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分抱歉,媳婦一個外地的親戚來我們這裏旅遊,他們一個局來了十六七口,中午晚上又是喝酒、又是唱歌洗澡的弄到晚上十一點半。WWw。QuANbEn-XiAoShUo。Com回到家中實在是再也寫不動一個字。這裏煙鬥對大家說聲抱歉,這一章本來準備寫關於德國空軍的事情。沒有辦法隻好發一章關於德國空軍的資料,賴以充數。煙鬥汗顏了,煙鬥爭取以後把這一章補上。

作者:約翰內斯·施坦因霍夫

譯者按:本文是當時聯邦德國空軍總監、空軍中將約翰內斯·施坦因霍夫應美國空軍戰略轟炸調查委員會的要求所寫。主要評述了二戰期間納粹德國空軍戰鬥機部隊在對抗美國陸軍航空隊大編隊重轟炸機群晝間入侵時所采取的一些措施及效果。

約翰內斯·施坦因霍夫月15日出生年加入德國海軍年轉到納粹德國空軍服役。第26晝間戰鬥機聯隊,不列顛戰役時來到第52晝間戰鬥機聯隊,入侵蘇聯時擔任JG第77晝間戰鬥機聯隊聯隊長,在北非和西西裏地區作戰。第一支噴氣式戰鬥機聯隊——第7聯隊聯隊長月加入前戰鬥機部隊總監加蘭德中將領導的專家中隊”噴氣式戰鬥機月18日在駕機起飛時因故障墜落,本人嚴重燒傷,退出戰鬥。他在二戰**執行了930次戰鬥任務,擊落了176架敵機(內有4架四引擎重轟炸機),包括在噴氣式戰鬥機上的6架戰果,榮獲佩劍橡葉騎士十字勳章,戰爭結束時為上校軍銜。

戰後他參與了聯邦德國國防軍的建立,先後擔任聯邦德國空軍參謀長、空軍總監、北約軍事委員會主席等職務年退伍時為空軍上將軍銜月21日在波恩去世,享年81歲。

首先,我想對二戰前和二戰中的德國空軍作一些基本評論。30年代時德國發展起來的這支空軍部隊無論在數量、組織和構成上都不能適應它所承擔的廣泛任務。轟炸機部隊在戰略上沒有受到重視,它既不是一支“戰略轟炸部隊”也不是一支“戰術支援部隊”,其實還不如簡單說成是一支勉強“可以使用”的轟炸機部隊。那些今天還主張“如果德國早日發展戰略轟炸機部隊,必將改變第二次世界大戰進程”的人們高估了當時德國的資源和戰爭潛力。

相反,美國和英**方按照一條更為清晰的思路發展出了一支“戰略轟炸空軍”。據我所知,在美國發展一支這樣的轟炸機隊伍比起在英國來遇到了更大的爭論。但無論如何,我認為這階段發展起來的“蘭開斯特”(用於夜間轟炸)、“解放者”以及“空中堡壘”(用於晝間轟炸)等重轟炸機與其他性能良好的飛機一起完美地履行了它們的使命。

同時我也讚成一些對於英美戰略轟炸的批評意見。但是我們也要看到,事後的評論人員比起1943年作出決定的人們來,肯定聰明許多。如果盟軍從開始階段就將轟炸攻勢的目標對準德國的能源工業(石油和電力)——在這裏我甚至可以排除石油加工業和電力分配設施,而不是在幾個目標之間轉來轉去(例如空軍基地、工業設施、運輸樞紐等等),那麽德國早就大禍臨頭了。從中可以看出,人們是多麽容易走入歧途、犯下戈林在不列顛之戰中同樣的錯誤啊!

