕飄飄的向地麵落下。這不和常理的事實讓劉七知道,不是飛機的速度變慢了,而是自己的反應速度變快了而已。這也許就是摩西所說的對自己身體的改造罷。

飛機在離地麵隻有三十米的地方重新拉了起來。威廉·馮·鄧尼茨看看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劉七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不禁感歎道“真不愧是黃金血脈,簡直就是天生的飛行員的料。”

威廉·馮·鄧尼茨的話在發動機的噪音中被劉七聽的一清二楚,劉七發現自己的聽力竟然也增強了,在這麽嘈雜的環境中竟然能聽到自己姥爺的喃喃細語。黃金血脈劉七倒是知道,這無非說的是自己是哈布斯堡血統。但是劉七不明白威廉·馮·鄧尼茨為什麽說自己是天生的飛行員。

飛機很快又飛到了很高的空中,這時兩架也已經完成了熱身,威廉·馮·鄧尼茨在無線電中喊道“好了,可以開始了。”

兩架本來是編隊飛行的突然分散了開來,一左一右的分別飛向了兩個方向。然後又重新飛了回來,不過飛回來以後兩架飛機就已經處於格鬥的姿態,在相距還有一千米的地方都相互開火了,頓時兩架飛機的機翼上懸掛的機槍都噴出了火舌。

隨著機槍的開火,劉七看到了從機槍裏麵射出的子彈,這些子彈在劉七眼中變的相當的慢,慢的劉七可以仔細的觀察子彈的樣式。劉七看到這些機槍射出的子彈沒有在空氣中形成金屬射流的痕跡,劉七知道,這些都是教練彈而已。

高速相對飛行的兩架都極盡可能的躲閃著對方射擊而來的子彈,兩架速度達到400公裏的相對從一千米的距離到兩機相措而過隻有短短的三秒鍾的時間,在這三秒的時間之內想把機槍的瞄準鏡瞄準對方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兩架飛機雖然都開槍了,但是卻都沒有集中對方。

威廉·馮·鄧尼茨看劉七看的十分專注,就大聲的給劉七講解道“戰鬥機在迎麵的時候開火,是為了打亂敵機的飛行路線,真正的戰鬥還在後麵。”

劉七對著威廉·馮·鄧尼茨伸出大手指比劃了一下,意思是說“好的,知道。”然後就又開始把注意力集中到外麵正在格鬥的兩架身上。

兩架從剛才交錯的空域各自飛走以後,都紛紛的掉轉了航向,又撲向了對方。但是此時劉七卻發現了兩架戰鬥機出現了一些細微的差別,那就更換了發動機的那架比沒有更換發動機的那架飛機,早出現在剛才開火的那個空域足足有1秒多鍾的時間。劉七雖然不懂空中戰鬥的原理,但是這時也看出了跟換了發動機的在速度上要比沒有更換發動機的飛機快上了一些。

果不其然,在第二次兩架飛機交錯射擊以後,更換過發動機的那架以極快的速度完成的轉彎,然後從屁股後麵咬住了另一架屁股被咬住的那架此時也知道了事情有些不好,連忙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想要擺脫對手的糾纏。但是在飛機的靈活性上,兩架飛機完全是一模一樣,發動機的輸出功率也幾乎是一模一樣。隻是因為兩架飛機的發動機重量相差有幾百公斤,這就讓兩架飛機的速度出現了一些差異。

速度的差異讓後麵追擊的那架很輕鬆的就咬住了對手的屁股,然後在鄰近超越對方的時候,這架飛機的駕駛員就按動了機槍的按鈕。

劉七透過機窗,很清晰的看到那架挨了槍子的從飛機尾部到機頭整整的被打中了二十三枚教練彈。那些摻了顏料的教練彈一接觸到飛機的機殼就炸成了一團粉末,然後就牢牢的附著在飛機上麵。從遠處看上就像是飛機身上塗了美麗的斑點一樣。看著這些美麗的斑點,劉七心裏知道,這要是在戰場上就會成為飛行員死亡的邀請涵。

很快威廉·馮·鄧尼茨就拉著劉七在地麵著陸了。等飛機在地上停穩以後,劉七就鑽出了飛機。現在劉七已經完全沒有剛才難受的感覺,相反還感覺到十分的神清氣爽。劉七不由得從身上掏出了一直香煙,然後叼在了嘴裏。