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戰鬥機部隊的發展史上充斥著各種各樣的錯誤,缺乏遠見、加上缺乏完善的計劃,為敵人帶來了極大的益處。它沒有能趕上對手(盟軍轟炸機部隊)發展的步伐。舉例來說年時,這支部隊基本上是不具備全天候作戰能力的,而且在整個戰爭過程中也沒多少改進。梅塞施米特戰鬥機是一種雙座雙發重型戰鬥機,配有一名駕駛員和一名無線電操作/領航員,是全天候戰鬥機最好的候選對象。但不列顛之戰時,它執行的是晝間空戰任務,使得德國空軍戰鬥機部隊在1940年根本沒有夜間作戰能力,尤其是缺乏儀表飛行的能力。當後期盟軍轟炸機群在白天深入德國進行戰略轟炸時,德國空軍由於缺乏全天候飛行訓練,以至於它的戰鬥機截擊部隊經常被跑道上的濃霧或是厚雲層所阻隔,不能起飛作戰,或者是不能爬升到正確的截擊高度,經常會迷航和丟失目標。

此外,如果當時世界上的第一種噴氣式戰鬥機梅塞施米特的開發和使用能夠得到更好的規劃和更強有力支持的話,美國重轟炸機群在1944年晝間突入德國的行動會遭受到比他們1943年在施魏因福特所付出的更為慘重的損失。[注:第第一次襲擊位於德國施魏因福特的軸承工廠,230架轟炸機損失了36架,還有多架受傷;第二次空襲簡直是一場災難,291架轟炸機中60架被擊落,重傷1架帶中等程度損傷返航。兩次戰鬥的戰損率之高是美軍也無法承受的,以至於晝間轟炸暫停了一段時間。]但同樣在這一點上,不完善的計劃和錯誤的發展方向,加上受到政治領導人的壓力,從而不合理地把那些可以使用的噴氣式戰鬥機作了錯誤的分配,這一切阻止了德國空軍去獲得它應得的勝利。

在這些扼要的介紹之後,我想結合自己在二戰中的經曆,主要描述一下德國戰鬥機部隊截擊美國重轟炸機群的行動。

我選擇“德國戰鬥機部隊與美國轟炸機群的戰鬥”作為這篇敘述的題目,主要是因為這些轟炸機的出現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空戰史的轉折點。當時我的一位好朋友阿道夫·加蘭德(他在戰爭快要結束時被貶職)指揮著整個德國空軍的戰鬥機部隊。在我讀過的一本最好的空戰曆史書籍《最後的中隊作者描寫了一段戰鬥機指揮官向手下飛行員訓話的情景,告訴他們空中的騎士決鬥已經過去了:

“雜技般的獨立戰鬥已經結束了。天空中不再有搜索與躲藏,互相的追逐,抓住對方的尾部進入,選擇最恰當的時間射擊你選定的目標,等等。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我們麵對的不再是對方的飛行員,而是龐大的空中艦隊,是一大堆用皮帶把自己捆在炮塔裏的機槍手,是天空中的步兵。我們隻能也采用大編隊作戰。”

他所描寫的完全是事實。我們結束了空中運動員的時代,騎士般的鬥爭不再存在。歐洲的天空變成了遍布要塞和塹壕的戰場——而我們的任務就是去攻打和突破這些防禦工事。

過去的空戰成了兒童的遊戲。不列顛空戰對於每個參加過的飛行員來說都是艱難的,那是一場與對方戰鬥機飛行員比試技巧的決鬥。但即使在那時,我們也沒有遭到過這樣的失敗月17日,在美國轟炸機群襲擊裏昂的戰鬥中,我們的戰鬥機連一架“空中堡壘”也沒有擊落,相反自己卻遭受了慘重的損失。

我的朋友約瑟夫·普利爾約瑟夫·普利爾:德國空軍著名的第26晝間戰鬥機“史拉格特聯隊聯隊長,佩劍橡葉騎士十字勳章,101架擊落記錄,全部在西線取得,是一名對付盟國空軍的老手。在著名的戰爭影片《最長的一日》中,那位帶領唯一一對德國戰鬥機在6月6日飛越登陸場進行掃射的原型就是他。194第第一次與B-17交戰,當時的普利爾擁有西線77架的擊落記錄,是這個王牌聯隊的首席空戰專家巨大的尺寸使他連續兩次誤判接戰距離,最後在第三次才成功達成攔截並擊落一架轟炸機。由此可見攔截四引擎轟炸機的難度,而這也是普利爾所擊落第一架。]立即意識到了危機的來臨。戰鬥機部隊總監阿道夫·加蘭德將軍也同樣感到了事態的不妙,他向戈林這樣匯報:

“除非我們立即增援我們的戰鬥機部隊,除非我們立即為他們提供更好及更有效的武器並發展出新的攻擊戰術,總有一天那些鳥兒會直接飛到柏林上空!”

於是戰鬥機部隊得到了一些增援,武器也有了些改進,新的“突擊”這些空中堡壘的戰術也發展了出來。但還是沒有能阻止它們在柏林上空的出現……

在第一次執行“四引擎工作”(我們通常如此稱呼對付B-17的戰鬥)。那時軸心國在北非的戰鬥已經接近全麵失敗,我們在博尼半島執行一些防禦任務,在盟軍的全麵空中優勢下,盡力為非洲軍的殘部和意大利軍隊提供一些空中掩護,但依然不能改變他們在5月份全軍覆沒的命運。

記得那是在與噴火式戰鬥機進行了一場混戰後,我們正在準備著陸。突然天空中出現了一支閃閃發光的轟炸機“艦隊”,那種型號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他們在正午的陽光下浩浩蕩蕩地從我們頭頂飛過。當時我們的戰機燃油和彈藥都已不足,所以沒有進行攔截。但我很快就有了近距離觀察這些巨大的“鳥兒”的機會。

我們將從非洲撤出來的各個殘部重新集結在西西裏,整編為作戰編製。戰鬥機司令部那時發下了一批小冊子,都是描述一個內容:“如何攻擊四引擎轟炸機的密集編隊”。

那時還沒有發現對付轟炸機群的最好攻擊方法,但已經建立起了一些基本原則。包括:

盡力打散對方編隊,落單的轟炸機更容易對付;

如果你能準確帶領你的戰鬥機部隊對對方來一個正麵突擊,使之正好能突入轟炸機編隊的內部,那你就一定能打散它的編隊;

盡力保持戰鬥機的密集編隊,在到達極近距離前不能開火。但一旦到了開火距離,就要像我們常說的那樣“從每個孔裏噴出火蛇”,發揚最大限度的火力密度。

當時美國的第12航空隊布置在北非,正在通過不間斷的轟炸來削弱西西裏的防禦力量月25日,我們的雷達站發現了一個敵軍的轟炸機編隊正在從地中海上空向我們接近,大約在撒丁島和西西裏之間,他們的目標很可能是那不勒斯。這裏我還要解釋一下,在輸掉了不列顛之戰後,我們已經意識到了電子設備、特別是雷達方麵的不足,從而在以後的一段時間裏大力在這方麵進行了研究和改進工作。所以43年時的情況已經和40年時大不相同了。

按照我們一直在操練的新戰術,我把手裏的戰鬥機分成了兩個編隊[注:當時施坦因霍夫擔任駐西西裏的第77晝間戰鬥機聯隊聯隊長。],一共有120架戰鬥機,但他們中沒有人參加過與四引擎轟炸機群的戰鬥。當我們接到起飛命令後,又傳來了進一步的更正消息:敵人沒有按照預想的那樣去攻擊那不勒斯港,而是轟炸了墨西拿和意大利本土之間的航運線。所以它們已經開始向北非基地返航,而且飛行高度很低,很快就消失在雷達屏幕上。我帶領著大約100架飛機飛往撒丁尼亞與西西裏之間,但就在快要接近敵機群時,得知了敵人已經從雷達上消失的信息。我知道這意味著敵人正在接近海平麵的高度飛行,但由於海麵上的薄霧,目視搜索變得非常困難。就在我考慮到油料已經快要不足、從而下令返航的時候,敵機編隊突然出現在我們下方。這些空中堡壘散得非常開,就在海麵上幾碼的地方飛行。編隊是如此之大,以至於你很難從它的一端望到另一端。因為我們根本沒有作過攻擊貼海麵飛行機群的訓練,所以發動一場得到良好協調戰鬥的機會為零。結果極為糟糕,整個德國戰鬥機編隊亂成一片,連一架戰果也沒有取得。許多飛行員丟失了方向,要靠雷達引導才能返回基地,而油料的不足又加劇了他們的困難。我們一共損失了6架戰鬥機。