威廉·馮·鄧尼茨看到劉七下飛機第一件事竟然是吸煙,倒是沒有說什麽。隻是旁邊的那些空地勤和幾名技師對劉七的表現感覺到十分的驚詫。他們不是驚詫別的,而是驚詫劉七從威廉·馮·鄧尼茨開的飛機上竟然能完整無損的下來,而且看丫活蹦亂跳的架勢似乎還把坐這種飛機當成了享受。這些工作人員都暗暗在心裏把劉七也歸納到了跟威廉·馮·鄧尼茨一類非正常人類的範疇之內。

威廉·馮·鄧尼茨也從飛機上下來,看了看正在吞雲吐霧的劉七,也沒有說什麽機場重地不能吸煙之類的話。而是對著劉七說道“孩子,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別的感覺倒是沒有,隻是感覺有點餓了。早上還是在列車上吃的東西,這都快晚上了,我什麽東西都還沒吃呢。”劉七抱怨道

“沒有吃飯……”威廉·馮·鄧尼茨聽到劉七竟然沒有吃飯,也是略略感到有些驚異,驚異的是竟然有人能從他開過的飛機上麵下來要求吃東西的。不過很快就高興的說道“恩,不錯。不愧是我的好外孫,我們這就去吃飯。你不說我都也忘了,我好像也沒有吃中午飯。”

這下一旁的工作人員更是對劉七的抗擊打能力感覺到無比欽佩。因為劉七確實是第一個陪著威廉·馮·鄧尼茨飛行完以後還有心思吃飯的人類。從這裏就能看出威廉·馮·鄧尼茨的飛行表演那些工作人員到來的心靈上的震撼有多麽的深。看來那些工作人員平時也沒有少受威廉·馮·鄧尼茨一起飛行的荼毒。

祖孫兩個手拉著手一同返回了機庫,然後又共同的乘車離開了基地。汽車在公路上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然後又駛入了公路旁邊的一條岔路上麵。這條路從外麵看上前似乎都是一些碎石子鋪成的,但是劉七坐在汽車之上卻感覺不到一點的顛簸。看來修這條小路的設計師在構思上下了不少的心思。

車隊又沿著這條小路行駛了大約五分鍾的時間,劉七就看見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座莊園。這座莊園規模不大,隻有一公頃大小。十幾間用原石砌成的房子,再配上旁邊的四季常青的樹木,就顯的整個莊園的布置小巧而又鄉村氣味濃鬱。

汽車在一座二層小樓跟前停了下來。車一停下來,早就在旁邊等候的仆人就彎腰打開了車門,威廉·馮·鄧尼茨拉著劉七下了車,走進了房子之中。

剪短截說,威廉·馮·鄧尼茨跟劉七兩人風卷殘雲一般吃上了晚飯,說實話晚飯並不是很豐盛,隻是一些小牛肉煎的牛排還有一些蘑菇燉成的濃湯而已。但是越是這樣,劉七就感覺吃的越是舒服。劉七大口大口的吃著東西,一點也不因為有仆人在一旁看著而故作優雅,誰知劉七越是這樣就越是對了威廉·馮·鄧尼茨的脾氣。

威廉·馮·鄧尼茨說道“安德裏,真沒看出來,去了一趟非洲回來你的變化會這麽大。以前吃飯的時候你都跟吃藥似的,害的你母親沒少為你吃飯費勁了心機。”

劉七一聽,心道“那還不是你們給慣的,要是每天隻吃一頓,每頓隻吃窩頭的話,我估計早就養的跟個餓狼似的了,哪裏還用費心。”人就是一個奇怪的動物,現在的孩子似乎都把吃飯當成了吃藥,他們就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做挨餓,這也都是家庭的父母給慣的,父母是不想讓自己受過的苦孩子在吃一遍。

等祖孫兩個吃完了飯,威廉·馮·鄧尼茨才說道“好了安德裏,今天的戰鬥你也看到了。不知道你有什麽好建議沒有。”

劉七倒是覺著自己的這位姥爺挺實在的,竟然會向自己這樣一個小白詢問。劉七略微回憶了一下以前在網站上看過的關於二戰德國的飛機的文章,然後說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麽可說的。我們就算是有再先進的飛機發動機也不會打的贏盟軍的空軍。”

“哦?安德裏,你竟然會這樣看。說說你的想法。”威廉·馮·鄧尼茨有些意外的說道。

“這還用說嗎,我們的其實並不比英國的飛機差多少。我們是輸在了別的方麵之上。”劉七說道。

“別的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