當天晚上我們從戈林那裏接到了德國高層戰鬥指揮人員給前線戰士的典型命令:他們要求把每一個參加這場戰鬥的飛行員,不管他來自哪個部隊,全部送上軍事法庭,罪名是在敵人麵前表現懦弱。隻有當所有的部隊指揮官都要求把自己先送上法庭後,這場荒謬的鬧劇才算不了了之。

但無論如何,這場戰鬥都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訓。我們開始了進一步的嚴格培訓,不斷練習著過去我們所學到的一切。同時,德國本土的另一些部隊也在不斷探索著對付轟炸機群的方法。有一支部隊的指揮官在一次戰鬥中成功地使用1000磅炸彈炸散了敵機編隊。

[注:自從美軍四引擎轟炸機出現後德國空軍就開始研究各種對付美軍轟炸機的方法,來自2.中尉與少尉研究出以攜帶一枚炸彈並設定讓其墜下一定高度之後爆炸以攻擊轟炸機的方法。

這個提案於第一次實驗中尉(此時JG1已經分裂成兩個聯隊)攻擊一群剛轟炸完威廉港該枚炸彈在機群中爆炸,擊落了

當日稍晚的這項“創舉”層層上傳。當天深夜帝國大元帥戈林還親自打電話給這位小尉官道賀。這個實驗在晉升5.中隊長之後繼續進行。七月廿八日攜帶炸彈的5.擊落了12架來襲B-17中的7架,其中一位飛行員隻花了一枚炸彈就擊落了3架。

這種攻擊法的困難在於需要先將戰機飛至轟炸機機隊上方約1,000公尺處,然後必須將航向與航速調得和轟炸機一樣,在設置延發引信之後將炸彈拋下。隻有炸彈剛好在通過機群時引爆才有效用,因此對高度的判斷也是很重要的。由於事前準備工作太多,所以這個方法很容易引起底下轟炸機機群的注意。不過顯然地美軍並未發現這個新戰術,因為他們將轟炸機的損失歸咎於空對空火箭的攻擊。

這個攻擊法在美軍護航戰鬥機大量出現後就沒有實用的可能性了,因此便被打入冷宮。]

隨之其他部隊也開始了相同的訓練,但誰也沒有能重複這個勝利方法。這種戰術要求一些飛機各自攜帶一枚配有定時引信的1000磅炸彈,爬升到轟炸機編隊的上方,但精確估算高度差以確保炸彈剛好起作用卻成了大問題。在我的記憶中,隻有一個成功執行此類攻擊的戰例。

我們的另一種新武器相對要成功得多。那是一種像陸軍所使用的火箭筒似的武器,可以懸掛在梅塞施米特或者福克·沃爾夫的機翼或者機身下。這種220毫米火箭彈[原文如此,這種代號為的空對空火箭發射器發射的應該是210毫米火箭彈。]的精度不高,彈道簡直令人難以捉摸。為了在1000米的距離上命中對手,你必須在目標編隊上方約150米處的高度開火。然而,如果我們成功地讓火箭彈載機爬升到了正確的高度並接近到距敵機編隊1000米距離的話,火箭彈的爆炸通常能打散“空中堡壘”或者“解放者”式轟炸機的編隊。像上麵提到的一樣,落單的轟炸機通常是一個更為容易得手的目標。但除了精度以外,該武器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它的重量和氣動外形嚴重影響了單引擎戰鬥機的爬升率,結果就是要等火箭彈載機到達正確的高度,非得有極好的耐心不可。

就在我們不斷操練各種對重轟炸機群的攻擊方法時,它們的護航戰鬥機出現了。這些家夥通常很快就能找出我們攻擊方法的弱點加以克製,以至於我們不得不發展出新的攻擊方法。其中一種最有趣、也是最危險的,就是使用我們的戰鬥機進行空中撞擊年時,我們開始為福克·沃爾夫戰鬥機加裝裝甲板,並把它們布置一些擔任近距離攻擊的部隊裏。他們要盡可能靠近轟炸機,如果在發射完所有的彈藥之後敵機依然在飛行,那麽就必須使用撞擊這種手段來消滅敵人。事實上出現了很多的撞擊戰例,但令人驚異的一點是,在大多數例子裏,實施撞擊的飛行員都能平安跳傘逃生!但這種方法的問題同樣也在於如何使這些飛機到達正確的高度——它們的額外裝甲防護嚴重降低了爬升率。

最後,最為成功的方法出現在了裝備有特製空對空火箭彈的飛機上年到1944年底,我從事的幾乎全部是對抗盟軍重轟炸機群的戰鬥任務。那以後我來到了第一個全麵裝備噴氣式梅塞施米特Me第7晝間戰鬥機“諾沃特尼”[注:沃爾特·諾沃特尼德國空軍第5號王牌,258架擊落記錄,鑽石佩劍橡葉騎士十字勳章。指揮過德國空軍第一支噴氣式戰鬥機試驗部隊——諾沃特尼大隊晝間戰鬥機聯隊以他的名字來命名。]聯隊擔任聯隊長。那時我們的上開始裝備50毫米口徑的R4M空對空火箭彈,每側機翼下懸掛24枚,在距敵機群1000米處進行48發的齊射。結果非常棒:在對付敵人的密集編隊時,一次齊射擊落一架敵機是很通常的。但這種火箭彈並沒有裝備普通戰鬥機,隻用於噴氣式戰鬥機上。

在這場與敵人四引擎轟炸機群的戰鬥中,德國戰鬥機飛行員的損耗是非常嚴重的。缺乏經驗的年輕人越來越多,而且隨著戰鬥的進行,士氣也逐漸低落。當然這也受到了整個國家不利軍事形勢的影響。每個飛行員都麵臨著很嚴重的困難,特別是在完成任務返回基地時。戰鬥經常發生在雲層上方很遠的地方,而經過混戰、已經完全迷失方向、又燃油短缺的的飛行員經常得降到雲層底下來尋找任何可以降落的地方。導航設施嚴重不足,使得許多飛機就這樣損失掉了。那些剩下的飛機也降得到處都是,以至於我們不得不采用這樣一種作戰規程:為了攻擊來襲敵機的第二編隊或者是應付當天的第二次大規模攻擊,任何基地上的所有戰鬥機都要由一名臨時指定的軍銜較高的軍官帶領,在補充完燃油和彈藥後組成編隊前往攻擊敵機群,而不考慮各飛行員原來所屬的單位。我想不用特別指出大家也可以理解這樣的編隊作戰效能必然大打折扣。

1944年底時,德國戰鬥機部隊雖然還有一些那時世界上最棒的飛行員,但占絕大多數的都是些年輕和缺乏經驗的新手年下半年到1945年初,數據顯示年輕飛行員平均執行兩次戰鬥任務後就會完蛋!另一方麵,飛機的情況卻非常好,事實上我們被後方送來的飛機淹沒了月一個月中,軍工企業共建造了4300架戰鬥機!然而,燃油的情況卻令人絕望,訓練飛行幾乎已經被取消了——不用說也知道,新飛行員去戰鬥時簡直就是在送死。

今天大家都知道,很大一部分噴氣式戰鬥機根本就沒有交到擔負截擊對方轟炸機群任務的部隊手中架生產出來的中隻有架被用於防空作戰中。]。直到1945年初,這種情況才稍有好轉。希特勒根本就沒有認識到它們的價值,甚至可以這樣說:他對於天空中的戰鬥毫無概念可言。但同時我也承認,即使所有的噴氣式戰鬥機在一開始就投入對敵轟炸機群的戰鬥,這場戰爭的最後結果也是改變不了的。

在參加過這場與盟軍轟炸機群之間宏偉戰鬥的德國飛行員中,隻有少部分人活了下來。幸存者們都同意我的看法:攻擊這些“空中堡壘”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那些和我一樣穿越過天空中浩蕩轟炸機“溪流”的飛行員中沒有人能忘記這幅畫麵,而且我也可以肯定每個人能夠完整回到基地時沒有不感到欣慰的。

我希望通過我的描述,可以反映出第二次世界大戰中極為重要和具有決定性意義的一場鬥爭中的一些方麵。